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中牟不想讓江玉偉知道自己和孟念慈不清不楚,便點了點頭,道:“那好吧,我先回去了。你找個人進來幫我收拾一下房間和人,他們知道怎麼做的了。”
桂宮裡的侍應生都是鬼靈精,知道怎麼幫完事後又急著離開的客人把做生意的美人們收拾妥當——當然了,事後他們也會收取小費。
“知道了。”宋贇十分知情識趣。
袁中牟滿意的走了。
宋贇看了一眼自己蠢蠢欲動的下身,決定幫舅舅收拾“戰場”之前,先趁火打劫一番。
他先是敲了敲江玉偉的房門,江玉偉和李春花已辦完事,正說著悄悄話,見外面有人敲門,便慌忙把衣服穿上走出來。
“袁庭有事先走了,我們也會去吧。”
江玉偉見房間裡只剩下宋贇和葛天鵬、沒看到孟念慈,急忙問道:“孟念慈呢?”
“他出去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江玉偉一跺腳,正猶豫要不要退而求其次把葛天鵬帶走,李春花已窘得滿臉通紅,推了江玉偉一把道:“我們快走吧!”
原來李春花當著宋贇的面和江玉偉從房間裡出來害羞了。江玉偉沒轍,只好帶著李春花先走了。
宋贇等他們兩個走了,才拿著公文包走進房間,見房間裡面一片狼籍。孟念慈蒙著雙眼、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身上還有袁中牟留下來的痕跡。
原來袁中牟一直開著燈,他怕孟念慈會看到自己,便事先用房間裡配備的道具把孟念慈的雙眼蒙上。孟念慈雖然喝醉了,但還是有知覺的,做到一半時果然清醒了些,想推開袁中牟,卻又被袁中牟高超的手段弄得暈乎乎的,只顧著享受忘了反抗。
這時聽到有人進來,以為還是剛才那人,便有氣無力道:“不玩了,我想睡覺。”
宋贇放下公文包,在放道具的櫃子裡挑了個手銬,不動聲色的把孟念慈拷在床上。
孟念慈被冰涼的手銬一激靈,人又清醒了幾分。他扯了扯手腕,抗議道:“這是什麼?我不玩 S M!”
宋贇慢條斯理的解開領帶、皮帶,看著孟念慈晃動著兩條又細又白的長腿,掙扎著:“喂,聽見沒有?快放開我!你再這樣我翻臉了!”
孟念慈雖然喝多了,但他認出剛才跟自己做 愛的,就是昨天那個男人。他以為此人便是葛天鵬,所以說話有些不客氣。
宋贇坐在床邊,吻住孟念慈被袁中牟吻得有些紅腫的嘴唇。孟念慈雙手被拷,嘴又被吻,只能發出“嗚嗚”的抗議聲。
宋贇在男女關係上也是身經百戰之人,很快便用高超的吻技把孟念慈吻得沒有脾氣。
宋贇雙手撫上孟念慈粉嫩而小巧的茱萸,感覺雖然不及女子飽滿,但也怪可愛的,忍不住低頭含住其中一邊。
“嗯……”孟念慈仰頭嘆息著,把身體送向宋贇,雙腿有意無意的纏上宋贇身體。
宋贇無聲的笑了笑,拉開褲鏈,掏出與袁中牟不相上下的物事。
不知道是不是外甥似舅的緣故,宋贇和袁中牟都是體態修長挺拔、物事粗長有力之人,單看身材,兩人還真有七八分相似。
宋贇 戴上套子,就著袁中牟在孟念慈身上留下的 白濁,順順當當的進入了。
宋贇還是初嘗南風,沒想到那裡竟是比女子更熱、更緊,雖然隔著一層膜,卻是要將自己燃燒一般,宋贇舒服得差點嘆息出聲。
“你是誰?”孟念慈就算頭腦再混亂,這時也察覺到了。
袁中牟是不戴套的,宋贇 戴套,他們就算身材再相似,氣味、動作都不相似,孟念慈不可能分不出。
他害怕了,開始劇烈掙扎:“你不是之前那個人!你是誰?不開我!”
宋贇一聲不吭,毫不客氣的在孟念慈身上開疆闢土,孟念慈又驚又怕,不停的反抗,讓宋贇覺得十二分的新鮮刺激,竟不顧孟念慈的反對,又要了他兩次,直到孟念慈筋疲力盡,癱在床上不再鬧騰。
宋贇看了看孟念慈,心想自己要是就這樣走了,他一定會懷疑到袁中牟或是自己頭上,心裡頓時有了計較。
他從房間裡找到些迷暈藥給孟念慈吃了,等到孟念慈神志不清後,到房間外面將葛天鵬拖了進來,讓葛天鵬也吃了藥,然後解了葛天鵬的褲子,把自己用過的套子套在葛天鵬身上,將葛天鵬放在孟念慈身上,解開孟念慈身上的眼罩、手銬,把整個現場佈置好,這才施施然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唉,真被猜中了,那個人確實是老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