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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這兩株要死不活的紫櫻樹,下地獄去吧!”

中年男子看著年輕男子瞬間咋顯的殺意,震愕得張了張嘴,卻沒能發出一聲。

年輕男子俯下身,“軒轅清華,我說,你不佩知道為什麼。”他將一物塞進中年男人手中,迅速甩開了那隻緊握著自己的大手,退後幾大步。

“這裡你的藥,我讓人幫你做了瓶新的。再吃上幾年,你就下地獄去陪她吧!”

說完,他轉身大步離開。

輪椅急速移動追來,卻偏偏在石階下被絆住,中年男人又急又氣,大叫著掙扎起身,“周亞夫,你給我站住。你告訴我,到底為什麼?那個她,是誰?你到底是誰?你給我回來周亞夫——”

那聲嘶吼遠遠傳出,卻根本無法挽留絕決離開的腳步。

拳頭握得死緊,能感覺到指尖深入掌心的痛,但哪裡及得上心底掀起的那道道陳年的傷疤,從幼年,到少年,再到成年羅列的是重重疊疊的失望。

現在的吶喊算什麼?

這一刻的痛嚎又算什麼?

任你如何叫嚷不甘,你還是把一切都忘了。

等到死,盼到空!

留下的只有嘲諷和可笑!

“亞夫”

輕悠等在入主院的洞門前,終於等到大步走來的織田亞夫。

人走近時,她看到他眼底一片赤紅,目光森亮,渾身氣息緊繃著,十分駭人,但她卻感覺到一股難以言喻的難過沉悶在胸口。

她立即上前,握住了他的拳頭,輕輕摩挲著扳開他的手指。也沒問他怎麼沒換衣服,怎麼突然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只埋著頭給他吹傷口,邊吹還邊用小舌頭舔血漬。

“輕悠。”他想縮回手。

“別動,我幫你消毒呢!艾伯特說,人的口水有很好的消毒作用。”

他眼眸收縮了幾下,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抱緊,呼吸又沉又重,抱得她骨頭都有些發疼了。

許久,她聽到他咬著說,“我絕不會認他,絕不會!他沒資格。”

她心下苦嘆,只是抬起手輕輕撫著他的背,什麼也沒說。

有些心結,結得太久太深太沉重,已經不知道應該怎樣才能解開了。也許,只能暫時將它交給時間,和無知的未來。

輕悠和亞夫到大堂時,其他人早已經到場就座,鑑於大家族裡傳統的重男輕女,屋裡分成了兩座,男女各一桌。

看到他們姍姍來遲,眾人只是小小打趣一番,便將人引向男主人桌。

輕悠本是往女人桌子上去,卻被織田亞夫拉住了。

軒轅老爺竟然也撐著身子坐在一張鋪著厚厚軟墊的紫檀木圈椅中,就朝兩人招了招手,“你們倆個,到這邊來。”

輕悠詫異,“爹,我的位置,應該在娘那邊吧!”朝女人桌子望去,居然坐得滿滿當當,母親竟然沒給她留位置,這什麼情況?

她立即得了個大白眼,軒轅寶仁起身朝她指了指老爺子身邊還空著的兩張椅子,那裡向來坐的不是族中德高望重的長輩,就是家中地位最高的男丁大哥和四哥。幾時輪到家裡的女眷了?!

輕悠很是忐忑,她還沒習慣衣錦還鄉後的這些突然豪華起來的待遇,亞夫卻是沒有什麼心理負擔,拉著輕悠就坐在了軒轅瑞德身旁,並且特意將那個靠著老爺子的位置讓給輕悠坐。

這個小動作落進老爺子眼裡,眼底蕩過一絲滿意的笑意。

剛一坐下,就有人吆喝來晚的人要罰酒三杯。

丫環立即上前往小小的白瓷杯裡滿酒,那濃烈的酒香味兒,讓男人們還沒喝已經是滿臉紅光,眼底全是躍躍欲試,一副想要將人灌醉的模樣。

輕悠心頭咯噔一下打了個突,立即奪走丫環手上的酒杯,順手就將小酒杯裡的酒給撒了,這動作乾淨利落得讓周人臉上的表情同時僵了足足五秒。

“不行!”

輕悠一喝,彷彿沒看到父親沉下去的臉色,口氣更加堅定強硬,“亞夫不能喝酒,他有固疾,沾不得酒。”

在眾人露出疑惑之色時,她看向父親搶話道,“爹爹剛做了手術,更不能飲酒吃葷腥。這些大魚大肉,都不能吃。”

這話音一落,從內堂到外堂廊簷下,都是一片靜悄悄。

旁邊桌子上,眾人看向大娘和三孃的臉色都五花八門兒。因這次宴席是由大房籌辦,而不像以往是由二房來辦,所以若出了什麼問題,自然是掃盡大房的臉。當下大房準備了一桌子不適合老爺子病後吃的大魚大肉,顯然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