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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輕悠對屠少雲說了抱歉,讓他今晚就住在楊先生房中。

屠少雲挑眉,問她難道不怕裡面那怪獸知道把宅子都毀了麼。

輕悠瞪眼,屠少雲訕笑,高橋咳嗽。

恰時,房門開啟,織田亞夫低著頭看向門外人,聲音嘎然而失。

最終,屠少雲還是被織田亞夫叫人送去了他本就住著的大酒店。

深夜,漏巷小屋。

“該死的,驚動了警市廳的人,現在咱們出去都不方便,還怎麼抓人哪!”

“靠,誰知道那妞兒居然也是個練家子。還有那個男的,看著明明就是個公子哥,居然武功那麼好。今天咱是栽了!”

“別抱怨了!唯今之計必須把股券搶到手。”

“徐少,這恐怕不可能了吧!咱們又不是沒摸過他們楊宅,那裡莫名其妙地守著一隊東晁士兵,根本靠近不得。這事兒很不對勁兒啊,你不是說她是個孤女,沒什麼靠山背頭嘛,那些士兵怎麼會一天到晚都守在那邊。”

徐少素日吃喝嫖賭,全在些街坊酒肆裡跟混混們鬼混,根本沒見識過真正的上流社會。

“她要不是小孤女,會賴在楊家公司裡騙吃騙喝,撈這大權嗎?”

手下人見他那麼篤定,也沒敢再猜疑,他喝罵幾聲要眾人想辦法,否則捅到紳哥那去會更可怕。錢紳對於辦事不利的人,責罰極嚴。

“徐少,還有個法子,可能有些風險。”

“媽的,既然有法子就趕緊給少爺我說啊!”

“那楊家夫婦不是正在住院嗎?這小妞兒跟他們關係尚好,要是他們出了什麼事兒,你說她會不會拼了全力去救人?”

楊宅。

沙發上,男人的呼吸十分重,那是故意壓抑住咳嗽後的出氣聲。

客廳被警衛員們收拾了一塊空地出來,輕悠坐在一旁,給男人上藥,雙氧水上去看著在傷口上冒泡兒,她想很疼,男人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心下又酸又疼,又無措,分不明是何滋味,也弄不明自己的心思。

良久,直到男人的呼吸沒有那麼壓抑時,他開了口,聲音黯啞得厲害:

“你還恨我?”

睜開的黑眸,森亮逼人,她卻只覺鼻頭一酸,說不出話來,只能別開眼。

他唇角牽出一絲苦笑,“你果然還在恨我。”

“亞夫,我”

“沒關係,我不求你原諒,你要恨便恨著,那是我罪有應得。其實,那骨灰甕裡,沒有什麼骨灰。我把孩子供奉在母親的牌位旁,他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都是我”

此生最難以釋懷的遺憾。

他伸手揩去她臉上的淚水,將她攬進懷裡,她靠在他胸膛上,聽著熟悉的心跳聲,更覺得心中酸楚難言,喉頭那一處哽得發疼,卻不想讓自己發出聲來,咬破了唇。

其實,這四年裡,有很多很多怨恨不甘想要向他吼,也有很多話想告訴他,見到他這個樣子,又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他輕輕撫著她的頭,一下一下,很像以前她夜裡傷疼到睡不著時,他總這樣,還會像母親一樣哄她“悠悠,不疼,不疼了”。

都說愛情是把雙刃劍,他曾傷她多重,卻也是最疼她寵她的人。

“悠悠,你不願意,是因為你已經愛上姜愷之了麼?”

他忽然問道,她一下撐起身子,看他卻閉上了眼。

她張了張嘴,想說不是,那又該如何解釋?這段情,剪不斷,理還亂,進退都是傷。她要的很簡單,不知為什麼會變得這麼難!

隔日,輕悠在男人的懷裡醒來,天色還矇矇亮,她一下憶起了公司今天的大活動,精神大振。小心翼翼地將腰間的手挪開,再看人,沒醒。

心下有些奇怪,以前她似乎呼吸一變,他都會先醒過來,警覺得不得了。

才發現他的臉色似乎並不好,眉峰緊揪著,眼下有青影,呼吸有些粗重,臉頰也比記憶中清減了些,頜下青須點點,襯得他一張玉容更有些憔悴了。

她心中有些不忍,方想起昨晚那異恙的一幕。

將被子給男人掩好,她急忙換了衣服。

恰時高橋進來,她將人請到一旁詢問緣由。

高橋又是一臉“元帥命令不能違抗”的苦悶錶情,她更覺不妥,強逼硬磨,終於威脅出了真相。

“小姐,事實上我們跟著元帥出征,前後加起來也不過半年。您以前即已認識元帥,應該知道元帥身邊有一位極忠誠的死士忍者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