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飛沙走石,刀光劍影,狂風亂舞,直將方天問逼至臺邊。方天問騰空躍起,施掌拍來,薛婉挽了個劍花,直刺其手心。方天問頓時化掌為爪,捏住長劍,反向鐵扇削來。薛婉右手力抖,在方天問身上留下幾道血痕。方天問落下地來,不由得誇道:“薛婉,好劍法。”
“劍法好還用你說?”
兩人很快拆了數百招。薛婉也接連換了兩套劍法和一套扇法。只是薛婉攻守合一,防守得嚴密,兩人一直僵持著。突然間,薛婉腳踩到了身後的文建峰的屍體,一時沒想起是何物,心中一驚,手上頓時慢了半拍。方天問本欲攻來,但怕她故技重施,便不敢輕舉妄動了,錯過了一個好機會。薛婉受了這一驚,再不敢走神了。
突然臺下一枚金錢鏢打了過來,取薛婉手臂曲澤穴。眼法之準,手法之快,都匪夷所思。薛婉手一揚,避了過去,大喝道:“羅萬千,滾出來。”臺下石萬千聽了,嚇了一跳,心道:今天自己已經夠倒黴了,如何又扯到自己,等到聽清楚,才鬆了口氣。臺下立時一個黑影向遠處閃去。一個蒙面之人緊緊追了過去。幾招過後,將他擒了回來。那枚金錢鏢正中薛婉胸口,錚的一聲,彈落了下來。他不知道薛婉身穿著金蠶衣,一般暗器根本對她無礙。便在這一剎那時間,方天問早已欺至薛婉身邊,重重的一掌打在她胸口,砰地一聲,被震下臺去。溫有方心中一怔,欲飛身前來相救,卻讓張隨生搶先一步,一拳直向方天問面門打去。
薛英趁這當口,右腳往後一撩,往溫有方下陰撩去。溫有方大驚,連忙鬆開手,向後跳開,薛英立刻便向場外飛身離開。
少林方丈玄厄大喝一聲:“邪教妖人,休逃!”便追了過去。玄厄果然了得,才幾個回合,便欺至薛英身後。薛英故技重施,探手向身後抓去,正是玄厄下陰的方向。玄厄大驚,忙出手隔擋。哪知薛英此招乃是虛招,卻是一把紅色煙霧撒了出來。玄厄哪裡瞧不出她的手法,立刻向後跳開了去,讓她跑了。山下慢慢走上四個人來:斷尾蛟易山、蒙面鯨馮子康、食人鯊顧平和紅葉。將薛英去路擋住了。薛英待向旁邊閃去,易山大喝一聲:“叛徒,哪裡逃。”長索捲了過去,將薛英硬生生攔了回來。纏鬥起來。
薛婉從臺上摔了下來,便就地坐著自己療傷。她這一下胸口結結實實中了一下,吐了不少鮮血,傷勢不輕。易山和紅葉留著對付薛英,馮子康則和顧平分頭向臺上衝來,合力向方天問攻去,張隨生本來已經招架不住,身上接連中了幾拳,這一下總算緩了口氣。
很快易山長索將薛英結結實實捆住,留下紅葉看管,大聲道:“兄弟,我來助你。”飛身過來。馮顧二人連聲道好。薛英還待逃脫,卻如何也掙不開繩索。
易馮顧三人雖說武功並不高強,但至少可以分散方天問一些注意力。只是三人一直在周邊擾亂,並不敢正面攻擊方天問。原來幾個月前的那一場大戰,溫有方只是給了方天問一掌,自己便受了重傷,大家知道他內力高強,哪敢輕舉妄動。
方天問似乎也看出了這一點,當下便不理會三人的擾亂了,只管強攻張隨生,張隨生漸漸鬥得吃力。好不容易一掌打中方天問小腹,居然如撞上了一塊牆壁一般,非但沒起一點作用,反而自己的手疼了好一陣。易山立刻援助,長索再也不顧了,徑直向方天問腰間捲去。馮顧二人雙拳亦至。
只聽得暗處一人道:“他使的是鐵布衫,氣門在下陰處。”
方天問拉住長索,將易山連索硬生生甩出好遠。雙手一邊一掌,將馮顧二人震下臺去。然後一掌拍來,冷冷道:“姓張的,你信麼,有人說我的氣門在下陰。來抓啊。”
張隨生好不吃驚,自己的唐詩拳在他看來,如同兒戲一般,不禁打。當下退至臺邊,使暗器了。刷刷刷數聲響過,只見漫天飛舞的暗器齊向方天問射來,減緩了他的攻勢。錚錚錚之聲響過,那些暗器撞在方天問身上,居然彈落了下來,只是他的衣服稍微破了一點而已。張隨生一驚,心道:“果然是鐵布衫,看來先前那位暗中相助的人說的沒錯,看來他的氣門該當在下陰了。鐵布衫練成,全身刀槍不入,惟有氣門之處是他的死穴。
當下蹂身欺近方天問身畔,尋機而動。方天問怒喝一聲:“找死!”一拳掄了過來,虎虎生風。張隨生只是閃躲。就這般拆了數十招,方天問一直拿不下只顧閃躲的張隨生,不由心急,拳腳越來越猛烈了。
突然,張隨生閃至方天問身後,手從方天問雙腿之間而入,往上抓去。不妙,這一抓,居然沒有抓到,更有不妙的是,方天問雙腿一夾,張隨生的手便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