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就能將他壓榨個精光。”
夏彤,“…”
方懿,“咳咳二位,你們是當彤彤不存在嗎?在別人老婆面前這樣肆意談論人老公,真的好嗎?”
夏彤,“…”
麗姿舒妃,“夏彤,你怎麼看?”
夏彤,“恩…羊入虎口的比喻的是的,但我老公是虎。”
舒妃,“虎撲倒養?”
夏彤,“不是撲倒,是咬死!”
三人一陣鬨笑,麗姿,“夏彤,你很信任林總嗎?天下沒有不偷腥的貓!”
夏彤,“他不會不會不會的!”
麗姿,“這個世界上不出去偷腥的男人無非就兩種,第一種是潔身自好的,不過已經是稀有動物瀕臨絕種,第二種就是自身太小,時間太短的,他們不好意思出去找。”
夏彤,“咳咳…”
時間太短…她的眼神有些飄忽。
麗姿,“下個星期就放暑假了,我和夏彤就守著店面賺錢了,方懿舒妃,你們怎麼搞?”
方懿,“我家浩浩在一家酒吧裡駐唱,那裡面招服務員,我進去陪他。”
麗姿,“你一個女大學生就做服務員?陪什麼?他賣唱你賣笑?”
舒妃,“姿姿你說話咋那麼難聽呢?他們那是夫唱婦隨,鶼鰈情深。以後他唱歌她聽歌,別人送花她收花,別人打賞她當老闆娘。”
方懿,夏彤,“…”
舒妃,“至於我要做什麼嘛…彤彤…”她給夏彤拋了個媚眼。
夏彤當即雙腿發軟,“我?”
舒妃,“是啊,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學會計專業的嗎?就拜託你和妹夫說一下,我暑假去他那打工啦。”
夏彤凌亂了,“什…什麼?”她是學什麼的?
舒妃“哎呀”一聲十分害羞,“彤彤你不要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我嘛?我知道現在像我這種有經濟的頭腦的女生太難找,將來趕超妹夫也是分分秒,但做人要低調,在我沒學會怎麼簽名之前千萬別給我送花。”
眾人,“…”
舒妃,“彤彤你究竟幫不幫忙嗎?”
夏彤,“我我我…可我不知道他答應不答應。”
舒妃,“肯定答應啦,女人求男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夏彤,“…”
……
這四人嘻嘻笑笑時,旺角街拐角處正站著兩個女人,她們是容瑾兒和容瑾兒的表妹容甜。
容甜見表姐死死的盯著那四個女人看了很久,疑惑的問,“表姐,你看什麼呢?”
容瑾兒咬著牙,目光怨毒,“看仇人!”
自從林澤少將他父親的公司整垮後,她家是度日如年。
平時趾高氣揚的一家現在到哪都必須低聲下氣的求人,若不是靠著容甜爸爸的接濟過著日子,她家就要露宿街頭了。
容甜見容瑾兒像魔怔了般也沒怎麼理會,她這個表姐最近越來越不正常了。
只是她若有所思的看著夏彤那間門面,“那個店面不是我舅舅的嗎,我記得年前租給了馬叔,現在房租還沒到期,怎麼又租給別人了?”
容瑾兒一怔,忙拉住容甜的胳膊,“你說什麼,哪個馬叔?”
……
睿政會計事務所裡,林澤少正坐在真皮沙發裡批閱檔案。
他用的是鋼筆,那種筆尖落在檔案上的“沙沙”聲透著無盡的果決與力量,他的字如人,筆勢蒼勁,神韻超逸。
“咚咚…”兩聲敲門聲後,盧清走了進來。
“總裁,這是您讓我調查的關於柳靖淇的資料。”他將手中的檔案袋放在了林澤少手邊。
筆勢募然收住,他甚至沒來得及寫下一個完整的字。
伸出骨節分明的大掌去拿檔案袋,剛想拆封,但手停了下來。他左手舒展在檔案袋上,右手擱置在辦公桌面上,指尖有條不紊的敲擊著桌面,“說給我聽聽。”
林澤少垂著眸,盧清看不清他的神色。
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那種指尖敲擊的聲音迴盪在偌大的辦公室裡有些突兀和壓抑。
“是,總裁。柳靖淇出生於義大利,他的父親是義大利蒲昔家族的長子…”
“蒲昔家族?”男人突然抬了頭,眉宇冰冷,有些詫異,有些不悅,臉部輪廓近乎僵硬。
盧清有些吃不準總裁的想法,他聽到蒲昔家族這麼激動幹什麼?
總裁難道會不知道蒲昔家族?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