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卻是在和米雪痕商量著讓誰代替花語或者小羽毛的事。
米雪痕摸了摸自己絕色的臉,在十三面前轉了一圈,笑道:“本美男會縮骨功,不如讓我當你的小羽毛一晚,如何?”
十三抬手就給了他一掌,“你的眼神太媚,太露骨,一點也不像小羽毛。”
米雪痕鬱悶的眨了眨眼,“人家也可以純真美好的。”
十三白了他一眼,“我父皇點明讓你除夕夜陪他下棋,你也能分身不成?”
米雪痕頓時無語了,沉默片刻後又道:“那,不然我給你找幾個和離丫頭身形相似的女人,你就做做戲?”花語不好找人裝,那就只能讓人扮離丫頭了。
十三搖了搖頭,即便是作戲,他也不願意抱別的女人,也不願意對別的女人溫柔,別的女人笑。
“那你要怎麼樣嗎?”米雪痕似無奈的道,“你心裡已經打定主意要讓人裝花語了是不是?”
十三沉默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花語的真面目沒有人見過,找人裝再容易不過,就只是那神奇的力量,占卜的環節要怎麼辦?
米雪痕臉上一本正經了起來,“如果是選擇讓人裝花語,就不能由我們的人出面,要知道,這個稍有差池,反而更容易讓離丫頭暴光。”
十三皇子怎麼可能與花語有交集。
十三也明白其中的厲害關係,這才是他糾結的原因。
“離丫頭自己的意思是?”
“她說再想想。”
“那我們就再想想,爭取想一個更好的辦法。”
這邊在想辦法,另一邊,華羽曼已經到了和風酒樓,因為林鬱茵沒有到,所以她坐在大廳一邊等,一邊也在想。
很快,林鬱茵和錢樂茵回來了,三人一起進了房間,就在她剛拿要拿出九龍杯給林鬱茵的時候,林鬱茵的眼睛忽然圓瞪,嘴角流出血來,整個人忽然就不動了,嚇得錢樂茵大叫了起來。
華羽曼也是寒了臉,她立即讓丰采程去喚了絕明過來。
絕明來後只看了一眼,便搖了搖頭,“人已經死了。”
錢樂茵驚恐的大叫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鬱茵剛剛還好好的,她剛剛還是好好的,怎麼可能死,怎麼可能死……”
華羽曼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剛剛林鬱茵確實好好的,怎麼可能忽然就死了。她看向絕明,想要一個答案。
絕明嘆了一口氣,道:“是碎骨丹,中毒時間應該不超過一柱香。”
華羽曼離言又是一驚,碎骨丹?大嫂藍鬱芊不正是死於這種毒藥嗎?中毒到死亡只有一瞬,就連絕明這樣的神醫也無法救治,這到底是什麼人對林鬱茵下了這樣的毒手。
錢樂茵哭了一陣,整個忽然呆住了,她猛然間抓住了絕明的手,“你說中毒時間不超過一柱香?是真的嗎?”
絕明看了華羽曼一眼,復又點了點頭。
華羽曼看向錢樂茵,尋問道:“是不是想到什麼可疑的線索了?”
錢樂茵哭哭又笑笑,“我們剛才惟一接觸過的人就是天下第一美男米雪痕,是他約我們出去的。”說到這,她抬起頭看向華羽曼,眼中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
華羽曼從她的眼中看到了失望和懊悔,心知她可能是想岔了,所以解釋道:“錢小姐,你再好好想想,你方才是不可能遇到米雪痕的,因為我出來時她正在跟十三皇子在一起,你是不是看錯人了?”
而且米雪痕也沒有理由約她和林鬱茵。
錢樂茵一愣,似又想起了什麼,是啊,第一次見面時米雪痕就說過,他討厭女人,也不似外界傳言的那樣溫柔多情,相反,他殘酷而冷情,而且喜歡打女人……
米雪痕怎麼可能約他們出去專門為上次的事道歉呢!
可是之前見到的那人分明就是米雪痕呀!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華羽曼知道,一定是有人藉著米雪痕的名義而行兇了,所以她的神情更冷了。此人害了林鬱茵,一定是知道了林鬱茵見過自己,為防止她洩露秘密而殺人滅口。
若她的分析沒有錯,那麼,殺林鬱茵的人,就一定是害自己大哥的人。
絕明也知事情的嚴重性,立即吹響了暗哨,沒過一會兒十三和米雪痕就來了。
十三看了一眼死去的人,立即帶著小羽毛走了,而米雪痕則盯著錢樂茵搖了搖頭。
“我長的有那麼大眾嗎?居然連我都會認錯。錢小姐,你年齡長了,思想卻還是個孩子,江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