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七點,薄情準時出席了商業晚會。
但叫他有些憤怒的是,曾經求著和薄氏合作的那些大佬,居然個個都和他打太極,半點投資的意思都沒有的。
還有的居然妄圖收購薄氏!
薄情恨不得一拳朝對方的笑臉打過去,但是他死死地忍住了。
……
而宴會開始後沒多久,就有人滿臉興奮的議論道:“聽說今晚嚴總也會出現啊!”
“嚴總?哪個嚴總?”
“還能是哪位?當然是嚴家那位了!”
薄情聽到眾人的對話,立刻就知道他們說的人就是嚴殊了。
想到這裡,一股屈辱的感覺瞬間填滿了薄情的全身。
嚴殊!嚴殊!
……
而就在薄情心裡恨不得將嚴殊碎屍萬段的時候,嚴殊和慕雲歌到了。
“嚴總到了!”
聽到輕呼聲,薄情立刻抬眸冷冷的朝門口看去。
但是下一刻,他的表情便是變了變。
因為慕雲歌正挽著嚴殊的手臂出現,右手無名指上,一枚紅色的鑽戒看起來是那麼的顯眼!
想到嚴殊寄給自己的離婚證,薄情瞬間明白了什麼。
他居然強迫蔣琬結婚了!
卑鄙無恥!
……
義憤填膺的瞪了一眼嚴殊之後,薄情的目光就立刻黏在了慕雲歌的身上。
今晚的慕雲歌,穿的是一襲剪裁簡單大方的玫紅色長裙,她的五官本就十分明豔,所以配上豔色的衣服,更是襯得她看起來十分大氣,好似一朵奪人眼球的牡丹一般。
而越看慕雲歌,薄情的心裡便越是後悔。
他到底錯過了什麼?!這樣好的蔣琬,他以前居然吃了豬油蒙了心的視而不見,以至於現在白白便宜了嚴殊!
……
不過,一想到即便嚴殊和蔣琬結婚了,但是蔣琬的第一個男人還是自己,薄情的心裡,便是情不自禁的多了一股隱秘的快意。
但很快,他就高興不起來了。
因為嚴殊進來之後,就直接帶著蔣琬走到了講臺上,然後矜貴的朝下方點了點頭,道:“今天出席酒會,主要是有一件事情通知大家。”
聽到嚴殊的話,薄情的心裡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
“我和琬兒已經結婚了,婚禮就定在下個月初八,屆時,歡迎各位來參加我和琬兒的婚禮。”嚴殊說道。
聽到這話,下方的眾人頓時面面相覷,然後齊齊將目光瞥向了薄情。
這時,慕雲歌則是好像不敢和薄情目光接觸的樣子,看著薄情的眼神閃閃躲躲的,又帶了一絲委屈和遺憾。
薄情被她的眼神看的一陣心痛,手中的高腳杯已是被他生生捏碎。
……
而嚴殊宣佈完訊息之後,就和圍過來的商業老總們淡淡的寒暄起來。
慕雲歌則是說了一聲要去衛生間,然後穿過人群離開了。
薄情見狀,立刻緊跟了上去。
而嚴殊,則是故意裝作一副沒有看到的樣子,但是他的心裡,卻已經是恨不得把薄情給踹飛才好了!
要不是答應了寶貝兒今晚配合她,他才不會給薄情和她單獨相處的機會。
……
而慕雲歌則是故意在到了衛生間的走廊後失魂落魄的放慢腳步。
很快,薄情就大步追了過來,然後拽著慕雲歌的手就把她拉進了男廁鎖好門。
居高臨下的看著慕雲歌故作驚慌的臉,薄情猛地伸手抬起她的右手,“你和嚴殊結婚了?”
聽到這話,慕雲歌的眼中收放自如的湧起了似落不落的淚水,一臉痛苦的表情點了點頭。
“嗯,我們已經領證了,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們了!”說罷,慕雲歌就強忍著心中的噁心掙脫起來。
……
但是薄情哪裡給她掙脫的機會,他死死地盯著慕雲歌,然後問道:“是他強迫你的?!”
“不,不是的!是我自願的!”慕雲歌咬牙道,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是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在口是心非,根本就不是自願的。
薄情看到她這樣的表情,自然是愈發堅信了慕雲歌是被逼迫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咬牙道:“和他離婚!回到我身邊!”
聽到這話,慕雲歌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你說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