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眠,擔心色狼到底要我做甚麼。第二天早上,我拖著疲乏的身軀起床。為了遮蓋我一夜無眠而造成的眼圈,我化了個稍為濃豔的妝,並把長長的頭髮紮成髻,露出白皙的粉頸和耳朵;上身穿了奶白色的|乳罩和連身裙,下半身依照色狼的吩咐,穿上一對透明白色的襪褲,裡面沒有穿內褲。我把薄滑的絲襪褲拉到腰間,白色襪褲的襠部緊貼著我裸露的陰滬,白色絲襪底下便透亮出黑色的蔭毛,我真怕行走磨擦的時候會流出水來。我再穿上一對白色的繫帶高跟鞋,便出門赴這個色狼神秘的約會。東發安老院離我的家不算很遠,乘幾個站的巴士便可到達。可是在車上的人又不時打量著我穿著襪褲的雙腿,希望他們沒有看到我白色的絲襪底下透亮的蔭毛吧。
好不容易來到巨汝街附近下車,找了一會便找到東發安老院的門口。這時安老院門口已有一個男子在等著,果然是那個色狼。只見他正抽著煙,左手提著一個大紙袋。他見了我便丟下口中的香菸走過來:「果然很守信用啊殷老師!嘿嘿!讓我看看妳的下面又有沒有守信用了?」他瞄著我穿著白色襪褲的雙腿,示意要我撩起裙子給他看。「甚麼?這、這兒是街上啊!」「別吵!我要妳在這裡張開雙腿讓我幹也可以!快!」我抝不過他,只好在安老院門前的暗角處撩起連身裙,露出被白色絲襪褲包裹著的下體。我僅僅把裙腳拉起至露出蔭部的位置,正想把裙子放下來,色狼卻伸出手指在我襪褲的襠部上搓弄。「嗚!不要……這樣……弄……!」我發出低鳴,卻阻止不了色狼手指對我的狎弄,他反手用食指和中指在我襪褲的蔭唇位置不斷搓揉,很快我的Yin水便透過蔭部滲出,白色襪褲的絲質襠部變成半透明,黑色的蔭毛更加清晰可見,我的下體還分泌出催|情的淫香。我站在街上的暗處,任由色狼撩起我的裙子,搓揉我的蔭部,我覺得我跟街上的妓女沒有分別。色狼隔著絲襪褲狎玩了我的下體約兩分鐘,我的情慾已被挑起,這時他卻收回手指,並放下我的裙子,喘著氣說:「籲……好了,跟我走吧!」說著走進東發安老院。我只得忍受著下體的濡溼,跟著色狼走進安老院……
我忍受著下體的溼潤,跟著色狼走進東發安老院。薄滑的白色襪褲緊貼著我的蔭部和屁股,被色狼逗弄過後下體流出的汁液,沿著大腿根往下流,如果現在忽然有人撩起我的裙子,就會發現我的白色襪褲已被自己的淫汁沾溼成半透明,恐怕連粉紅色的蔭唇和烏黑的蔭毛都可以清晰看見。我夾緊雙腿走進安老院,以免淫液繼續流出,但我的一雙絲襪美腿互相摩擦,襪褲的襠部擠弄著柔嫩敏感的蔭唇,令我仍然處於興奮的狀態。
色狼帶領我在安老院的通道內曲折而行,這間近千呎的安老院,住了四五十名的長者,全部都是男性,年約七八十歲。他們每人睡在一張像醫院病床的單人床上,每張床下底都擺放著一個尿壺,有行動不便的老人家,只是包著尿布躺在床上;有些甚至是沒有穿褲子,露出又黑又皺的老Rou棒,令整間安老院散發著一陣老人的體味和尿味。我輕皺著眉加快步速,緊跟在色狼的後面。有些眼神空洞的老人家,呆呆看著我在安老院內走動,有些又好像對我的出現有點好奇。
拐了四五個彎,色狼帶我來到一張床前,四周有淺綠色的布簾圍著。色狼拉開布簾走進去,裡面有一個禿頭的老翁睡著,那老人又黑又瘦,嘴唇皺皺的。「老頭子!我帶媳婦兒來探望你啦!你看這個媳婦漂不漂亮?」色狼對那禿頭老翁說,一邊拉我上前到老翁的床邊對我打眼色。
原來這個是色狼的老爸,原來他想要我假扮他的妻子來探望他的老父?禿頭老翁瞪開了眼,把頭伸到我的身前,鼻子幾乎碰到我的下身了。我下意識退後了一步,恐防他嗅到我下體的騷味。「噢!是媳婦兒嗎?」老翁問。我假裝著回答:「對呀!公公,媳婦兒來探望你啦!」心想色狼想我幫忙哄哄他的老父,倒不用對我威逼利誘吧。這時色狼說:「是啦!這個媳婦兒以前是當護士的,我娶她回來好服侍你嘛。」我聽了回頭向色狼一望,露出疑惑的神色。色狼開啟手上的紙袋,拿出一套白色的衣服給我。「來,換上它!」我接過一看,是一套白色的護士制服,不過卻是從Se情商店買回來那種情趣內衣般的制服:一件頭式的開襟連身護士裙,下襬卻是短得不能再短,如果我穿上的話,下體和屁股一定會露出來的,我終於明白為甚麼色狼要我穿白色的襪褲了。
我低聲在色狼身邊提出抗議:「我怎麼可以在你爸面前換上這個?」「放心,老頭子早已差點看不見東西了,就算妳在他面前跳脫衣舞也不打緊的。總之快換上!」色狼低哮著,一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