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禁足的事情,心裡對兩個兒子特別是長子是特別的反感起來。雖然後來他聽說季老太太生病的事情,可是他心裡只覺得季老太太最會在兒女面前裝腔作勢,這一次還藉著生病來說事。
季老太爺帶著兩個小廝出門,季守業兄弟瞧著他的神色,總覺得他是沒有安好心。季守成對季守業嘆息著說:“哥哥,你說一說,父親是不是在那年被人勾了魂去?他這些年才會一直無法恢復原來的本性?”
季守業瞪眼瞧著他,說:“別胡說。世上那有那麼多神神道道的事情。父親可是常在十層樓居住的人,十層樓的觀主可不是一般人。”季守成嘆息著跟季守業說:“哥哥,我家這個小女兒的親事。只怕是有些難,來打聽的那些人,我可是沒有一個能瞧入眼裡的。”
季守業瞅著他有些好笑起來,說:“貞兒年紀尚小,你用得著現在就心急起來嗎?好的總會留在後面,他們不急,我們自然用不著急。我現在就擔心後院那位小夭娥子為親事出招。她藉著父親的手,可是什麼亂招都會使出來。”
季守成冷笑起來,說:“哧。她蹦得再高,也是白費力氣。她那個小才女的名號,再加上幾首傳出來的詩,在正統的人家。有那家主婦會把這樣的女子當成兒媳婦的人選。只有那些年輕不知事的少年人。貪新奇貪面子才會瞧中她。”
季守業已經知道後院裡的傳言,他瞧著還不知情的季守成說:“只怕別人已經心裡有目標人選,這一次老太爺出門大約就是為那事去張羅。”季守成瞧著季守業半會,趕緊問:“她這一次又相中了什麼樣的人物?”
季守業瞪著他,說:“你可別在外面壞了她的名聲,我還想借著機會讓她早早出門去。”季守成瞧著季守業的慎重神色,他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說:“哥哥。那有沒有人家來打聽過她的事情?”
“唉。”季守業都忍不住嘆息一聲,季寶花在外面的名聲響亮。可是卻一直不曾有人跟季家人打探過她的情況。季守成瞧著季守業說:“哥哥,你對她可不能軟了心腸,有機會,把她遠遠的打發出去,眼不見心不煩。”
季家有馬車用,可季老太爺不想季家人知道他的去向,直接拒絕邵氏安排的馬車。他在街口隨手招了一輛過路的馬車,坐在馬車上面,吩咐車伕直管往前駕駛。車伕很快的打量季老太爺之後,自然由著他的心意往前行。
每到路口時,季老太爺都會拉開車門吩咐轉左轉右,直到馬車又在一處路口時,季老太爺直接吆喝著停了車,他付了銀子給車伕。他下馬車之後,衝著跟在他身後的兩個小廝,冷聲警告說:“休得跟家裡人提我今天的去向。”
兩個小廝自然是不會違了季老太爺的心意,反正他們就是跟在老太爺的身後,也會給他打發去後院閒坐。在一間茶樓的門口,季老太爺左右張望之後,他直接吩咐兩個小廝說:“你們現在就去後院靜候著,我走的時候,會讓人通知你們到門口來。”
兩個小廝心裡都有些狐疑起來,面上還是遵行著季老太爺的話,他們快快的往後院去。茶樓的後院處,已經坐了許多候著各位主子的小廝們。兩位小廝打量一圈後,他們不曾尋到認識的人,便安分的坐在角落處凳子上面。
兩位小廝的到來,明顯是打斷先前人的話題,大家都仔細瞧了瞧新來的人,感覺到他們的無害之後,大家又重新拾起話題來說。“這一次,我們熟州城在軍的人,聽說有好多位立了軍功。有些人家已經接到喜報,家中的兒子立了大功,一家人的日子跟著就能翻了身。”
在這樣的場合,大家都知道做生意的地方是有忌諱,大家都只說喜事,不會輕易開口去提不好的事情。一人開口,另外的人就跟著開口去。“平日裡跟我一塊來的小林子,他的哥哥就是因為家裡窮去從軍,這一次得了喜報,他家裡人來給他贖了身,回家也去做少爺。”
“哇,這小子好運道,日後行在路上,只怕都不會認識我們這些人。”“嘻嘻,他一直是一個實心眼的小子,他還認我們。前天,他來城裡面,特地帶家裡的吃食,來後門瞧了我們,跟我們說,現在他們兄弟的親事太容易,那些媒人說,人,就由著他們兄弟選。
只是他哥哥還不曾回來,他家裡人不敢做主定下來,只能一個個讓別人先等上一等。”“他哥哥發達了,這小子也跟著鴻運當頭,親事都能由著他選人啊。”季老太爺身邊的兩個小廝聽得有滋有味,他們這些日子不曾有機會出門來,竟然不知道外面的變化這麼大。
季老太爺由著店小二領著上了三樓的包廂,那裡早就候著五位年紀大的老太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