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程硯,可是理智上,她知道,一旦程硯醒過來,看到這麼多人,肯定會很尷尬。
“人沒事,只是,好像喝醉了!”丁保鏢很快檢查出結果,並且用被子把兩人的身體遮住了。
劉櫻鬆了口氣,“你趕快叫醒他。”
想了想,她又回過頭去看向正抓著床上赤。裸女人頭髮的凌世華,叫道,“凌世華,你過來,到這裡來回避一下。不然程硯醒過來,看到你絕對要生氣。”
凌世華兇狠地扯著床上女人的頭髮,不顧她隱隱的不適的叫聲,紅著眼睛看她脖子上的紅印子,恨不得上手去掐人。聽到劉櫻的聲音她有些迷惑,搞不清楚程硯為什麼要生氣。
可是劉櫻和程硯熟悉,她是知道的,狠狠地把人往床上一扔,她向著劉櫻走過來。
“為什麼——”凌世華不滿地問劉櫻。
“噓——”劉櫻豎起食指,指了指門外的喧鬧聲,低聲道,“我估計這是一個局,如果處理不好,估計程硯得娶這個女人了!”
原本還想長篇大論的凌世華馬上住了嘴,狠狠道,“她休想!”
“你認識那個人嗎?還有,當務之急就是叫醒程硯,然後讓這個女人閉嘴。但是你聽門外的聲音,估計不得善了!”劉櫻道。
凌世華咬咬牙,搖搖頭,“我不是這個城市裡的人,所以不認識那個女人。不過她敢胡思亂想,我定然叫她吃不了兜著走。”
“不是這麼簡單的,你看,人家設好局了,會讓我們這次這麼輕易逃脫嗎?”劉櫻擔憂地說道。
凌世華很快冷靜下來,也蹙著眉想起對策來。
這時候,丁保鏢終於把程硯叫醒了。程硯雙目明顯還有些迷濛,他半坐起來。看向劉櫻這邊,遲疑叫道,“小櫻?”
劉櫻聽到程硯的聲音,頓時驚喜起來。回過頭去,應道,
“是我。你好點沒有?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你得趕快清醒過來!今天有人給你設了個局。”
“阿硯,有個賤人想要你娶她,所以給你灌了酒!”凌世華也說道,她收起了程硯一醒過來就叫劉櫻時生出的嫉妒。
一聽到設局,程硯甩甩頭,很快清醒過來,雙目清明,低頭看了看自己赤。裸的上半身。再看看一旁躺著的女人,雖有被子遮住,他也知道,定然是渾身赤。裸的!
再感覺一下鼻子聞到的氣味,程硯的臉一下子沉了下去。
劉櫻見狀。知道他徹底清醒,知道出了什麼事,於是拉著凌世華,轉過身去,背對著程硯。
程硯拳頭捏得咯咯響,一聲不吭地從地上撿起衣褲,穿在了身上。然後走到床邊,一下子捏住了床上女人的脖子,狠戾無比!
“啊——”一聲女子的哀叫在房中想起來,接著,床上的女人清醒過來,一看到程硯。還來不及興奮,就感覺到脖子被捏住了,頓時嚇壞了!
“咳咳——嗚嗚——咳咳……”她想掙扎,想說話,但是一句也說不出來。看著程硯冷酷的面孔,她漸漸絕望起來……
劉櫻原本是背對著程硯,讓程硯換衣服的,聽到這聲音,頓時有些擔心起來,但也不敢回頭,只得叫道,“程硯,你沒事吧?程硯?程硯?”
聽著劉櫻的叫聲,程硯漸漸收起臉上的狠戾,也收回掐在女子脖子上的大手,回道,“我沒事。”
“咳咳咳……”床上的女子一旦得到自由,馬上狂咳起來,並且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凌世華回過頭去,看到程硯那樣站著,連忙問道,“程硯,這是怎麼回事?”
可是,程硯一言不發,只是在床邊站著,用凌厲的目光看著床上的女人。
劉櫻見凌世華已經轉過身去,料想程硯已經穿好衣服,便也轉過身來,看到了床上狂咳的女子,驚訝道,“於真真?”
她怎麼也想不到,床上的女人竟然是那個曾經自恃有錢,狂傲地向自己強買翡翠簪子的於真真!
不過也沒吃驚多久,她看到於真真的動作,便知道程硯適才曾經做過什麼了,見程硯盯著於真真不出聲,擔心他會繼續下手,便道,
“程硯,你自己沒事就好。千萬不要做傻事,現在房間內只有我們,如果有什麼不測,很快可以猜測得出來的……要做什麼,也得看場合的……”
如果真的在這裡殺了於真真,程硯怎麼也跑不了殺人。兇手這個罪名,甚至還有可能被認為是先。奸。後。殺什麼的!
聽了劉櫻的話,程硯覺得自己很灰暗的心情一下子明朗了不少。她這是叫自己,即使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