前言:木然兮將多多的兩柄短劍請人鍛成精劍。
多多騎著馬越行越北,一路上日夜兼程,風餐露宿。多多能打聽到的訊息便只有幾天前漠北使隊受襲,四皇子受傷,已被急速護送而去。
多多不敢有一絲耽擱,快馬行進。此時她迫切地希望能見到段自意,只一眼便好,只要確定他的狀況便好。
快馬行進,過了甫州,她離使隊愈行愈近,她從周圍收到的訊息是:三天前使隊剛離開,一天前住在此處……
終於連行數天後追上漠北的使隊,隊伍行軍整齊,前方飄蕩著鷹形旗幟。
多多欣喜無比,她抓住一個小兵,氣喘吁吁地說:“這是漠北的使隊嗎?我要見四皇子。”
“後面發生了什麼事?”一匹鐵騎馳來,呵斥道。
多多背上頓時冷汗直冒,多多轉過頭來,果然見到曾在永陵江畔見過的那位將軍,他依然是半月型面具,著暗藍色鎧衣。
小兵回道:“姚將軍,這個女子要見四殿下。”
姚烈早就看到風塵僕僕的多多,也已經認出她便是七夕晚頭頂大瓢面具的女子甚覺有趣,一聽是找段自意的,更覺有意思,卻還是假裝沒有識出來地說:“四殿下已送至長野醫治,怎麼姑娘有什麼事?”
多多見他沒認出來,卻不敢慶幸,忙坦坦手說:“沒事,沒事。”
說完就想翻身上馬速速離開這裡,此人標號“危險”,應避之三舍,卻不想還未上馬便被那虎背熊腰的將軍一手拎了起來,丟在馬背上,多多隻來得及尖叫一聲。多多沒有看到姚烈勾起的嘴角,只知道自己被顛得直吐苦水。
到了營帳,多多被丟下馬去。
那男子翻身下馬,大步上前,站在多多面前,用嚴厲地口吻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人 ?http://87book。com厥族的奸細?還是京都的刺客?”
多多無措地說:“我是大夏人,也不會武功。”
姚烈饒有興致地說:“那你來此所為何事?”
多多不敢暴露自己的神醫身份,更不能說是段自意的朋友,她擔心會給段自意帶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一著急便慌稱自己是四殿下段自意的隨侍。
姚烈眉間的笑意更濃,哦?段自意的侍者?他姚烈怎麼不知道段自意還有這樣的侍者?不過,既然如此……
多多很是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沒說自己是段自意江湖上的朋友或是別的什麼,卻不想姚烈一聽到多多是段自意的隨侍便兩眼發亮:“哦?原來是這樣,剛好四殿下在長野,大軍也經過,你就隨軍吧!不過我那親侍前些天生病了,要不你就跟著我吧!”
於是乎,多多便成了姚大將軍的隨侍,多多連抗議的機會都沒有。
什麼是隨侍?所謂的隨侍便是侍候一個人的吃喝拉撒,一句話:就是幹粗活的。
她的這位姚大將軍對吃喝倒是不在乎,就是異常潔癖。多多之前只見過他穿暗藍鎧衣,卻不知他的布衫也甚多。
他的鎧衣每天都要擦上三遍必須時刻保持油鋥發亮的狀態。那鎧衣下的衣服也是一天三套地換,用他的話說就是漠北的風沙大,行軍易出汗,髒。而換下的衣服歸多多洗。
越往北去,天越寒冷,草木蕭瑟,冷風夜哭。漠北的寒風刺骨,南方還是夏日,邊塞的七月就可以飄雪。
多多無奈地用帶著冰渣的水洗衣服,卻也自得其樂。
隊伍雖說一步一步向長野行去,不知是不是多多的錯覺,隊伍行軍很慢。多多心中一直擔心段自意的傷,卻也逃不出去,就索性安心跟著隊伍吃住。
她打聽到段自意還在修養中,就一個勁兒詛咒姚烈行軍打仗像烏龜,打了敗戰連逃都逃不快,被人抓了當戰俘。
在這個隊伍中多多遠遠地見到那個蒙面的羌族公主,倒是沒有見到上次在永陵江畔的異族美人。
雖然是遠遠看見那公主,可多多絕對可以斷定公主和姚將軍之間有貓膩,那兩人對視的纏綿眼神,那交纏的手指,唉!有姦情。
多多很為段自意抱不平,他要娶的公主有姘頭。
自此,多多越看姚烈越不順眼,那麼多多在洗他衣服時便多踩了兩腳。
只是有一次,風沙吹起漠北公主的黑色面紗,多多的心肝兒驚得一顫。那面紗下的明明是永陵江畔的那個綠眸俏佳人,哪裡還是那個黑衣公主?多 多那個叫鬱悶呀!難不成這公主還有兩個?兩個人換著做?還是他們把真公主殺了,讓這女子代替?段自意千萬不能受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