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為什麼將它搞的血淋淋,至於嗎?
還有眼前這個劇烈喘息的瘋女人,她知羞嗎?
時間靜止了足足30秒,林澤少咳嗽一聲,盧清忙上去打圓場,“這位小姐…”
他還沒碰到舒妃,舒妃胳膊肘一出擊直接搗到了他的鼻子上,他捂鼻退後兩步,只見舒妃大聲吼道,“小姐你媽,叫我大姐! ”
盧清,“…”
方懿,“舒妃,這裡是醫院,咱們小聲點。”
盧清看了眼背後怯怯的方懿,總算還有個正常人。
方懿,“舒妃,我看他們心裡都有些變態,我們不要跟精神病患者計較,啊。”
盧清,“…”
此時夏彤正好出來,楚函見狀迅速上前要進病房,夏彤橫著手臂攔著,舒妃和方懿更是趕過來,站成一排。
“你們讓開,我不想和女人動手。”楚函輕蹙著眉頭,並沒有透露出多少憤怒,神情寡淡。
三人沒開口,林澤少走了過去,“夏彤,讓他進去吧。他們的事情要他們自己解決,不要讓麗姿一直悶在裡面出不來。”
……
楚函進去的時候,麗姿還維持著蜷縮雙腿,下巴磕膝蓋上的姿勢。
楚函箭步過去,兩根修長白皙的手指狠狠掐住她的下顎,迫她抬頭。
其實男人天生適合風流的模樣,完美的五官給人溫柔多情的錯覺。而他此刻滿臉陰鶩,那雕鑿的五官彷彿都冷了下來,像出鞘的寒刃。
女人臉上沒有淚痕,沒有表情,整張小臉都木木的。她的瞳孔似乎有那麼一刻空洞,察覺到下顎傳來的痛楚後才微皺了眉,眼眸透出光線。
她的模樣令男人一僵。
她卻笑了,“哦,是楚少。”
男人俊朗的眉宇再掩飾不住厭惡,唇角冰涼,“麗姿,你在裝什麼呢?昨晚脫衣服的是你,躺床/上讓我上的也是你,你將這種事搞得如此血淋淋,嘔心誰呢?”
昨晚進了酒店房間,她臉上閃過驚慌,惶恐,不可置信…就連垂在身體兩側的手都顫抖的捏成拳。
當時他披了件睡衣,手裡端著紅酒,就倚牆壁上好暇以待的看著她做心理掙扎,他早說過,她桀驁不順的模樣,太欠訓!
但她垂著頭,彷彿只是為自己哀悼了三秒,抬眸已是笑靨如花,她挑眉問他,“真的非做不可嗎?”
他聳肩,沒答。
於是她一顆顆解開自己衣服的紐扣,“既然如此,那我自己脫吧,如果你將我衣服撕碎了,我可能走不出去。”
兩人一直折騰到深夜,到最後,她問,“楚少做完了?做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於是她把脫掉的衣服再一件件的穿了回去,面無表情的離開了。
麗姿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不答反問,“不知楚少昨晚有沒有睡夠本,如果睡夠了,今天可以放過我爸的公司了嗎?”
他很討厭她這幅模樣,乾淨的小臉上淺笑盈盈,但眸裡一片冰冷。就像是她明明有隨性輕/佻的模樣,但在身下僵硬的像木偶,怎麼做都做不出水來。
他真的很久沒嘗過“討厭”的滋味了。
因為讓他討厭的人,都消失了。
低頭湊近她,“睡一晚就想讓我放過你爸的公司?你可真貴。”
麗姿嗤笑,“楚少是在打自己耳光嗎?你整垮我爸的公司,不就是想睡我一晚。是你給了我身價,如今又質疑自己的眼光?”
“行!”男人的聲音幾乎從喉嚨裡發出來,他伸出另一隻手輕輕拍著她一側的臉蛋,“呵麗姿,你爸昨晚賣了你,你如今還為他求情,在我面前表演父慈女孝?”
麗姿抬手撩了撩發,“咯咯”笑的聲如脆鈴,“表演給你看,你給錢嗎?哦,楚少這麼說我都想起來了,以後想跟我滾/床單,直接開支票給我就行了,別找我爸。”
男人勾勒出譏誚的弧度,嫌惡的表情溢於言表,他一字一字道,“麗姿,你 真 髒!”
女人迎著他的目光,雙手抬起摟住他的脖子,兩人幾乎鼻翼相貼,“楚少在較什麼勁呢,再髒昨晚給你也是第一次。”
女人說到“第一次”時,楚函皺了眉。
他不喜歡玩處/女,他也沒想過她是處/女。
男人也順勢去摟她的肩,兩人姿態親密的像熱戀中的情侶,“昨晚我是被你放/蕩的外表欺騙了,你看你僵的跟個榆木疙瘩,以後白送給我我都不要。”
“你現在說不要,能改變昨晚要了我六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