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開打。
對方成年人多,但我們也有一堆人高馬大的體育生,兩邊揍起來毫不含糊。
但場面越來越失控,我火頭一過就漸漸冷靜下來,一把扯住12班一個準備抄酒瓶上的男生,喝道:“別動器械!”
我擦了一把不知被誰揍出來的鼻血,低聲說:“我報了警,等警察來。這群人會出事的。”
“你報警!”
一個醉漢眯著眼睛盯住我:“屁娃娃!”
他罵了一句,抄起一個矮凳向我砸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新人新作,繼續麼麼噠
☆、相知相熟
我反應很快地往旁邊躲開,矮凳飛過來擦過我的臉,在我的額角上狠狠蹭了一下。冰涼的觸感與略溫熱的液體幾乎在同一時刻被我感覺到。
矮凳在地上“乒乒乓乓”又砸又滾幾下,停下來。
一片狼藉中,打得熱火朝天的幾人停了手。
我從額角上抹下一手血,冷冷掃過幾個人激動得通紅的臉:“我報了警,”說著輕踹了幾下翻倒在地上的矮凳:“不管是誰先動的手,現在的情況是,你們持械傷人。”
張揚會意:“這回事本來就是你們挑起來的,不過我們也沒有傷多重,要麼你們現在走,要麼去派出所扯。”
那個扔凳子的男人罵了句髒話,幾個人在原地站著躊躇了一會兒,互相拉著說“算了”。
肖祁輕出一口氣,咬著牙詛咒了一句,過去找燒烤店老闆交涉。
魯義然悻悻嚷道:“媽的!”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然後愈加憤怒地捂著屁股跳起來嗷嗷叫。
“我帶你去醫院。”張揚說著,讓我抬起下巴,小心觸了觸我額頭上的傷口:“估計得打破傷風,那個凳子腿是鋼的——你小心點兒,別低頭——魯義然你又怎麼了?”
“玻、玻璃!”魯義然憤然指著凳子上幾片亮色跳腳。
張揚不耐道:“出血沒?”
魯義然吼道:“疼死老子了!”
張揚隨口安慰他幾句,又跟其他人打了招呼,拉著我上出租。
我覺得他很小題大做,卻依舊被送到了醫院。
到醫院時傷口已經不怎麼流血了,我又扯著他走,張揚道:“我看到你的血條在掉——唰唰的。”
我被按著打了一針破傷風,額頭上塗了藥膏,呲牙咧嘴地出醫院。
“那個,”張揚拉拉我的袖子,指向藥房門口排隊的一個高大的男生:“像不像你同桌?”
“誰?”我轉頭看過去:“像嗎?”
“是吧。”張揚道。
我仔細打量一會兒:“不是吧。”
張揚撓撓頭:“他腦袋後面…”他舉起手來往那個男生的背影上劃來劃去:“有一道疤,初中的時候打架打的。肯定是他。”
我道:“哪裡有疤,那個明明是燈光的影子…你怎麼會知道他是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