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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無比,比他原來家裡的更大上很多,還有位相,房間構造竟是意外的適合佈陣法的。只是此時此刻陣法還未佈下,到處都“光禿禿”的等著處置。

而那些藥櫃已經擺好了幾個,一應俱全擺著好多瓶瓶罐罐。

殷隨進去的時候正看到殷景竟然親自在場,惡聲惡氣地指揮著,那張臉臭得活似有人欠著他百八十萬。

“哼,蠢貨,鍊金爐放到後面去。豬,位置都不看著點,你們連東南西北都不認得?”

殷隨只聽著小孩兒這麼吆喝著。得,這也是個只知道吩咐不會幹活的大少爺,還死要面子瞎指揮。

這邊,殷景看見殷隨了,頓時垮下臉臭臭地哼哼了一聲。

算了,看在鍊金室的面子上不跟小孩子計較了!殷隨扯出一個笑臉,還能等“奉承”著呢,那位又陰陽怪氣地說話了:“沒出息!旁門左道!哼,既然這麼喜歡鍊金術弄不來個'聖'級就……哼哼,省得丟殷家的臉。”

殷隨立馬收回了好話,話是跟人的,不帶這麼跟牲口自說自話的。

沉默了一瞬,殷隨覺著自己犯不著跟他慪氣,省得這位自認'認得東南西北'的祖宗再把鍊金室的好方位給廢了。日月星辰太玄奧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也不是金,但是地氣、地靈在這個世界卻是純在的。所謂巫靈師也正是聚集了天地的靈氣以制用。

所以,方位還是頂要緊的。

“小景,挺晚了,你回去休息吧,這裡我自己收拾。”殷隨笑眯眯地說道,因為是別人的地旁,笑得還格外的甜。

如墨的眼瞳彷彿沉澱著星辰,溫和的眉角透著一股隨性,時常給人“什麼都入不了眼的漠然、禮貌而疏遠”的殷隨,此時此刻更是讓殷景心臟莫名其妙地收縮了一下,有些不願意將視線從他的眼睛上挪開。

“哼,我還沒說要休息。”殷景不自然地冷言道,語氣卻是沒剛才那麼銳利生冷了。

“你自己看著吧。”殷景又道。

唔。殷隨心道這是準行了?開綠燈了?好吧,就當你同意我自己收拾自己的地盤了,呃,暫居地。

殷隨轉身,目光一犀,忽然間氣場一變,整個人竟然都透著一股威嚴。殷隨心念一動,靈力盛起,一波不同於普通靈力的氣場自足下暈盪開來,猶如那天晚上的一般,水暈開來源源不斷地搜尋而去。

僕從們多沒有靈力自然看不到殷隨身上盛起的光暈,只覺得這個三少忽然整個人都犀利了起來:嚴肅的目光,冷俊的面容,彷彿整個人都變了個樣,令人一瞬間產生了敬畏。

僕從們不知道,這種感覺叫做靈壓,只心道三少不愧是殷家的子孫,頓時敬畏了許多。

殷景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此時此刻看著身姿卓卓的背影,微微眯起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是殷隨的氣勢呢。殷景莫名其妙的,嘴角就勾起了一個笑容。

旁邊的侍從靳看了,忍不住暗中抹一把冷汗:主子就是主子,哪能那麼容易讓人猜透,讓人懂的?

一個詞總結——古怪!

彷彿有一個無形的黑暗出現在殷隨的腳下,這一抹黑隨著殷隨的令其波動蔓延在房間的地底層,尋找著房間內靈氣最甚的地方。

殷隨不得不有些興奮,祖宅就祖宅,靈氣蘊藉的竟是如此豐富。

殷隨一個轉身,勒出修長身形的長衣來了個迴旋,劃出優美的弧度,再看殷隨竟是俊美非凡!氣質絕佳!

找到了。忽然,殷隨抿著嘴角露出一個似有似無地笑容。頓時某人屏住了呼吸,心臟都漏了半拍。

殷隨瞬間柔和下來表情,氣勢一收,靈壓不在,眾人只是感覺到明顯的反差——三少其實是個隨和的人啊。

某人忽然又不爽了,看著殷隨臉上的笑容,頓時覺得非常不悅,也不知道為什麼不悅。總之很討厭!哼,竟然當他不存在,無視了他!

卻聽殷隨急忙招人吩咐:“把那個藥櫃搬到旁邊去,這裡空出地方我另用,鍊金爐放在那裡……”

接著井井有條地佈置了起來,什麼放哪裡,怎麼放,竟已全部瞭然於心。

殷景不很懂鍊金術——這種旁門左道。只看殷隨的樣子就知道他定是不差的。又想起今天下午來盯人的人彙報說:三少一直在看鍊金術方面的書,總是若有若無地嘆氣。

殷景:“哼,有用習慣了東西就派人回去拿。”

殷隨忽然聽到他說話,一時反應不及,卻見小孩兒已經悶悶不樂地要走了。正納悶呢,就聽小孩又說:“別給殷家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