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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部分

開始,他以為她之前真為踢掉他這個“採花大盜”,高興地徹夜狂歡,牛飲慶祝,但隨即就沒聞到人家身上一絲酒精味,反是自己身上酸得發臭。

兩人在浴室裡折騰了一番,扭打,踹腳,巴掌,辣吻,兼玩了場淋浴溼身大戰。

後來,十郎受不了他一身的怪味兒,狂嘔不止,幾乎脫水,徹底沒氣兒爭,還含淚汪汪地瞪著他,一副想要拿眼光剜死他的模樣。

他氣極,又毒舌無下限地刺激人家,各種興災樂禍,卑鄙齷齪。

最後,十郎哇啦一聲大哭起來,昏了過去。

他嚇到,急忙叫了袁若彤過來救場。(為免又東窗事發,被未來的岳父母知道自己又偷雞摸狗爬他們女兒的閨房,袁若彤也不得不跟著表哥一樣爬了回牆,做了回“採花大盜”的“幫兇”)

懷孕兩個月。

這日子不正是他倆第一次XXOO的時候嘛!

但是他又很欠扁地說,當時十一郎也求了婚,不排除那之後他倆立馬就好了,這種大概不是他的。

當然,這句欠扁的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立馬得到了一個欠扁的結果:女人的巴掌,妹妹的口水。

從那之後開始,他就成了苦命的準爸爸,除了軍訓以外的其他所有時間,他都泡在十郎身上。

如今的唯一目標就是爭取在“秋收寶寶”時將孩子他媽娶進門兒,他姜二少就是再種馬也不會讓真正屬於自己的種流落在外成私生子。

阻止十郎墜胎,將這丟人的訊息公佈於眾,報紙上深情誓言,只是追妻第一步。

每天蹲點,送鮮花安胎慰問品等等,只是常規“求婚”手段。

終於獲得母親支援,長輩們的預設後,不用再偷雞摸狗可以正大光明進陳家大門看老婆孩子,算是小小一進步。

但這個過程,用“慘烈”二字形容也不為過。

錦業看出姜少言的臉色不對勁兒,立即在屠雲扔出的眼神下,就此打住了話題,透露了一些新的國民局勢和似是而非的佔領區民情。

男人們言歸正傳,商量秘密戰役的佈署情況。

錦業自覺不適合傾聽,便起身要走人。

姜嘯霖卻又將他喚住,說還有重要事情跟他商量,讓他再等等。

錦業覺出一絲不同尋常的味兒,心下正著急,便又有人敲門而入。

“大哥,緊急訊息。”

姜愷之一臉焦急地走了進來,向另外幾人點了點頭,便將一份資料遞到了姜嘯霖手上。

一邊說,“疫情正在擴大,傳播速度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快,而且症狀越來越多樣化。之前軍醫院以為只是普通流行性疾病,且初期治療後也有好轉,但沒想到很快病情就變異了”

男人們越聽,臉色越糟糕。

姜嘯霖沉吟,“已經死掉一百多人,怎麼現在才報告?”

姜愷之臉色突然變得古怪而恐懼,“大哥,不是我們不報,而是這種病很奇怪,那些病人看似沒有呼吸和心跳了,可是隔了一夜突然就又醒了過來。所以我才說,現在這病狀很奇怪,很”

姜少言接過話,“前段時間我聽母親說,正在研究這種病,好像還沒有這麼奇怪。這也才不過半個月時間”

姜愷之說,“的確。當時正是我的水兵先出現這種病況,我把病人送去醫院治療後,也徹查了整個兵營,沒有其他人出現異狀。但是,就這兩天,疫病突然爆發,三成人都出現了那種病狀。最先送到醫院的反覆出現那種異狀後,今天母親告訴我說已經正式證實死亡。”

男人們擰眉不語,屋內陷入一片低沉的氣氛。

姜愷之突然一把扯掉了自己肩頭的將花,遞到兄長面前,說,“大哥,這件事都怪我的私心作祟,以為病情只是尋常的春疫,沒有及時上報,才造成現在的損失。我願意接受黨政和軍政組織的降級處分,所有責任我來承擔。”

姜嘯霖擰眉,卻未出聲。

屠雲上前一步說,“三少不必將所有責任都扛上。這種事,首先軍醫院就沒有盡到監督職責,發現疫情的嚴重性,向上承報,引起全軍的重視。他們是專業的人員都沒有及時給出合理的意見,導致你這個做將軍的判斷錯誤,也情有可原。”

姜少言也立即接了話,“大哥,現在情況不是先追究誰的責任,必須先控制住疫情,追究源頭。讓醫學院那邊儘快拿出解決辦法,才是第一。我有充分的直覺懷疑,這絕對是東洋小鬼子的詭計!”

那個時候,遠在北平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