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又靈是被肩膀上傳來的痛意痛醒的,她睜開迷糊水眸時,男人在親她。
“劍熙,你做什麼?”安又靈發現身上的浴巾沒了,她大驚失色。
南宮劍熙將她的小身體擺正,然後覆壓上去,他凌在半空,用如野獸般綠幽幽的森光死盯著她。
安又靈對於這種森光並不陌生,每當她犯了不知名的錯誤時,他總是這樣,似乎要用眼光將她撕碎了。
兩人身體相貼,她才發現他身體燙到驚人。昨晚被他言傳身教了一番,安又靈雖然依舊懵懂,但已經有了一種很強烈的預感,他…他想幹些什麼!?
安又靈暗自吞了口口水,她攥過身側的浴巾擋身上,然後伸出一隻小手,顫抖的摸上男人的俊臉,“劍…劍熙…”
她才叫出他的名字,南宮劍熙募然抽回手臂,翻身下船。
“劍熙…”安又靈眼疾手快的從被背後圈上他精健的腰腹,她半跪在船單上,將小腦袋擱他寬闊的肩膀上,她不安的問道,“劍熙,你究竟怎麼了?你一聲不吭,我害怕。”
女孩香軟的呼吸噴灑在他的頸項裡,南宮劍熙最後一點理智也土崩瓦解,微側過身,他看著女孩如夜明珠般盈亮的眸子,啞聲道,“靈靈,我難受,我想要…你。”
“啊?”安又靈鬆開他。
她先認真的省視了他的眼眸,等確定他不是開玩笑後,她裹緊了浴巾,垂下眸,羞澀道,“可是,可是我們還沒結婚…”
雖然她喜歡他,早晚有一天她也是他的人,可是現在…太早了,要是她給了他,他不要她了該怎麼辦?
南宮劍熙伸出大掌摩挲上她碧瓷般嫩白的鵝蛋臉,他喃喃道,“靈靈,我不知道我怎麼了?雖然我中了藥,想要只是一種本能,但是以前…以前在墨西哥我也中過藥,那時我和悠棠…我…我沒有要她。對於她,我總是疼惜和憐愛多了點,隱忍與剋制彷彿與生俱來,我對她很少有渴望的時候…”
“可是靈靈,跟你在一起,我就想放眾了,誰讓你對我這麼好?靈靈,我需要你的陪伴,想要你一直在我身邊…”
這是南宮劍熙的肺腑之言,這女孩天生帶著一股魔力,不停吸引著他下陷。
他無法逃避自己對這女孩的感覺,他喜歡她,渴望她,在悠棠那受了一次重傷,他太缺愛了。而她就是拯救他的小天使,他自私的想將她變成自己的。
安又靈太震驚了,男人這是在表白嗎?
可是表白不應該是“我愛你”嗎?
他想表達什麼意思,他想霸佔她,擁有她?
南宮劍熙伸出長臂攬住她的小蠻腰,讓她坐他大腿上,“靈靈,你願意嗎?過了今晚,我會對你好的,你是我第一個女人,我會把你當寶貝一樣寵的…”
南宮劍熙覺得自己俗不可耐,男人哄女人上船的鬼話他竟然也能說得出口,他都快不認識自己了。
安又靈緩緩伸出小手捧住他的俊面,他身上每一分炙燙傳遞到她的肌膚上都生成一股酥軟,她軟成了一灘春水。
好吧,她承認她真的很喜歡這種氤氳愛昧的氛圍,喜歡被他碰的感覺,喜歡他…低聲下氣的求著她。
誰讓她喜歡他呢?
女人就是這麼容易心動和心軟,所以世上被稀裡糊塗騙了第一次的女孩太多了,安又靈也不例外。
“劍熙,如果我給你,你…你一定要對我負責。”他中了那種“想要”的藥,難道她要見死不救嗎?
所以爸爸,這可不是我自願的,回家不許教訓我!安又靈在心裡想。
南宮劍熙眸光徹底暗沉了下去,他動手扯落了女孩攥小手心的浴巾,然後將她平放船上,他欺身而上。
看著男人將薄唇壓了下來,安又靈側頭躲避,她頗顯慌張的問著,“劍熙,我沒有經驗,我緊張…第一次疼不疼?”
“不疼…”
……
一個小時後。
南宮劍熙從女孩的身上緩緩移開,女孩蜷縮成雙腿,側過身,“嗚嗚…”她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
南宮劍熙得到了巨大的滿足和歡瑜,但他肩胛處,後背,肩膀上都留下了一道道血痕,可想而知女孩有多疼。
女孩在哭泣,南宮劍熙拉過蠶絲被蓋住了她種滿草莓的小身體,他拍著她的小香肩,柔聲哄她,“靈靈,別哭了,不疼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混蛋,我扇自己兩巴掌替你出氣。”
南宮劍熙知道他要在“俗”這條路上一條道走到黑了,他身上哪還有半分儒雅高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