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楊帆撓了撓頭，再次狠狠瞪了鄭浩一眼……

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

從大學軍訓前，楊帆看到點兩人那點別苗頭的勁後，已經儘量控制著不讓兩人見面了。雖然不吵不鬧，平時也不提，可是見面時，別說楊帆了，便是其他人也能看出兩人之間的不對勁。

鄭浩聳了聳肩……

“別說我應該放棄，應該睜開眼，我用我的心，去看去感覺。你並不是我，又怎能瞭解……”

“改變時間，改變體驗，改變語言，以為就能事過境遷……”

到這時，張菲也難免瞪了鄭浩一眼。

接連兩首王菲的歌，難免讓楊帆想起王菲這個人，她那嗓子簡直是天賜一般，天生就是唱歌的，辨識度極高，在無數人的聲音中，恐怕一下就能聽出來。

想著想著，楊帆突然想起如今已經是九九年十月，王菲跟竇唯似乎也快離婚了……

兩人之間到底是什麼情況，哪怕十幾年後也是說不清道不白，不過竇唯終歸坦蕩蕩的坦誠了自己的出軌，雖然他一直說著，離婚就是一場陰謀……

用楊帆現在的思維理解的話，這個也不是完全沒可能。如果自己是個唱片公司的老闆，當自己旗下頭號明星洗手做羹湯，甘做他人婦，安排一個女人去勾引竇唯是絕對做的出來的。要知道王菲一向都是女星中敢愛敢恨的個性代表。

“你抽的煙，讓我找遍鎮上的店，才發現原來自己一直沒改變對你的思念……”

“過一天，眷戀有增無減，記憶像天線寂寞不斷上演。”

正有的沒的想著這些時，突然聽到了劉蕾的一首許美靜的你抽的煙，唱著，還拿腳在下面踢了踢楊帆，見他看過來時，還一臉湊熱鬧的挑釁了一下，對此，楊帆差點把手中的煙都給丟掉了。

先是對湊熱鬧的劉蕾咧了咧牙，得到劉蕾咧嘴當做恢復後，楊帆無奈的對趙詠龍說道，“管管你女朋友……”

對此，趙詠龍聳了聳肩，“她就是人來瘋，我可管不了。”

於是楊帆一臉你好渣的表情。

趙詠龍瞄了瞄楊帆，之後用嘴撇了撇林瑤跟李曉嫣，表情很明顯，那兩位你也倒是管管啊！

楊帆，“……”

無奈，楊帆轉頭跟鄭浩說道，“我跟你說，導航頁最重要的是使用者體驗……”

沒等楊帆說完，鄭浩一臉嫌棄的說道，“嗯，這些我知道，之前你已經說過了！”

轉移話題失敗的楊帆頓時一臉的懵逼！

“哈哈……”

不管是高小毛，還是趙詠龍在這一刻突然就笑了起來……（未完待續。）

第260章網路文學

第二天，十一。

楊帆一車載著林瑤，高小毛，李曉嫣回了涿城，鄭浩還是不準備回家，而張菲就留在寧城陪他了。

一路閒聊著，楊帆倒是沒想到高小毛平時就在榕樹下看小說。

榕樹下，成立與九七年……

一度號稱全球最大的中文原創文學網站！

好吧，在九九年，榕樹大概確實是全球最大的中文原創網站。HJ明年才建站，起點零一年建站，至於什麼ZL03年建站，至於什麼數字，ZH，CS更完了，後世耳熟能詳的原創文學網站大概現在也就紅袖存在。

在這幾年榕樹下簡直是文青的殿堂……

後來榕樹下就是因為想保持文青的那股勁兒、那種範兒，又不願過早被同質化商業化，甚至想另闢蹊徑尋求其他新的模式。在之後說白了就是矯情，在矯情中錯失了機會。

看著楊帆若有所思的表情，李曉嫣突然問道，“你說現在建立原創文學網站有前途嗎？”

“啊……”

聽到李曉嫣的問題，楊帆驚訝了一下，瞄了一眼後視鏡，能看到此時坐在後排的李曉嫣臉上的表情很認真，此時那雙清亮的眸子正盯著後視鏡……

隔著後視鏡兩人算是對望了一眼，李曉嫣笑了笑，嘴角略有些得意。

林瑤也忍不住從後視鏡看了一眼李曉嫣，也看到了她嘴角那絲得意，心道，她這想法大概是因為之前無意提起過西祠衚衕刺激到她了吧。

從後視鏡中看了一眼李曉嫣，楊帆的注意力再次放到了路上，腦中卻在飛快的盤算著網路文學的發展之路。要說楊帆上輩子，除了遊戲之外，他對網文也算比較入迷。

大概從零一年，HJ還是最大的站點時他就在網路上面看網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