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太冷哼了一聲:“那你就讓她吊死好了,我們家肯娶她進門是看在親戚一場的份兒上。
要不然,這種水性楊花的爛貨,我們看都不稀罕看!
你既然不願意,那我就去縣太爺那裡說道說道,她吊死不弔死都有限。
你蹲不蹲大牢,我說了就不算了~”
說著,晃了晃手裡的訴狀就要走。
二嫂陳碧蓮立刻拽住丈夫的胳膊,給他使眼色。(是的,我終於想起來二嫂子叫啥了,可喜可賀,可口可樂)
這種人為了錢啥都肯幹,萬一真把傅聞球告上公堂可就完了。
如她所說,的確沒辦法證明傅言潔是被逼迫的,她說被逼,傅櫝說自願。
再加上兩人青梅竹馬的情分,說她被強暴誰信呢?
況且那傅言潔本就失了清白,已經賣不出好價格了。
還不如拿去給傅聞球消災呢!
於是,當天晚上,傅老太就牽著傅言潔,像是牽著牲口一樣把她拽回去綁到自己家院子裡的樹上了。
等她回去的時候,傅文琛的手術已經做完了。
傅櫝已經睡熟,並且退燒了。
他的襠部被包得嚴嚴實實,全身都是汗。
傅老太並不知道,剛才傅櫝是在毫無麻醉的情況下,被硬生生切掉了器官。
整個過程,傅櫝醒不過來,也不能昏迷,疼得慘叫就被塞嘴裡一塊破布。
傅文琛表情十分享受,他不是喜歡血腥殘忍,而是在報上一世的仇恨。
那匹在狹窄山路上疾馳的駿馬是傅文琛的手筆。
秦淺說過,傅櫝是有男主氣運的,死不了。
傅文琛還不信,但是這次他信了。
不過秦淺也說了,傅文琛讓原本的男主受傷就是在搶走他的氣運。
當他的氣運被搶走多數的時候,那麼男主也就不再是男主了。
到時候,他就可以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