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鳳天皇朝的河道,明裡上是朝廷管制,可實際上,皇上為了利益,已把這水路漸漸的變賣成私有化了……
如果當年那些破城計程車兵是走的水路,那麼就沒有什麼想不通的了,走水路到鳳青山,之後快馬半日時間便可到達國都……
墨無憂則是喊著:“芙兒不許亂講,怎能這樣講話,護國大將軍在我鳳天皇朝無人能敵,墨家莊怎能比得了。”
雲千洛冷冷的掃向墨無憂,再看一眼墨芙兒,心想,不管是誰對誰錯,這墨芙兒為她解了前世的疑惑,這就是一功。
而云千洛也絕計不信墨無憂是不小心碰到她的,如果真是不小心,雲千洛的後背不會到現在都是疼的,更不會落水後還有片刻的眩暈,方才見墨無憂和墨芙兒打起來時,才明白,方才最後背上那一痛,該是墨無憂下的黑手才是……
“千洛想請問下王爺,為何只罰墨芙兒呢?”雲千洛唇角掛起一挘�湫�矗���蘧愕目醋怕忠紊系姆錟���硇木憷洹��
鳳墨琰怔了怔,而後輕斥道:“你還不去換衣服,這副樣子很好看嗎?”
此刻雲千洛那身珍珠白繡花羅衫湖縐裙經水裡那麼一泡,早已緊貼於嬌軀之上,凸凹有致的纖體,再配上女人那出水芙蓉般的嬌顏,甚是想讓人抱在懷裡狠疼一番。
鳳墨琰只覺得說這話時,嗓子眼都有點癢癢的難受著,和雲千洛從土城小吵之後,一直經木城,過火城、金城,再到水城這一路下來,莫要說親熱了,就是近得身都不太可能,不是有個齊陌煜拉著雲千洛講生意經,就是有個雲錦程在邊上護著,那是他能近得了身的。
屬於男人的本能上,是渴望的,從前不覺得有什麼,那是因為從來沒有經歷過,但有過那麼幾次的親密,鳳墨琰就是個聖人,也得回味嘖磨一番,所以那心裡的感覺可想而知了。
特別見這女人這會兒這模樣,鳳墨琰頓感身子都變得火熱起來了。
這女人剛泡了湖水,身上肯定冰涼,冰火兩重天的感覺,一定很美……
唉,男人呀,如果鳳墨琰一直像從前一樣,對什麼女人都無反應,斷然不會有此時的心態,可是男人的劣根性在哪兒放著的,永遠是下半身比上半身先行動的動物,自然全是黃色廢料……
雲千洛伸出玉手,纖指在溫透的衣服上撣了撣,而後輕笑著說:“的確不好看,但千洛還是想看看王爺是否公平,千洛被推下水,可不光是墨芙兒的事吧,就算墨無憂是被動的,讓墨芙兒推了一下才撞到我,那也算是幫兇,千洛就想看看王爺怎麼處理呢?”
面對雲千洛的倔強,鳳墨琰蹙緊了眉頭:“雲千洛,你就非得和本王胡鬧不可嗎?”這女人怎麼就不能乖一點,聽話一點呢?
雲千洛那一雙美目裡盛滿了冷笑,胡鬧嗎?今天她還就胡鬧到底了呢?
面對國都那些皇子們,她可以忍得下來,但是到了外面,就這小小的水城的墨家的小姐面前,她忍不下來,她憑什麼要忍……那種沉到水底的感覺,是什麼樣的感覺,前世她體驗過無數次,今生又重溫這麼一次,這個時候,她怎麼能忍得了……
“小童,把墨無憂也給本小姐扔下湖去,兩人一同的罰。”到這會兒,雲千洛感覺到身上凍的已經有點發抖了,所以冷著聲的下命令。
小童傻眼的看向鳳墨琰,不知道該不該聽王妃的話了,如果王妃說的是把墨芙兒扔下去,小童一定聽命照做,可是王妃說的是把無憂小姐扔下去,這個小童還真沒那膽光聽王妃的,不聽主子的呢。
鳳墨琰低喝一聲:“雲千洛……”
雲千洛抬起頭來看向鳳墨琰:“怎麼?王爺心疼了嗎?”
鳳墨琰那雙黑眸裡盛滿了怒意,心疼了嗎?這個女人怎麼能這樣問他,他是更擔心她會著涼不可以嗎?大手一伸,扯了雲千洛就要往船艙的方向去,雲千洛卻是一甩手,跳離了鳳墨來可以觸到的範圍之內。
鳳墨琰讓雲千洛眼中那種冰冷給嚇到了,不禁放軟聲音誘哄道:“洛兒聽話,咱們先去換下溼衣好不好?”
還不待雲千洛說話時,墨無憂卻是起身走到了方才雲千洛落水的那一處,轉過身來打斷了那對望的兩人:“墨琰,不要為難了,本就是無憂的錯,莫要因無憂而讓你們二人生氣就不好了,無憂自願為剛才的事情向雲小姐賠不是,自願領罰,還請雲小姐莫要因此而生氣才好。”
墨無憂說完這話,不待其它人回話,縱身一躍,‘噗通’一聲悶響,翠綠的身影與這碧綠的湖水形成了一色,激起數朵飛揚的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