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找上門來的時候給他一個當頭棒喝。
“師兄,這唐門的門主表現得也太殷勤了點吧,他不會是想著讓你打頭陣對付於培風吧?”人都退去了,李素寧還沒有離開王烈的房間,而是坐在桌子前,雙手支撐這下巴,說道。
“咱們來本就是衝著於培風而來,凡是敵人想得到的,咱們就一定得阻止。於培風的毒功已經了得,若是讓他得到神木王鼎,毒功必定會再度突破,到時候麻煩的還是咱們。”王烈說道。唐衝心裡肯定有小算計。不過自己並不介意。自己不也算計著借用唐門的力量對付於培風。
“我就不明白了,師父當年怎麼會收了這麼個徒弟呢?”李素寧眨著眼睛說道。
“人心隔肚皮,師父收下於培風的時候肯定也沒有想到他是個欺師滅祖之輩。”王烈說道。
“師兄你可是收了個徒弟呢,可千萬不要也是個忘恩負義之輩。”李素寧說道:“蘇星河現在看著老實,長大了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她知道於培風是逍遙派的棄徒之後覺得哪個徒弟都不保險,信誓旦旦地說自己以後絕對不會收徒弟。
“你還不知道師兄我的眼光嗎?”王烈得意洋洋地說道:“蕭遠山不會是於培風那樣的人的,放心,你師兄我可不會亂收徒弟。。”
“那可不一定,我就說還是不收徒弟最安全了!”李素寧說道。
“走水了!”他們兩個正說著話,忽然聽到一聲大喊。
王烈眉頭一皺,和李素寧對視一眼,這個時候起火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上一次遇到失火還是在薛家莊,那次王烈被冤枉殺了一字慧劍門的白奉先,惹出了不少麻煩,這次他們才剛剛入住。就遇到了失火,而且外面還有星宿派的人。怎麼想都不像是尋常失火。
“走!去看看,咱們剛住下就失火,說不準是衝著我們來的。”王烈對李素寧說道。
出了房門,恰好遇到右手邊兩個房間的房門開啟,範風和何必問也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是意外嗎?火不會燒到我們這裡來吧?”何必問睡眼惺忪地說道。
“老何你太天真了,咱們剛剛入住就失火,別被熱冤枉是我們放的就行了。”範風卻是一臉嚴肅地說道,他江湖經驗是幾人中最豐富的,王烈想到的事情也是他想到的,早不失火晚不失火,偏偏他們剛來就失火,天下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在西北方,走!”王烈說道,火好像也沒有燒起來,這邊既看不到火勢,也看不到有煙,王烈側耳聽了一下動靜,聽到西北方向有嘈雜的腳步聲,遂說道。說話間王烈已經到房間了把蘇星河叫了起來,蘇星河揉著眼睛跟在王烈身後,這個時候王烈可不敢把蘇星河單獨留在這裡,防人之心不可無,唐門只有一個唐海自己比較放心,萬一有人對蘇星河下手可就麻煩了。
幾人出了院子,剛走沒多遠就遇到了匆匆而來的唐海。
“幸好我來的及時,就知道你們肯定要出來看看。”唐海喘著氣說道,“唐家堡內的機關暗器可不少,你們不熟悉路徑很容易觸發機關。”
“唐家堡又不是龍潭虎穴,區區一些機關還能傷到我們不成。”王烈笑道。
“傷到你們倒不怕,只是白白浪費我們的機關。”唐海壞笑道:“跟我來,不知誰這麼不小心,這時候大家正緊張呢。”
有唐海帶路,他們一路走到失火的地點,一路上還能看到不少步履匆匆趕往失火地點的人,那些人跟唐海打聲招呼,好奇的看了幾眼王烈幾人,然後就擦身而過。
來到失火之地,唐衝正揹著手站在那裡,他對面一個房屋正在散發著絲絲煙霧,滿地都是水,房屋整體有些燻黑,撲救的比較及時,房屋損毀並不嚴重。
“今天值夜的人是誰?”唐衝臉色鐵青地問道。
“門主,是我。”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有些戰戰兢兢地站到唐衝面前,弓腰說道,“我按照規矩每個時辰巡查一遍,堡內並沒有發現異常,而且堡內也沒有外人,這裡本來是唐建負責,他拉肚子請假,我來看過沒有異常,就——。”
“就怎麼樣?!”唐衝道:“就沒有再來巡查是吧?唐建呢,立刻把他叫來!”
“已經去叫了。”那青年說道,低著頭,汗滴不停地往下流,也不知道是熱的還是緊張的。
王烈幾人並沒有湊上去,而是看著唐衝問詢。
沒多久,一個人匆匆而來。
“門主,唐建不在房間內,我已經讓人去查。”那匆匆而來的人是個和唐衝差不多年紀的老者,腰板挺直,正是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