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得來的人,你就多處一處。你實在處不來的人,你也用不著這般委屈自已。
你家的夫君不是那種要靠著夫人吃穿用的男人,你只管如何順心如何行事。”季安寧笑瞧著他,說:“我大伯和二伯絕對不會讓我嫁給吃軟飯的男人,因為他們知道我沒有獨立到不需要任何人的人。”
顧石諾笑著輕捏一捏她的臉,他頗有些嫌棄的跟她說:“你還要多吃一些東西,你的臉太瘦了,我覺得摸起來的手感,應該是沒有你小時候好。”
季安寧直接伸手拉扯著他的臉,很是嫌棄的跟他說:“你大約從小到大,你這一張臉上都扯不出什麼肉來,從小到大,能摸你的臉的人,都能感覺到實在是太無手感了。”
顧石諾湊近過去,他親了親她,笑著說:“幸好我的臉不太好摸,才不會讓娘子時時惦念著要多摸一摸。娘子,我的臉如此才能保持著乾淨,由著娘子一看再看。”
季安寧的臉紅了起來,她早已發現顧石諾的五官生得極其峻嚴,恰巧是她最喜歡的男人模樣。而顧石諾只怕早已發現這一點,他時常會主動正面朝向她,由著她看了又看。
顧石諾瞧了瞧她的神色,他湊近她的嘴唇邊上,幾乎是貼著說:“娘子,不必如此害羞,我是你的男人,自然你願意如何看,就由著你來看。”
季安寧的嘴唇動了動,她頓時發現她已經無機會出聲說話,而後她也忘記了她想要說的話。顧石諾越來越喜歡親近他,只要無人再,他的熱情就燃燒得讓季安寧驚鴻之後,又暗喜不已。
她想著她是戀愛了,這種婚後戀愛的感覺,反而少了那一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有一種水落石出總算如此的感覺。
季安寧早起的時候,她從鏡子裡瞧見眼裡的神色,是那般的燦爛如豔陽一樣的光彩。季安寧只覺得自已在沉淪著,她心裡驚濤駭浪翻江倒海起伏不定,然而她拒絕不了這種美妙的感受。
兩世為人,她覺得這一次才是真正的戀愛。愛,請深愛。她前世不懂得這句話,她的每一次感情都能把握在一定的溫度裡面,她從來不曾到達過感情的沸點。後來,分手之後,她傷心之後,暗自有一種放鬆的感覺。
季安寧理智告誡自已,愛,有時是一種毒,一定要抵禦住這種毒深入到血脈裡面去。然而顧石諾待她,越發得親近起來,兩人越接近,季安甯越發能感覺到顧石諾讓她心服口服不已。
季安寧原本心裡一直防著顧石諾,然而自從他對她坦然相待之後,季安寧瞧著他,心裡就軟和許多。她想著夫妻之間,如果有感情,總比感情淺薄許多。何況顧陽景這般的聰穎,他遲早能瞧得明白父母之間關係的親近。
而後季安寧一樣願意坦誠相待顧石諾,兩人漸漸的放開心懷說話,越發能感覺到彼此有些看法相當的接近。顧石諾從前一直覺得女人心眼多心眼小,哪怕如顧大少奶奶這樣的女子,在他的眼裡已經比較好。可是她私下裡心思一樣的多,最喜自尋苦惱累及身邊人不高興。
而季安寧讓他感受到另一種女人心懷,她的心思瞧上去非常的直白單純,她待人誠懇大方卻又懂得如何冷待不相干的人。這般糾結性情的季安寧,讓顧石諾越接觸越有探索精神。他最初是被她直白性情吸引,可如今知道那只是季安寧極其外露的一面。(未完待續。)
第六百四十六章 準備宴請
季安寧坐在梳妝檯前,她瞧著鏡裡的女子,瞧上去有一種恰巧好的感覺。王四嫂子候在她的身後,瞧著季安寧的頭上只有一支姬柳然慧心累絲珠釵,她覺得季安寧打扮得太過素雅了一些。
她想起昨日上門來的夫人們,人人都是盛裝而來,只怕今天也會一樣的裝扮。她低聲提醒說:“少奶奶,可要再用上那枝赤金鳳尾瑪瑙流蘇?”
季安寧聽後微微皺了眉頭,她搖頭說:“不必了,我瞧著昨天來的客人們,頭上所佩戴的頭飾很是平常。我還是別裝扮得太過打眼了。”
王四嫂子微笑著退到一旁去,她也覺得昨天來的客人們一個個裝扮得太過了一些,然而季安寧能夠以平常心相待,她一個做下人的人,自然一樣能殷勤周全的招待客人們。
季安寧的頭髮簡單挽起來偏在一側,正是她喜歡的梳髮方式。她打發梳髮丫頭下去,免得她受王四嫂子影響,已經起了心思想要拆發重新來盤繁雜的髮式。
王四嫂子瞧著季安寧執意不肯再往頭上添髮飾,她心裡也想著外面的事情,她只能趕緊的告退出去。
顧石諾和顧陽景進來的時候,季安寧正低頭和顧雪景笑著說著話。顧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