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以羞辱她的靈魂和身體,還想讓自己府中的僕人一個個去玩弄她,最後再賜予她鴆酒。可現在,他忽然猶豫了……
“那天的雲是否都已料到/所以腳步才輕巧/以免打擾到/我們的時光/因為註定那麼少/風吹著白雲飄/你到哪裡去了/想你的時候/我抬頭微笑知道不知道”
耳邊又響起那首清新的旋律。半個月前,他無意中走到攬月閣,一牆之隔內傳出隨意散漫的清唱,如夏日的一陣清風拂過他煩悶的心。
彼時天邊雲捲雲舒,未被遮掩的天空湛藍如洗,清新的歌聲像是一展無際的平湖,清澈動人。那音韻竟是他從未聽過的,令他十分震撼,和莫名的悸動。
然而驚訝不過是一呼一吸間的事,當他聽出是那個潑婦的音色時心中便升起厭惡,拂袖而去。可是自此,那清新略帶憂鬱的旋律便總在他腦中揮之不去。
“你想幹什麼?”四月冷漠而警惕的盯著離她臉龐半指寬的修長白皙的手,眉頭輕皺。
“是誰破了你的身子?”他想說:我想幹什麼你沒看到嗎?話出口時卻成了他心中的疑問。是的,他沒有看到她的落紅,明明成親以來他都未曾碰過她;也不會是剛才被拖出去的男人,因為那個男人也只是在這幾天出現,並不曾踏進過他的府中;府中守衛森嚴,紀律嚴明,府中下人或者侍衛更不敢和她幹下這樣的勾當,但她確確實實失身了。會是誰?他絕不認為她嫁過來之前便已被人採擷。
他深刻感受到一個月前的她,看他的眼神是如此的熱烈愛戀。而現在他從她眼中完全找不到她愛過他的痕跡,感受到的只有不屑和厭惡。是她愛而不得轉生恨,還是她知道了是他插手滅了段府一案?是她變得太快,還是之前一直是他的錯覺?可他為什麼卻該死的偏偏覺得現在的她多了機智和靈動,擾亂了他的心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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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哪個大膽的狗奴才呢?這個問題從看著程安進入四月體內的那一刻便困惑著他,他想了無數的可能又不斷否定,始終猜測不出那個神秘的人到底是誰?他又如何進入他的府中而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作家的話:可見咱夜軒的武功是多麼滴高強,摸進來居然沒被人發現==
014(H 慎入)大婚之夜
三日後大婚,皇帝的女兒不愁嫁。
十里紅帳如絮翻飛,映紅了晉天皇朝京都的整片天空。
這是晉天皇朝自開朝以來最盛大的公主出嫁儀式。
“夫君……”紅蓋頭掀起,鳳冠霞帔中,一張國色天香的嬌顏淺淡羞澀,盈盈水眸映著眼前如郎月星輝的男子,精緻的面容像是濃墨繪彩的青花瓷瓶,耀人眼,晃人心,美好到有些失了真實!
男子心神一陣恍惚,微微失了神,視線彷彿透過這層精緻的人皮面具,看到了三個月前熟悉的場景。
那個讓人恨到骨子裡去的女子,平日裡明明潑辣刁蠻的女子,彼時卻端莊賢淑的坐著,微紅著臉,羞澀的低著頭,輕輕道:“夫君,瑩兒把自己交給你了,你要多加疼惜。”
她此刻又在幹什麼?估計又像一隻安分的小貓一樣睡著了罷?
“夫君……”靈光公主視線裡偷窺到宋玉白正定定的看著她,微微側低了頭,略微侷促的盯著腳上用金絲線繡的比翼雙飛圖,手裡不安的攪動著身上的喜服衣襬。
“哦,公主娘子……”宋玉白回過神來,他平日裡喜穿紫色,然此時一身大紅喜袍襯得他本就俊美的臉更加丰神俊朗。靈光公主偷眼一看,那溫潤的笑竟讓她眼前一怔。
……
待一切程式都走過後,宋玉白將公主扶躺在床上,然後修長白淨的手優雅熟練的將靈光身上繁複的服飾一一退去。
片刻,一具完美無瑕,光彩動人的胴體靜靜地展現在宋的眼中。不知為何,另一具更加妖嬈的裸體和眼前的重疊起來,那個靈動的妖姬扭著水蛇似的小蠻腰,呵氣如蘭道“癢,安,月兒的小|穴好癢……”本是靈光公主的臉化作了段思瑩嫵媚妖嬈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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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夫君,好宋郎,靈兒覺得好空虛……嗯……”靈光扭著細緻的小蠻腰,似躲避宋玉白的舔吻,更像是不斷迎接男子落下的密如雨點的吻。
靈光的一雙纖手緊緊抓著身下大紅的床單,不安地弓起胸脯,兩隻玉兔般的綿|乳挺啊挺,希望得到更多的愛撫。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