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跳上高牆。他是四大惡人中最狡詐的一個。眼見情況不妙就要三十六計溜之大吉。
“你就不用走了。”王烈輕描淡寫地說道,隨手一揮,動作輕描淡寫。
“啊——”雲中鶴一聲大叫,彷彿一隻無形的手在他背後打了一掌,雲中鶴的背心都出現一個五指形的凹陷,雲中鶴的身體一下子從空中跌了下來,摔倒在地,抽搐了幾下。再沒有了動靜。
雲中鶴號稱“窮兇極惡”,最是好色不過,被他侮辱過的女子實在是多不勝數,武林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殺了他,但是他的輕功確實獨步天下,這麼多年來沒有人成功追上過他。誰能想到他就如此輕易地死在這裡呢。
王烈最痛恨的就是採花賊,尤其是雲中鶴這種毫無原則的採花賊,見不到就算了,見到了王烈又豈能讓他從眼前溜走,順手接了結了他。
“你敢!”段延慶怒喝道。雖然四大惡人未必有兄弟般的感情,但是畢竟同為一體。老四就在自己面前被人殺死,是可忍孰不可忍。
也顧不得顧忌王烈殺死雲中鶴顯示出來的武功,鐵杖嗤得一聲點出,閃電般得點向王烈的喉下七突穴,這是致命死穴,他一出手就是殺招,出招之快,認穴之準驚世駭俗。
段正明和段正淳都是當世一等一的點穴高手,見到段延慶這一招也不禁心生敬佩,這人看似人不人鬼不鬼,武功確實是厲害非常。
眾人都沒有發現場中有一個人絲毫沒有關注段延慶的出手,黃眉僧從王烈出聲就一直怔怔地看著他,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以他的修養,出現這種神情心中的震驚可想而知。
沒有離開的這些人在心中暗自思量這一杖換做自己該怎麼接,大部分暗自搖頭要是他們基本上只能是受死了,這時候王烈出手了。
他伸出右手,動作看起來很慢,就像伸手拿面前的東西一般,手剛伸出,段延慶的鐵杖已經指出,王烈輕輕一彈,“錚——”一聲響,段延慶只覺一股大力傳來,鐵杖都有些握不住,原地轉了一個圈才算消去王烈那輕輕一彈傳來的巨力。
段延慶心中大駭,多年前他身體有了殘疾,所以這麼多年在內功上下了多大的苦功他自己知道,他如今的功力連段正明都自愧不如,這看起來不過二十來歲的青年一彈之力讓自己都有些掌控不住,對他的震驚遠比剛剛他一掌打死雲中鶴更甚,隔空掌力雖然罕見,但是以段延慶的見識也見過一些擅長隔空掌力的高手,但是這一彈之力已經表現出遠超自己的內力,他心中就知道不妙。
段延慶心思急轉,鐵杖急點,破空聲響起,點向王烈周身各大要穴,王烈微微一笑,身體不懂,右手隨手連彈,每一下都敲好彈中段延慶的鐵杖尖端,噹噹之聲不絕,段延慶越大越是心驚,無論自己如何出招,對方都如兒戲一般每一招都輕易地接了下來。
“玩夠了?玩夠了就跟我走吧。”王烈一揮衣袖,段延慶直退到牆根底下才穩住身體。
段延慶有些發呆,他自己也是高手,此時已經知道自己在這人面前毫無還手之力,今天是難以倖免了。
“王兄弟,這人跟我有些淵源,能不能放他離開?”保定帝開口說道,段延慶的身份畢竟有些特殊,保定帝不能眼看著有人殺死他。
“放心,我現在還不想殺他。”王烈說道。邁步往前走去,並沒有施展輕功,他並不擔心段延慶不跟著,段延慶這人雖然不是個好人,但也不失為一個正統的江湖人,自重身份這一點他還是能做到的,再者說就算他想跑,也得看王烈同不同意。
“這位王公子,”王烈正要離開,段譽的聲音響了起來,叫住王烈。
“譽兒,不得無禮。”刀白鳳趕忙拉住段譽,如此高手,萬一生氣了可不是段譽能承受的。
“在王府的時候是你指點的我嗎?你跟神仙姐姐是什麼關係?”段譽可是不怕,他對江湖險惡高手的古怪脾氣都沒有經驗,大聲喊道。
“回去解了你的毒,等我心情好了再跟你說話。”王烈的聲音遠遠傳來,他的身形和段延慶的身形一起消失在遠方。
“你是不是也是神仙姐姐的弟子,那你豈不是我的師兄,師兄你好,我是段譽,幸會!”段譽不死心地大聲喊道,“凌波微步”是他從神仙姐姐雕像前得到的,懂得“凌波微步”的人肯定跟神仙姐姐是同門,神仙姐姐那般神仙中人一定是師父,那這人肯定就是自己的師兄了,段譽在心裡暗自想道。
“閣下武功高強,段某平生僅見,我技不如人,你有什麼要問的只管問吧,能說的我都會說。”廊滄江邊,王烈背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