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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

“傻妞兒,本王在疼你。”

“你變態嘛!疼死了,誰會喜歡這樣兒。”

“我喜歡!”

“你變態。”

“再罵,罪加一等。”

“嗚嗚”

竟然又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他無奈地嘆息,將小人兒溫柔地摟在懷裡不亂折磨了,撫著那頭已經被他弄亂的髮絲,哄著,“乖,別哭了,是本王稀罕你,疼你,喜歡寵著你。成不?”

“哼!”

她扭過頭,小臉卻紅得火燒。

他低下頭,下巴輕輕蹭著她溼滑的鬢角,語氣溫柔又討好。

這一刻,彷彿過往的矛盾爭執都煙消雲散,氣氛溫暖甜蜜得就像所有普通的戀人,隅隅私語,濃情蜜意。

她羞澀地躲開脖頸間癢癢的觸感,抓回鏡筒朝裡看去,而現實的紛擾並不會因為你儂我儂的甜言蜜語而停止它公轉的步伐,這一看便不得不面對其殘酷。

“啊,那個人”

織田亞夫見小人兒一下又變了臉色,接過鏡筒朝裡望去,唇角卻不由上翹,眼底的得意和狠色,與輕悠咋然失色的驚恐,截然不同。

祭旗儀式結束,歡呼聲禮炮聲漸漸消歇,軍隊中響起了鼓樂聲,正是穿著黑色軍禮服的軍樂隊奏起了軍樂曲,列隊計程車兵們開始以整齊的步伐和佇列魚貫出場,道路兩旁的民眾拋著鮮花提著水果,一路相送。其中更不乏來為親人送行的人們,一路撒淚,各種囑託,依依不捨。

觀禮臺上的皇帝貴族們,也陸續離開。

輕悠看到的便是神臺上,正互行軍禮,握手離開的將軍們。

左大將軍在下屬將領剛剛走上臺向他至敬時,目光卻定在地上那滾落的妻兒頭顱,兒子仍大張著嘴維持著求救叫“爸爸”的表情,愛人瞪大的雙眼裡凝聚著深深的悲慟失望。

突然,他虎軀一震,迅速背過身躬腰就是一聲猛咳。

他迅速掏出手帕捂住鼻嘴,卻溢不住從胸肺間噴出的濃稠液體。

這一時間,高臺上的將官們都嚇了一大跳,紛紛圍上前詢問緊要,甚至著急的人立即跑去傳喚同樣參加閱兵儀式的軍醫。

軍醫們都被嚇了一跳,這怎麼剛剛瞧著還將氣恢宏的大將軍突然就吐血了呢!莫不是為即將到來的勝戰過於興奮,才突然爆發此症。當然,如此無稽之談都出自於京城的官媒《京都報》報社的特派刊員之手,卻不知這寥寥數筆,為後來左大將軍在戰役總攻即將取得全面勝利的前夕,突然暴斃埋下了伏筆。

南雲衛及時擋住了記者照相機鏡頭的拍攝,並迅速勒令新聞稿內容必須得軍部稽核方可發表。比副官更快地第一個掏出了方巾帕,遞給左大將軍以掩飾其失態。

左大將軍雖怒痛攻心,才致突然咳血,心頭對南雲衛迅速有力周全妥帖的危機處理能力,深有感觸,心生信賴。

“將軍,您放心,屬下已命人將屍骨全部收斂好,安置妥當。”

南雲衛握住左大將軍的手,表示安慰。

左大將軍看著那雙懇切關懷的眼眸,並無絲毫矯造之色,重重地點了點頭,啞聲道,“南雲君,有勞了。”

便也就是這一句話,南雲衛在遠征軍的地位一日千丈地攀升。

副將扶著左大將軍離開了,得令的小兵回來給南雲衛赴命,說孩子和女人的屍首已經裝斂好,南雲衛點點頭,最後神色複雜地看了眼那一地的血漬和汙穢,重重閉了下眼,腦海裡飛閃過那晦黯腐臭的牢籠中,被一群醉笑的男人虐玩的的男孩和女人再睜眼,複雜之色一掃而空,又恢復了冷硬剛勇的鐵血軍人本色。

他抬頭看向已經緩緩啟動的華麗轎輦,許多駐足不肯離開的民眾竟然分道湧向了過去,心中的敬慕之情也迅速滌去了剛才的壓抑感,鬆了口氣。

也並沒有多少人注意,在皇帝離去的人群裡,出雲公主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未曾離開過那輛華麗的轎輦,目光一寸寸變得沉黯陰鬱。

彷彿是忍了又忍,在看到皇兄和大神官講話時,她又脫開了人君,朝轎輦走去。

公主身邊的大宮女尤有幾分年紀,急道,“殿下,使不得。陛下還在那”

“不,剛才我的確聽到轎子裡有女人的聲音,我要再確認一次。”

“公主”

大宮女喚不住公主,只得憂心忡忡地跟上任性主子的腳步,心底琢磨著另一番計量。

轎輦內

織田亞夫收放開鏡筒,完全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