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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當然不是被扔掉,而是被放在了不緊急、不重要的那一撂裡。這裡面也不乏上流貴族女子,為圖好玩,而差人寫來的調情信或邀請函。

織田亞夫日理萬機,哪有時間去看那一箱子東西。

按照以往的貫例,若他看到後,多半就是入爐成灰的時候了。

不知不覺,這堆從來被忽視的箱子裡,竟然已經添了輕悠好幾封信。而這些信能在變灰前被人拾掇出來,落回正主兒手裡,還頗經歷了一番小小曲折。

在這個漫長的等待中,遠在南方的瀘城,輕悠的生活亦是暗潮洶湧。

第十封信寄出。

“他還沒有回信?”

“呃,夫人,興許元帥想要給您一個驚喜吧!”

輕悠的兩條小細眉已經死死揪在一堆。

“南雲將軍,這個藉口你已經用過一次了。”

將軍額解冒汗,“我聽說,俄國人新買了一批坦克裝甲車,防線壓力增大不少。殿下一定在跟將官們徹夜研究破敵之策,所以”

輕悠癟嘴,“上次是十萬大軍,上上次是新型轟炸機,這回是坦克裝甲車的話,那下回是不是要開軍艦了?”

南雲衛快要被小女人灼灼的眼光烤得抬不起頭了,“軍艦,大概暫時開不進去,不過要是西伯利亞冷空氣提前結束,冰化掉的話,估計,有這個可能。”

啪!

小女人氣得一拍桌子,隨便拉過一個寫著“絕密”二字的牛皮紙帶子,在上面用毛筆寫下了幾個發洩的大字,寫著寫著,又把一堆檔案都寫上了那樣的大字,可謂字字怨氣,句句帶恨啊!

看得南雲衛眉頭一陣狂跳,開始想像要是讓北平的人看到這東西,會是啥表情。

“把這些通通都寄過去,我就不信他有那麼忙,花睡前一刻鐘給人家回兩個字都不行嘛!太可恨了,他是不是又被什麼鶯鶯燕燕纏上了。可惡,可惡,織田亞夫,你這個沒良心的臭流氓。”

話間,又有幾份待寄的檔案被“染指”。

這樣的檔案帶當然不能直接寄去北平,可若要是換掉,事後被那男人發現可能還是會挨罰。

最後,南雲衛非常頭痛地讓人將被“染指”的檔案袋用紙又封了一次,算是將就遮掩一下門面兒。同時又給送信的人三申五令,一定要把那特殊的信送到元帥面前,親啟。

由於他吩咐轉遞的物件仍然是以前那位已經過逝了的勤務兵,令行傳達上斷了節,才至於輕悠一腔熱情赴流水。

輕悠氣沖沖地回到醫院,三娘正幫她挑錯針頭兒。

也沒見女兒神情,三娘邊挑邊調侃女兒三心二意,竟然弄錯了好幾次,直把芙蓉花繡成牡丹花了。

輕悠這會兒正在氣頭上,看到那耗了自己極大精力的東西,衝上前搶過繡樣兒,就往地上扔了猛踩幾腳,邊踩邊罵。

“不做了,不做了。那個沒良心的壞蛋,我才不要給他做了。可惡,可惡,人家都寫了十封信了,他一封都不回。不知道又被什麼妖精妖怪給纏上了。可惡可惡,我不做了!”

三娘和軒轅清華看到她這樣孩子氣,都忍不住笑了。邊打趣兒,邊勸著。

輕悠說著負氣話兒,一會兒就紅了眼眶,撲在母親懷裡,咕噥著,“娘,你說他是不是真被野女人迷了啊?

之前就有一個白鶯鶯。要不是我去激他,他還跟人家打得火熱呢!可惡,姐姐說的對,漂亮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軒轅清華忙給兒子澄清,安慰輕悠,但還是用南雲衛的那一套。

畢竟嘛,男人用的藉口都是異曲同工的。

惹得輕悠嗚嗚直叫。

這時候,宋夫人剛好來竄門子。

進門就看到地上的繡包,笑問,“輕悠,你這繡包,可是繡給心上人兒的?喲,這線頭子結得可真不錯,完全看不出來呢!”

輕悠見了外人,當然不好意思再在母親小叔懷裡撒嬌了,忙正了儀容。

心裡恨著,嘴上卻說,“才不是什麼心上人。我這是,是,”她大眼一轉,尋了個藉口,“一直想答謝向大哥的救命之恩,所以想繡一個做香包,好幫他去去身上的藥水味兒。”

宋夫人一聽,那雙眼是一片雪亮,心花怒放。

輕悠怕被宋夫人看出端倪,問得深了,羞澀地笑笑,將繡包藏了起來,藉口去準備午飯跑掉了。

卻不知這無心的一個小慌兒,就惹來了一段情債。

向家

收換洗衣務的女傭,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