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文森貝爾朝他略微一舉杯:“你開金口,我們豈有不賞臉之理。”
胖乎乎的尼克似笑非笑的看著曼雷拉,打趣道:“為什麼不是去你那間私人俱樂部坐坐?我可聽說你最近又藏了許多新鮮玩意兒在裡面呢,賭錢有什麼意思,咱們今晚不如賭點別的吧。”
曼雷拉哈哈一笑:“我就知道你還在惦記上次那孩子,得,我把他送給你了,這次回金薩沙,就讓他跟你一起回去吧。”隨即又轉頭問多納:“將軍,你的意思如何?原本是怕你不習慣俱樂部裡的氛圍,我才提議去賭城的,你決定吧。”
“咳咳咳,抱歉,芥末太辣了。”蘇揚突然被法國蝸牛裡的芥末嗆了一下,忍不住咳嗽出聲。
心裡不停咆哮道:死胖子面帶豬相,老子一眼看你丫就像個坐檯鴨王,盡出餿主意,曼雷拉,爺我走之前不割掉你老二餵狗,我跟你姓,整天想著那檔子事兒,尼瑪精…蟲上腦了麼!
多納看了蘇揚一眼,聲音溫涼:“客隨主便。”
“…………”蘇揚想仰天長嘯,我操,明知道有詐還往裡跳,多納同志你腦殼有包吧你!
於是不管蘇揚在心裡怎麼怒吼咆哮,這個偉大的餿主意還是在半個小時之後奏效了。
婉轉悠揚的琴聲在空氣中飄蕩,如春風繞樑般令人舒心愜意,大廳角落裡的地櫃上香燭搖曳,頭頂的水晶吊燈也如鑽石一樣璀璨剔透,俱樂部不是很大,但異常奢華。
進入包間,花樣繁多的情趣用具和並排而列的沙發躍然眼前。
蘇揚心裡一陣反感,倏地促緊了眉頭。
東面角落裡的扇形吧檯檯面上擺放著別緻的香燭和剔透晶亮的水晶杯。
南面角落有個十平米左右的小型舞臺。
這房間是曼雷拉用來招待重要客人時用的,所以後面的S形酒櫃裡放的都是他的昂貴珍藏。
訓練有素的少爺點好香燭後,端著糕點和紅酒過來,擺好酒杯,開了紅酒倒入醒酒器便躬身退出了房間,沒多會兒五個打扮得妖豔多姿的女子魚貫而入。
旋律詭異的音樂響起,女孩們開始扭動起柔軟纖細的腰肢和圓潤挺翹的臀部。
空氣逐漸升溫,房間裡隱隱飄散出一種旖旎氣息。
多納和蘇揚看著舞臺上輕紗籠體的女孩們毫不羞怯的搖臀擺尾,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頭。
前者打小就不喜歡那種夜夜笙歌的生活方式,後者更是極其厭惡這種靡亂的歡場氣氛。
曼雷拉出去了片刻,轉眼回來,懷中便多了一個白淨清秀的亞洲男孩。
後面兩個同樣俊美不凡的男孩看起來像是混血,五官雖不如蘇揚好看,但是各有各的韻味,或清純,或妖豔,不用猜他們肯定都是被人特意調…教過的。
曼雷拉將人帶到尼克面前,笑著說:“人我給你們帶來了,怎麼玩你們定吧,他們絕對配合。”
“怎麼才兩個,我們這裡四個人候著呢。”
說著尼克便笑嘻嘻的朝其中一個男孩勾了勾手指:“小甜心,過來。”
男孩微垂著頭走過去,溫順的窩在他懷中,任他上下其手。
文森貝爾把視線從舞娘身上挪回來,摟過另一個男孩,接過話頭:“尼克老兄你喝高了吧,沒看出來人家將軍和蘇揚兩人本來就是一對麼,亂拆官配是要遭雷劈的。”
尼克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瞧我這眼神,竟然一直沒看出來,將軍你別介意。”
他確實沒看出來,蘇揚一晚上都沒主動跟多納說過幾句話,多納在餐桌上給他夾菜時他也沒什麼表示,連眼神交流都很少,兩人一點也不像情侶。
多納看了他一眼不溫不火地開了口:“無礙。”
末了似乎又覺得該幫蘇揚解釋點什麼,於是添了一句:“揚揚認生。”
“噗……”蘇揚剛含進嘴裡的酒一滴不剩,全噴了出來,身上雞皮疙瘩一層層的往外湧,猛然轉過頭眼神警告多納:你丫的不會裝甜蜜逞什麼能,還揚揚,是你叫的嗎,那是虎子的專用!
爺的,雷死老子了。
多納繃著一張撲克臉,沒吭聲,驀地伸手將人撈了過來,扯了紙巾就往人臉上糊。
當著大家的面,蘇揚又不能掙扎,耐著性子讓他給自己擦嘴巴,誰料某人擦完後,竟然湊過來輕輕在他臉上碰了一下,就像上次蘇揚在辦公室調戲他那樣只是碰了一下,卻讓蘇揚瞬間石化了。
見蘇揚憋得滿臉通紅,文森貝爾和尼克以為他這是臉皮薄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