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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給你們磨墨去。”

軒轅清華笑道,“也好。手書暢懷,對月詠緒,紅袖添香,墨韻留情。”

亞夫接道,“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眾人相視而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待輕悠回來,架上新案,掌燈,鋪紙,潤筆,研墨,準備好一切,軒轅清華和織田亞夫各自立於案前,開始揮毫。

當筆墨行到半許時,輕悠定睛一看,怪道,“咦,怎麼寫的都不是《蘭亭序》呢?”

彼時,軒轅清華和織田亞夫對看一眼,會心一笑。

輕悠見兩人模樣,又從亞夫桌前繞到小叔身邊,一看,翹嘴了。

“好哇,你們早就商量好了,對不對?”

“為什麼都寫的是《水調歌頭》呢?”

話落,軒轅清華停筆,起身,臉上有抹訝異地看過來。

織田亞夫只道,“巧合。”

輕悠嘀咕,“真的假的?有那麼巧的事麼?你們沒商量,就寫到一塊兒去了?”

兩人又是一笑,繼續低頭揮毫。

這樣無法言語的默契,看在旁人眼裡也有幾分驚奇了。

軒轅瑞德看著兩人彷彿如一的笑容,眸色詫異之後又深了幾分。

很快,兩人都寫完了。

兩副字被擺在了一張桌上,觀者一看,都驚訝地久久不語。

軒轅瑞德道,“怎麼?怎麼一模一樣?”

三娘,“這要不知道的話,右邊這張亞夫的字,真會讓人誤以為是清華寫的。”

夫婦兩對看一眼,同時看向桌前的一老一少。

亞夫神色自若,彷彿早有所知,並不驚訝。而軒轅清華就不同了,他緊緊盯著亞夫的那副字,又看看自己的,甚至繞著桌子走了一圈兒來看,不斷髮出驚歎聲。

“橫、豎、點、捺,不驕不躁。筆道有力,圓轉平滑,意態瀟灑,更兼狂放自若。佈局一絲不苟,又收放自若。這,這連佈局都一模一樣。亞夫,你是怎麼辦到的?”

要做到字型相似,並不難,亞夫畢竟照著軒轅清華的筆跡臨摹了多年。可要做到連佈局都一樣,沒一絲走展的話,那非臨摹不可。剛才兩人明明一起提筆,下筆,行筆,還是對桌同書,先後收筆相隔不過數秒。竟然寫得一模一樣,這巧合可真神了!

亞夫回道,“許是運氣罷。”

輕悠卻不相信。

她記起他們在伽南寺初遇時,他為祭奠母親臨摹《蘭亭序》,後來她知道那石碑其實是小叔仿刻而成,為了逼真,故意弄上了不少名人印章的浮雕。再後來,荻宮的時候,她在他房裡住的時間不短,也翻到不少他的筆跡,無一不是小叔的風格,簡直惟妙惟肖。

世間大書法家,莫不以王曦之的行書為必摹之品,尚有二十餘年才一二。

亞夫從小就臨摹父親的筆跡,心中對父親的嚮往更比一般書法家臨字來得強烈不知多少倍,在這樣的心境下,練就一手與父親無異的筆跡,絕不是巧合,更不是奇蹟。

而是,愛。

軒轅清華看著亞夫的字,來來回回,移不開眼了,好半晌,被兄弟提醒,才回過神來,抬眼時,眼眶也有些泛紅,看著亞夫說,“這幅字,送給我可好?”

亞夫也不禁微微訝異。

“這只是一幅字罷了。乾爹您”

“不不不,這不是一幅字。這是”似乎發現自己有些失態,軒轅清華尷尬笑笑,“亞夫,這字就留在我這吧!”

“好。”亞夫利落地應下了。

輕悠心裡悄悄泛酸,想起那個願望紙條上曾說——希望爸爸能教我寫字。

很想說,亞夫,其實小叔一直在教你寫字,你的願望,早就實現了。

“他們都寫完了,輕悠,該你了吧!”

軒轅瑞德可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女兒,輕悠一聽,癟了癟嘴,在眾人好笑的眼神中走到桌前。

“寫就寫,WHO怕WHO。”

於是拿起一隻小毫,沾了墨,想了一想,就動了筆。

軒轅瑞德一看,“你這丫頭,就知道偷奸耍猾!”

輕悠衝著父親做個鬼臉,“人家哪有啊!你們說要我動筆,也沒說一定要我寫字啊!我給他們字的配畫,也要講究佈局、運墨,渲染的。我可不是隨隨便便畫出這幾朵芙蓉花的!”

她說得頭頭是道,搖頭晃腦。

眾人又是一片笑聲,笑聲中,兩幅墨寶上都繪上了嬌麗婉約的墨色芙蓉花,並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