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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愛得要死!

“悠悠,我哪裡壞了?”

“你,你就壞,壞死了。”

她扭著腦袋鑽進枕頭裡,一副完全不敢見人的鴕鳥相。

他輕撫著柔膩的美背,啞聲逗弄著,看小人兒羞得頻頻往被窩裡鑽,可鑽來鑽去卻都鑽進了他的懷裡,他的心窩裡,調皮得像只小蟲子,明明一用力就會被他掐死了,偏偏就只能掬在掌心裡疼著寵著,愛不夠。

“我壞?是指,我弄疼了你的手,還是射進了你嘴裡?”

“啊,討厭,你還說,不準說,閉嘴!”

兩條小胳膊纏上來,小小的手掌捂住他的嘴。

可那瞪來的眼角含俏,軟軟的掌心還能嗅到他的氣息,坦露在外的雪白臂膀胸口,都佈滿了整整一夜的糜糜印記,似乎連纏繞在他胸膛的縷縷青絲,都嬌媚得可恥。

“不說,那就是想做。”

“不,不!”

他邪氣一笑,眼閃惡意的光彩讓人心驚膽跳兒,她嚇得扭身想爬走,卻逃不過魔鬼的手掌心。

“哈哈哈,不要不要,癢死了,哦,好癢好癢,討厭哈哈,我不來了,不來了啦!哈哈哈求求你,哈哈”

待他練完了十指禪神功,她已經渾身酥軟得沒有一絲力氣了。

他抱著粉通通的人兒又進了浴室,仔細算來這應該算是從昨晚到現在第三次。明明遵醫囑是不可以做,可抱著這團奶兮兮的人兒不動邪念,那簡直就不是人類會做的事兒。

他從來不屑忍耐自己的慾望,一張小嘴不行,還有的是辦法。

這也許都多虧了明仁皇兄早前的各種薰陶,送了他不少孤本的椿宮圖鑑,以及西洋繪本,那裡面各式的豐乳肥臀,交苟體態,將男女之事極盡描述之能,不得不讓人驚歎,在那個明明宣揚著“禮義廉恥”的極致保守的古老時代,壓抑下的人們偷偷衍生出的歡樂哲學,就像火山爆發一樣極盡狂野之能,極盡變態之能,極盡的花樣兒百出。

“討厭,不準碰那裡。”

所以,對於房事,熱衷於其中的男人總是能舉一反三,不厭學習,不厭探索,不厭於實踐演練。

“嗚,人家的下巴好酸。”

而且,不乏於開拓創新。

“你,你變態。”

甚至,敢於開宗立派。

小人兒蹲在大大的白色陶瓷浴卸裡,曲著身子,雙手抱膝,仰著小脖子瞪著他,卻不知自己擠壓著的小身子,在水波的勾勒起伏下,更顯得誘人無比,令人血脈賁張。

“已經近午時了,不是叫肚子餓?還是你想吃了東西,又繼續睡?”

“不要!”

他笑得很溫柔,很邪惡,挑挑她的小下巴,“那就快點收拾,好出門。”

“不,我自己洗,你出去。”

“四隻手比兩隻手快。”

這根本就是色狼理論啊!加上他的手,明明單純的事兒都被攪亂了。這臭男人,前輩子一定是野狼投胎來的。

哦,她的嘴和手,都好酸

美麗的鄉間小道上,輕悠穿著以簽了喪權辱格的不平等條件換來的漂亮洋裙,撐著曾經只見過的雪白蕾絲洋傘,腳踏義大利手工制牛皮涼鞋,歡快地就像出了籠子的小狗兒。

在花團錦簇中撲蝴蝶,在樹林中穿梭,在小溪的石墩上蹦跳,玩得不亦樂乎。

他們這是從宮殿後山路徒步而行,進入荷蘭村。

所以,在他們享受林間清新空氣時,宮殿正門前空等了一早的四位少爺,已經被正午的太陽烤得頭昏眼花,直打哈欠,怨聲載道。

“這是什麼花?怎麼他們家家戶戶的窗臺上,種得最多的都是這種花?”

圓潤飽滿的杯狀花冠,長長的綠色花莖,修長的綠葉掩著長長的花莖抱起一朵朵顏色豔麗的花朵兒。這種花兒在含苞待放時,最美。且顏色豐富多彩,豔紅,明黃,瑰紫,粉白,一團團擁簇在道路邊,小橋下,石逕中,屋簷門廊下,點綴著森林般的王國,宛如林中的精靈。

“這是荷蘭的國花,鬱金香。”

織男亞夫今日也穿著西洋服,標準三件套的合身剪裁,將他高大健美的身形勾勒得完美無缺,黃髮碧眼的女士都頻頻回頭。輕悠覺得男人穿洋裝,比起和服顯得不那麼難以親近,只是四周豔慕的眼光,也著實有些讓人不舒服。對此,她歸結於自己並不像某人一樣,那麼適應眾所矚目。

“啊,我知道。李白的那首《客中作》寫的就是它。蘭陵美酒鬱金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