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期交往。”宋路平倒打她一耙,抓出她剛才的語病。
“好吧,我承認——如果你交往的目的是結婚的話,那麼我只能祝福你。”她說著說著,聲音和心情同時變得低落無比。
“如果我能改變你呢?”
“如果你有足夠耐心和毅力,願意等我改變的話,那麼悉聽尊便。”她直勾勾地望著他的眼,低聲說道。
宋路平凝視了她一眼,轉身默然地看著遠方不語。
接下來他有太多場演出,沒法子到臺灣久留。不過,四個月後,他在臺灣將有幾場演出。演出後,他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自由支配。
她錯估了他的耐心與毅力,他對於一見鍾情的事物,再苦也從來不曾放棄過。學戲如此,學琴如此,交朋友如此。
遇見動心、想留在身邊的女人,當然更是如此。
他不會輕易讓她離開的!
易子衿看著他挺直背影,見他久久不說話,她內疚而心疼。一個箭步上前,從他身後抱住他。
“別那麼愁眉苦臉,今朝有酒今朝醉啊!”她把臉頰埋在他的後背上,呼吸著他的味道。
宋路平驀轉過身,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他沒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用他的雙唇和雙手燃燒著她的身子,讓她因為貪歡而只能揪著他不放。
在她杏眼迷濛,身子嬌軟之際,他打橫抱起她走回房間裡,在大床上放縱地親吻、撫觸著她每一處的敏感點。
“宋路平,你再敢折磨我試試看!”
易子衿的臉龐在枕間迷亂地輾轉著,她雙頰酡紅地掐住他那雙在她柔軟女性上肆虐,卻始終不給她滿足的手掌。
“那——咱們就試試看吧!”
宋路平的唇開始沿著她雪白的身子滑落,在她的驚呼聲中,他以最親密的方式愛了她一回,讓她在他的唇舌間不能自已地達到了歡愉峰頂。
他要她——忘不了他!
時間過得好快,她從巴里島回來已經過了三個月了。
易子衿坐在“IN”公關公司會議室裡的一排電視牆前面,眼睛盯著每一臺新聞,腦子裡轉的卻全是宋路平的臉。
她想念他!
更可怕的是,她並不曾因為時間而淡了思念。因為她之後遇見的男人,都只是讓她更加回想起他的好。
她已經儘量不去挑剔對方的外貌、習性等等諸多問題了,畢竟像宋路平這麼膚柔似水、吐氣如蘭的男子,也算是奇葩了。
但是,即便她這麼不挑剔了,那些男人還是沒有宋路平的儒雅氣度與飽滿神采。
將一個男人比喻為解語花也許不適當,但宋路平確實能夠榮登“懂她”男子的第一名寶座。
她愛撒嬌,好相處,看似隨興,偶爾也有幾分小刁蠻,總希望對方能猜得到她想法。
宋路平太聰明,總是她眉眼一動,便多少猜準了她心思。對此,她可是又愛又恨哪。試問,有哪個女人願意讓對方吃得死死的呢?
易子衿看著指甲上的粉色花朵彩繪,目光變得迷濛了。
在巴里島相遇的那星期,現在想想真像一場夢。沒有照片、沒有電話地址,只有回憶……
她後來在巴里島又多待了一星期,但是他與她終究還是要分開。
在她離開的前一晚,兩人回到她房間時,她的大行李箱正敞開放在一旁。宋路平一句話也沒問,她也依然嬉笑著向他撒嬌。
那晚,他吻她的力道很重。
但他沒留下來過夜……
而她在離開飯店之前,還是沒能決定她是否要留下電話、住址給他。
後來當然是作罷了,反正他也沒跟她要。她猜想他是對於她回臺灣後,就不打算維持關係的做法感到心寒吧。
易子衿對著電視新聞,嘆了口氣,小小憂鬱了起來。
一旁,新進公司一個月的老闆女兒白小楓,看著易子衿又托腮又嘟唇的模樣,忍不住納悶了起來——這些小女孩姿態,擺在易子衿臉上,怎麼全成了性感模樣呢?
“子衿,你好有女人味喔——”白小楓羨慕地說道。
“啊!”易子衿驚撥出聲,盯著電視的雙眼突然發直——
電視新聞播了“IN”公關昨天幫N牌手機廠商策劃新機上市的發表會!
“A臺播了!”易子衿尖叫出聲,把剛才的悲秋傷春全都扔到了九霄雲外。“B臺播了!C臺也播了!”
哈哈哈!易子衿這回雙手抆腰,笑到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