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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白富美離家出走,這尼瑪裡面肯定有事兒啊。我看了袁芳一眼,越來越覺得這女人真是琢磨不透,我猜她一直在調查我的私生活,後來是無意中發現了我和朱羅唇的事兒,不然她早給我捧臭腳了。但願我跟虛木組團撈屍的事兒她不知道。

袁芳十分客氣地跟我說:“你今天好好休息,有空兒呢就把那女孩約出來聊聊,既然她能和你交往對你還是有點意思的,我是女人我知道。”

她說完衝我來了個魅得不能再魅的笑,走了。

我摸了摸腦門子,不知道啥時候出了一頭的汗,退燒了。

事不宜遲,我得趕緊和朱羅唇見上一面。我馬上打電話給她,等了半天她才接,聽那聲音好像很驚訝我能給她打電話:“是你啊。”

“不是我是誰啊,你今天啥時候有空?”我單刀直入沒廢話。

她在電話那頭遲疑了一下:“我還以為你不會再理我了。”

“咋捨得不理你啊,我現在去找你行嗎?”我恨不得馬上就飛到她面前,重新看看這白富美是咋讓哥給撞上的!

“現在不行,晚上吧,到時候聯絡你。”

“那好就這麼定了。”我掛了電話,感覺精神頭兒恢復了不少,畢竟我也是個俗人,要真是搞定了朱羅唇,哥不就是**絲逆襲的光輝典範麼!

我估計朱羅唇是以為老範說了她的壞話我就不敢見她了,這樣倒好,更能說明我對她的不離不棄啊。我一邊琢磨著一邊洗臉梳頭,有種重生的感覺。

這時候手機響了,我還以為是朱羅唇打來的,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接,拿起來才知道是一封電子郵件,我點開一看,發信人是“城西土地規劃局辦事二處”,內容就一句話:請於3日內參加面試,逾期不候。

我這才想起來,這不是那天篡改完標書投簡歷的那個單位嗎?沒想到通知我面試了。

我是這麼想的,袁芳雖然不會開除我,但是跟著她幹早晚都得惹上一堆麻煩,她那個鬼丈夫,她那個通靈的閨女還有那個嬰靈,想想我都冒冷汗,不如趁著白天沒啥事,我去面試一下,就當是溜達了。

我拿出手機記下了郵件中標註的面試地點,梳洗完畢以後就出門了。

面試地點在城西的一個二層小灰樓,我拿著裝訂好的簡歷來到二樓,敲了敲一個掛著“辦事二處”牌子的門,一箇中年男人過來給我開了門。

“你好,我是來面試的。”我亮明瞭身份並遞上了簡歷,誰知那男人看也沒看就放在一邊,讓我先坐下。

“你叫唐磊是吧?我叫鐘鳴。”男人跟我握了握手,然後坐在了辦公桌後面。

“我們辦事二處是隸屬於城西土地規劃局的,不過我們這次對外招聘的辦事員都是合同工,三年一簽,這個你能接受嗎?”

“能,就是不知道具體要幹啥,需要什麼專業技能?”我問。

鐘鳴說:“城西這幾年在搞土地開發,上馬了不少專案,咱們二處負責的是李家窪一帶的規劃工作,涉及到一些人口動遷的工作。本來是交給開發商的,但是動遷這塊現在挺敏感,怕他們弄砸了,就讓我們也出人參與。”

李家窪?這不是朱羅唇住的地兒嗎?會有這麼巧?我一下子來了興趣:“聽您的意思,我是負責動員拆遷的?”

鐘鳴說:“也不是那麼簡單,我們……需要要膽大心細的。不瞞你說,李家窪在解放前是一片大墳場,後來搞移風易俗,那些墳基本都遷走了,但是咱們當地有些迷信的老百姓就總說那兒有鬼神之類的東西,搞得動遷工作陷入了僵局。”

我聽得有點糊塗了,這動遷跟墳場有聯絡?

鐘鳴拉開辦公室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檔案袋遞給我:“這裡面有幾個動遷戶的資料,你看一下。”

我接過來掃了兩眼,好像都是些五六十歲的大叔大媽,在最後的一頁上看到了一個空白頁,沒照片沒姓名,但是備註裡寫了字:拒絕和我方工作人員接觸。

“這是怎麼回事兒?”我指著那最後一頁。

鐘鳴說:“這些人就是咱們俗稱的釘子戶,但是和一般的釘子戶不一樣,他們不用暴力手段跟咱們對抗,而是用一些烏七八糟的迷信手段……”他剛說到這兒,從門外闖進來一個女的,面如土灰地喊著:“處長不好了,陳剛又犯病了!”

鐘鳴一聽就跑了出去,我不知道是咋回事就沒動,可是那女的卻對我說:“你也過去幫幫忙行嗎?”我一看這也是義不容辭啊,就跟了過去。

鐘鳴和那女的直接下到了一樓,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