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寧仲鈺越是收緊懷抱,好叫懷裡的人想逃也逃不掉,埋頭於心上人脖頸頸窩處深吸一口,待到胸腔內滿滿都是對方的味道,這才緩解了那瞬間的錐痛,“若是對我沒感覺,那又是誰在我懷裡爽到she在我手裡的?是個男人都會有感覺?呵,那總不會誰便哪個男人也能入了表弟的無邊/春/夢中與表弟歡/好吧?”
寧仲鈺說完,低笑連連,薄唇流連與懷中人脖頸處,不時輕觸啄吻,甚至到最後還故意發出不正經的低/chuan,配合著沉重滾燙的呼吸,格外的se/情。
本來聽見對方口中說出的話蘇寧瑜渾身一僵,瞬間好似自以為藏得好好的秘密被暴曬在了陽光之下,一股羞恥之感油然而生。
隨後尚且來不及嘴硬反駁,對方宛若調/情的行為引得蘇寧瑜霎時頭皮一炸,一股酥麻之感從尾椎處恍若一道閃電般極速騰躥至頭頂。
說來話長,發生的時間卻不過一息之間,表哥大人這大招堪比甩下一枚□□,炸得蘇總雙目渙散,臉紅如霞,心跳如雷,之前腦子中的彎彎繞繞瞬間被炸得灰飛煙滅全然無蹤。
不得不說自古以來,恐怕針對男人來說第一大殺招絕對是美人計,自古以來也有不少面對沒人面不改色的人物?
呵呵,那要不是因為美人性別沒搞對,就絕對是因為那美人不是對方心裡哈的那款。
寧仲鈺見自己表弟一臉空白的表情,又是一陣性感撩人的低沉輕笑,本來輕觸的啄吻慢慢增加了力度,舌尖探出啜弄啃咬,由上往下的輕咬慢吮,復又從下往上壓重了力度的一路舔了上來,如此反覆逡巡,直吻得蘇寧瑜繃直了背脊冷抽一口氣,緊閉的雙目眼簾顫動,長長的鴉色睫毛恍若暴風雨中振翅的蝴蝶。
直待到肩頭一陣溼潤帶來的涼意,蘇寧瑜方才陡然清醒過來,睜眼一看,才發現之前自己頭暈目眩之際竟是叫這混蛋解開了襯衣紐扣只餘腹部下方的兩顆紐扣可憐巴巴的堅守崗位。
至於那本來恍若鐵索禁錮自己的雙臂,此時更是無恥的一手搓/rou胸前一點茱萸一手在他緊/致的腹肌處徘徊fu/弄,皮帶搭扣已解,西褲的紐扣也不知何時直接被崩開了滴溜溜尚且還在地上滾動,拉鍊眼看就要成為下一道失守的城門!
醒過神來的蘇寧瑜面紅耳赤,一邊慌慌忙忙的起身又是系襯衣紐扣又是拽下滑褲頭的,上下堅固好一陣狼狽慌張,一邊還羞惱的瞪眼,卻不知他此時一雙本就應該多情勾人的桃花眼正是一片水潤,正應和了那句chun/色/無邊!
看著收拾衣衫的表弟,寧仲鈺戀戀不捨的目光粘在之前重點照顧的脖頸之上,咂咂嘴,頗有些意猶未盡,不過也知道此時此刻不是討要福利的時候,現在他已經斷了表弟以“沒有感情”為藉口拒絕自己的路子,剩下的就是清掃障礙了。
眼看著表弟整理好了衣物,就連下滑的褲頭都拉緊了皮帶控制住了,一臉緋紅也消散了下去,一臉即將拔x無情的標準臉,寧仲鈺連忙搶先開口,“我知道你的顧慮,我也不會說什麼兩個人的感情就要兩個人一同勇敢抗爭奮鬥的傻逼話,既然我今日跟你表了這個白,自然說明我心中早已有了以後一輩子的規劃,清掃障礙更是不在話下,你只乖乖坐著等我娶你就好,別的都不用煩惱,蘇家也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寧仲鈺自覺這番話說得十分感人,簡直男友力十足。
蘇寧瑜卻不是那等萬事不管只等寵愛的嬌弱小白花,聞言皺眉,眉宇間的憂慮反而更加多了幾分:“你既然已經明白了,就應該知曉其中種種,又何必為了這麼一份感情而傷筋動骨大動干戈?”
寧仲鈺不贊同的皺眉,最後恍然明白了對方還有一個癥結在何處,頓時少見的含了些許怒氣:“你是不相信我對你的感情能保持一輩子?!”
任是誰心心念唸了十幾二十年的心上人好不容易對自己有了點感情,結果還沒開始交往就說什麼“不想戀愛啦反正等不了多久這份感情就會消失”什麼的,誰心裡能沒有怒氣?
“我喜歡了你二十幾年,從我有記憶開始就成天拴著你,雖然那時還不算愛情,可我第一個在乎的是你,第一個放進心裡的也是你,我他/媽/的第一次夢/遺物件都是你!二十幾年一切關於情愛的幻想物件從頭到尾就你丫一個人,你現在還跟勞資說什麼何必為了這麼一份感情傷筋動骨大動干戈?!勞資命都能給你你個。。。。。。!”
寧仲鈺氣急攻心,抖著手指隔空點了點蘇寧瑜,最後到底沒捨得放開了喉嚨的像罵別人那樣對著自家表弟暴粗口,後頭一連串的習慣性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