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就要咳嗽一下。只是,事情一忙,她就忘記去探尋這其中的緣由了。人面只今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她呢喃著這句,卻發覺自己更加急切想找到師瑜謹,想見見他。摸摸他的臉。
只是,這藥粉是誰拿給他的?
想到這裡,她的腳步越來越慢。仔細一想,若是陌生之人,按師瑜謹的性子,不可能會接受這藥粉的。而且,她有種感覺,師瑜謹對待白水心的態度,有一種很強的敵視之感。有時候,她不經意提起這人,師瑜謹的態度會變得很奇怪。
甚至可以說是……她停步在竹林中,仔細斟酌著用詞。似乎是仇恨。而白水心隱隱約約在針對師瑜謹。難道是因為這玉符的原因?她凝視著手中的紫符玉,嘆了口氣。
在傍晚的時候便從蘇末那裡知道了師瑜謹的下落。
而師瑜謹竟然在這裡。她仰著頭,遙望頭頂上龍飛鳳舞的牌匾。她不明白為什麼師瑜謹竟然會在這裡。這裡竟是和皇親貴族脫不開身的王府。她不清楚府邸主人的身份,只是這裡從來住的只有皇親國戚。若她貿然前往,她理所當然被攔在門外。
府外的僕人沒像白府那樣趾高氣昂,卻也不想平民百姓或者她這種商人暴富自家一樣隨和,想進便進。守在門外的人都身配兵器,眼神冰冷,不斷審視著來往人群。她只是瞧,卻不近身。
入夜。
“蘇末,你沒查錯麼?師瑜謹他真的在這裡麼?”她扭過頭,望著身旁同樣一身黑衣的人。蘇末沒說話,點了點頭,神情戒備。兩個人在蘇瑞一點頭之後,錯開,快速潛入這個神秘的府邸裡。
她潛入的只是個院落,卻來來回回有巡視的家僕,戒備森嚴。她不得不趴在屋頂上,蹲踞著,慢慢在屋頂移動。終於感覺下面的人少了些,她才從屋頂下去,藏身到屋樑上去。一身黑衣和黑漆漆的夜色融合在一起。
本來想動身的,卻在聽到來往端著盤子的下人的話,停住了動作。她屏住呼吸,凝神分辨他們在說什麼。
“少爺似乎很多日未歸了,小姐知道麼?”
“小姐肯定知道的。只是這次沒說什麼。上次好像聽到小姐和少爺爭執的聲音呢。這次小姐從外面帶了個公子回來,看那模樣,比我們少爺還小呢。”
“對啊,聽說那公子長得挺俊秀的。不知道我們小姐會不會納了這人呢?不過,聽說……”聲音小了很多,她隱隱約約聽到“喜宴”的字眼。她皺緊眉頭,待那兩個多嘴的僕人走後,她才從屋樑上面掠下來。
必須快點找到師瑜謹的所在地。她快速移動步子,在偌大的院子裡來回尋找,都沒有找到。直到,在某個燈火輝煌的房間外,她終是停下步子。只因聽到那熟悉的名字。
她躲在牆角邊,聽著一個人站在房間外,輕輕叫喚著,很溫柔,似乎和師瑜謹很早前就認識了。她握緊了拳頭,心底雖有疑惑,但這疑惑,在聽到那女人親暱地叫師瑜謹為“瑾兒”的時候就變了味。
那女人輕聲細語,聽她說著:“瑾兒,你開門,聽我解釋好麼?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信我一次啊。”似乎很猶豫,手想敲上那房門,卻終究權量了很久,也沒捨得下用力拍門。只是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
她站在牆角,沒看清楚那女人的臉,卻能感覺那女人滿心的愛慕。她一直在心底告訴自己,可能認錯人了。可是屋裡那聲音卻打斷了自己的痴心妄想。
“我不聽啊。你走吧。我要休息了。”這聲音分明是自己魂牽夢索的師瑜謹所有的。他沒強硬性的拒絕,在蘇瑞聽來,卻有一種欲拒還迎的想法,更有種撒嬌的滋味。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什麼感覺,只是覺得心底很不舒服,不找個途徑發洩了,她怕自己真的會發瘋。
在牆角小心翼翼站著,等著那個對自己夫郎有所企圖的女人終於懷著滿心的愛慕走開這段時間裡,她覺得這時間過得很慢很慢,彷彿經過滄海變桑田的百年孤寂。她現在才發覺這等待的滋味是多麼難嘗。她不知道師瑜謹是怎麼樣堅持下來。現在她終是體驗到了這其中的艱難。
“誰?”屋子裡燈火被撲滅,卻在師瑜謹躺倒床上的那刻,身上壓上了個人。那個人粗喘著氣,卻沒出聲回答。
師瑜謹不斷在她底下掙扎,她硬是按住他。目光灼灼,緊盯著身下的人。手指摸上這人滑嫩精緻的五官,手指一寸寸在他臉上緩慢移動,接著摸到精緻誘人的鎖骨,感覺身下這軀溫熱的身體顫抖了下。她再也忍不住,像獵人一樣瞄準對口的獵物,侵略性地吻住這人妙不可言的薄唇,手指亦不放過這曼妙的身體,不斷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