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花語既然到了,就免不了要為大家進行一次占卜,而當象徵花語的旗幟插上九宵塔時,人們都已經自動向九宵塔湊了過來。
太后也在第一時間親自趕來了九宵塔,她還帶來了一個華羽曼意想不到的人。
“花語姑娘,哀家的歡歌公主最近因為一些事,變得瘋瘋傻傻的,可能幫我占卜一下,要怎樣才能令她的神智恢復?”
太后面對歡歌公主是有些愧疚的,她最疼愛的歡歌公主居然變成了這副得行,在那件事漸漸被人遺忘後,她便將歡歌接進了宮,只是那些御醫看了這麼久,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華羽曼很是認真的道:“太后娘娘,花語並非是大夫,您能明白嗎?”
太后一怔,很快又點了點頭,“哀家知道,哀家只是想,你可以占卜一下,她是真的瘋傻了,還是隻是生氣而發瘋。”
華羽曼心中冷哼了一聲,這太后是怕這歡歌公主是裝瘋嗎?還是怕她瘋言瘋語說出什麼?
“花語姑娘,請你無論如何試一下,哀家的銀子也不是白花的。”說到後面,太后的表情陰冷了下來,十分不爽花語的推三阻四。
華羽曼想了下,揮揮手,讓幾片花瓣貼於了呆呆傻傻的歡歌公主的額前、腦後、雙眼、胸口,凝神片刻,她淡淡的道:“是受了刺激後的瘋顛之症,若要恢復也不難,找個冰寒之地,讓她跪上十三半個月,就自然全愈了。”
太后聽完後滿臉的遲疑,“這是真的嗎?”
華羽曼站了起來,隨手在旁邊摘了一朵花遞給太后,“寒冰之氣可以讓她的身體機能驟減,神經收縮,精氣神緩和,不焦不躁,不過,也有可能人好了,腿卻保不住了,太后決定前還請三思。其他的,花語真的幫不上忙了。”
太后深思了片刻,謝過花語,讓人領著瘋瘋顛顛的歡歌公主走了。
第二個進來的人是監國月太子離紀,他來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占卜出這兩個月來最適合他的幸運物。
華羽曼真心不想幫他,可是人家的身份現在擺在那裡,銀子也擺了出來,不是花語能拒絕的,所以她只好替他占卜。
因為她現在是花語,為了花語的好口碑,她還不能說假話,當離紀高高興興的去福運來尋幸運物時,華羽曼卻是在設想新的占卜方案,而且一深思間,卻沒有留意到第三個前來占卜的人已經到了。
令她更意外的是,這次進來的人是一個大腹翩翩的美人兒,而那張絕色無雙的臉,雖然在化妝品的掩飾下有所改變,但赫然就是男扮女裝的米雪痕。
華羽曼好笑的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翻,“你這肚子會不會大得誇張了一點?”
米雪痕一屁股坐了下來,苦著臉道:“我容易嘛!”
說完,他挪了挪屁股,又道:“離丫頭,你怎麼又回來了?離十三人呢?”
華羽曼沒有回答他,從袖中取出那個裝有天空之心的小荷包,輕輕的撫摸了幾下,“這個就當你給花語的酬金吧!”
米雪痕眨了眨眼,知道她的意思,便點了點頭,“好,這可是十三王妃送我的,送給花語姑娘也不虧,下次再幫我免費佔卜一次啊!”
華羽曼笑笑,輕玄之氣凝於指尖,輕輕的滴了一滴血在兩粒天空之心上,然後往上一拋,整個九宵塔上空劃過了一藍一白兩道光芒,一個巨大的防護網形成,普通人肉眼不可見,但是未經主人許可的人,卻再也無法進入,無法看見,無法聽到。
做完這些,她走到了桌邊,對著米雪痕招了招手,“你過來幫我研墨,我要修改一下九宵塔的占卜法則!”
“哦!”米雪痕站了起來,才走兩步,卻驚訝的停下了腳步,看著離丫頭的身後露出了驚恐的目光……
…L…
☆、276,你緊張什麼(晚上還有一更)
華羽曼心中疑惑,也回頭張望,只見鳳墨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自已的身後,而且是以一種半透明的狀態,她揮了揮手,伸出手指去戳了戳,那個半透明的幻影便又消失了。
她不解的看向米雪痕,“你也看到了對不對?”
米雪痕點了點頭,他不想告訴離丫頭,他剛才看見那個幻影在親她的頭髮,神情溫柔,舉止暖·昧,看了就想讓人捧一拳。
華羽曼揉了揉眼睛,有些鬱悶的道:“我 就覺得這個鳳墨溪有古怪。”
米雪痕好奇的問了一句,“哪裡古怪?”能讓離丫頭覺得古怪的,或許是真的古怪。
“不像個人。”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