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見得光明進,下意識的眯了雙眸,而後才睜開雙眼,入眼的是面蒙黑紗的白衣女子,而後是那紫衫男子,再然後看向鳳墨琰那一處時,雲千洛呆掉了……
他的面板像崑崙山裡潔白的雪蓮花;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一雙清澈如朝陽中的晨露那般的黑眸,清冷中帶著點疏離,可又隱隱的想藏起一些什麼來,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高挑的身材……
勝雪般的白衣上,有著點點汙漬,卻是絲毫水嫌髒汙,倒像是暈染出的一幅水墨畫那般,仿若那白衣上,本就該有此汙漬那般,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
這張臉,雲千洛並不識得,可這身形,那雙清澈的眸子,雲千洛驚悚的全身都僵直了。
“好,就用她的這張臉,趙清真勢必會上當的。”雲千洛邊上的白衣女子,伸手觸向雲千洛那張芙蓉臉,趙清真是極喜美色之人,這樣的美人兒,他就是心思再細膩,防患再謹慎,怕也是要上當的吧。
鳳墨琰的呼吸都要停住了,這白衣女子,竟然要他親手剝了雲千洛的臉皮,這怎麼可能?他怎麼能下得去手,鳳墨琰同時也是慶幸的,幸好他尋來了,如若不然,雲千洛這女人,就是不死,也得讓人剝了臉皮的。
“姑娘,這不太妥當吧,在下倒是可以為姑娘制一張人皮面具,保管看不出真假來,這從真人臉上剝皮之事,還是慎重一點吧。”鳳墨琰出聲反對著。
那白衣女子冷冷的看向他來:“你們是舊識?”
“實不相瞞,這位姑娘,正是在下一個好友的未婚妻,鄙人此次過此林,也是為了幫好友尋此女子。”鳳墨琰只能這麼說著,心中盤算著如何讓這白衣女子能放人。
那紫衫男子卻是嘿嘿一樂:“那你那好友呢,為何不親自前來尋找未婚妻呢?”
鳳墨琰答說好友在家鄉有要事纏身,所以特拜託他前來尋找,這話剛落,如朝陽那紫衫男子卻是眨巴著雙眼,笑言:“原來是此般呢,那你大可放心的把這女人的麵皮給剝下,就當是替你好友報仇了呢。”
鳳墨琰露出不解的神情來,那紫衫男子卻是嘻笑著,把當時抓了雲千洛和齊陌煜的情景說了出來。
一頂帳篷內的單身男女,而且那男的還誓死護此女子……
鳳墨琰的面色越來越冷,心底一股怒火無從發洩,不用問,不用想,他也知這紫衫男子口上的姦夫是誰?定然是那齊陌煜……
紫衫男子見鳳墨琰這神情,不禁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兄臺,你怎麼一副要殺人的神情,難不成你也喜歡此女子,所以才會如此動氣,想想也是,這麼美的女人,就是兄弟的女人,想越個牆也不是什麼難事。”
雲千洛那曾受過此等侮辱,可惜手讓綁在身後,口也不能言的,只是一雙憤恨的雙眸,看向身邊的幾人,這些人是惡魔,絕對的惡魔,怎麼能撥人面皮。
先前領她來此的僕人,也是黑紗罩面,那僕人,也就是十幾歲小姑娘的模樣,還很好心的勸著雲千洛,呆會兒千萬別掙扎,不然的話,他們直接殺了她的,只要讓撥下面皮,還能活著,大不了就是在這山中為奴,也好過一命嗚呼。
雲千洛雖不能言語,可是也知那僕人說的話不會有假,因為她親眼看到風吹掉那僕人的面紗,那一張醜陋到全是疤痕的臉,那得是多麼殘忍,可以想像得到,當初是多麼血腥的一面,這群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些人怎麼能這麼殘忍的毀掉別人的容顏。
鳳墨琰勾唇一笑,而後說道:“好,那是該罰。”人也跟著走上前去,修長的大手,輕挑起雲千洛的下頜,而後輕笑道:“倒是真虧了你的未婚夫如此惦記你,特讓我來營救,你倒好,跟姦夫雙宿雙飛了呢。”
雲千洛只覺得那輕笑慎人之極,這張臉,她並不識得,可是這聲音,那雙眸子,卻是如此的熟悉,如果閉上雙眼,只聽這聲,這人是誰?已昭然於心底。
心底裡要說沒點喜悅,那是不可能的,可是鳳墨琰如此的話,還是讓她微微的惱了起來……
但也知當下情況特珠,這男人可能是為了取得這些人的信任,才出的此話,就算是這麼想著,心裡還是不舒服。
鳳墨琰自懷中取出一小巧的匕首來,刀尖兒露出鋒利無比的光芒來,那刀尖兒,就在女人的臉上輕巧的流動著,而後開口了:“還需要準備一下,給我一間上房,要這女人作陪。”
白衣女子對此倒是沒有意見,不過紫衫男子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