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的那些笑話不好笑嗎?一般人聽了都會想笑的吧?”
對於林秘書的這種迷之自信,鄭常山一時間也懶得打擊他了,那種噁心他媽哭了噁心死了小明掛水笑點低的二比笑話就是說給他十一歲的弟弟聽他都不想笑,更別說是苦大仇深的陳先生了。
而想到陳京墨剛剛對自己的那種怪異的態度,鄭常山懶散地衝林橋笑了笑才壓低聲音隨口胡說八道道,“林秘書,說真的,我覺得相比起笑話,陳先生更需要的是性生活。”
他這話說完,林秘書就尷尬地不說話了,半響就在鄭常山以為自己又要挨他一頓臭罵時,林橋才忽然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道,“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這事比講笑話逗他笑還困難好嗎,鄭先生……你要是哪天能成功爬上他的寒玉床,記得打個電話給我,我馬上代表我們全體公司員工真心的感謝你。”
這話說完,壓根沒當真純粹只是開個玩笑的林橋就這麼走了,而一直到晚上鄭常山準備好晚餐上去叫陳京墨時,他頭一次推開陳京墨的房門進去之後,才發現他似乎正在洗澡。
房間自帶的浴室裡正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鄭常山面無表情地聽了一會兒便走到床邊看了一眼,自家陳先生十年如一日性冷淡的性格在這間黑灰色調的房間裡暴露無遺,只有放在床頭櫃的那張對鄭常山而言顯得相當諷刺的童年照暴露了他心裡的那點柔軟。
原本應該放到自己家裡的那張自己的照片不知道怎麼的卻到了陳先生這裡,想到自家清心寡慾這麼多年,別說其他男人了估計連自慰沒有的陳先生每天守著自己的照片才能入睡,鄭常山便愈發的覺得自己有些混賬了。
而這般想著,當他的視線落到床上疊放好了的內褲和睡衣後,打從見到他開始就忍耐了許久的鄭常山忽然神色古怪的撣了撣自己的後頸,又慢慢地歪了歪頭。
……
陳京墨此刻正在浴室裡洗澡,花灑中的熱水弄溼了他的頭髮,也讓他慘白的臉上可算是有了一點血色。
今天他的心情比往常還要低落些,因為摘掉了眼鏡他的眼睛一片模糊,隱約有水汽在眼前蔓延,刺痛了他的眼眶,他也一言不發地不發出任何聲音。
“陳先生。”
突兀地在背後響起的聲音嚇了陳京墨一跳,下意識轉過頭的陳京墨第一反應便是去拿一邊架子上自己的眼鏡。
可是還沒等他伸手,有隻冰涼的手掌就阻止了他,而與此同時有個身形高挑瘦削的男人就夾著股冷風走了進來。
因為視線的模糊,陳京墨開始顯得相當慌亂,他大概知道這應該是正在做自己護工的那個鄭常山,可是因為看不清楚面容和這人說話的口氣,他一瞬間便又有了那種鄭常山還活著的不真實感。
“你的衣服忘記拿了。”
顯得相當正常的一件事卻偏偏被這人說出了一股下流的味道,陳京墨皺緊著眉頭靠在冰冷的浴室牆壁上冷冷地看著他,渾身一面冷一面熱,對他這荒唐無禮的行為已經有了發火的預兆。
而壓根無視了他的這種反應,鄭常山只勾起嘴角將身後浴室門關上,確保自家陳先生不會因為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而感冒,這才走到他的面前又單膝就跪了下來。
“恩——”
錯愕且難以置信地望著跪在自己面前的那個人,陳京墨的臉上漲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在短暫的被嚇到後,他抬起自己的手就想要去用力這個推開正在為他做著某種對男人而言都顯得相當不尊重人的事的混蛋。
可是這個無恥的傢伙卻忽然抬頭用滾燙的舌尖舔了舔他顫抖的手指,接著毫無廉恥地以一種詭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陰沉沉地勾起嘴角笑了起來。
“放心,陳先生,這只是一種放鬆,隨便你把我當做誰吧,等小陳先生……哦不是大陳先生自己說可以了……我就會馬上走的。”
……
當晚十一點,剛準備入睡的林橋忽然接到了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他太太對於這種半夜打電話過來的可疑人物表現的相當警惕,而哭笑不得的林橋在好不容易安撫好自己的老婆後這才有些無奈地接起了電話。
林橋:“有什麼事嗎,鄭先生,麻煩您簡明扼要可以嗎,我太太在邊上聽著呢……”
鄭常山:“沒爬上床,但爬進浴缸了,您的話還算數嗎,林秘書?”
林橋:“啊????”
林橋的聲音聽上去相當的茫然,顯然是已經忘了白天和鄭常山開玩笑的事了,而臉上頂著個鮮紅的大巴掌印的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