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更大的災難等著我們。”
“我做為當事人,對此事有責任。榮澤英傑做為當事人,也必須付出代價,等此次意外的真相水落石出,再處決他不遲。”
“現在,大家的安危,和疫病患者們的康復,才最重要。”
“希望大家冷靜一點,提供有用的線索,早日找到真相。”
“對不起。”
輕悠在亞夫的扶持下,又掙扎著站了起來,向眾人行禮致歉,而織田亞夫竟然也沒有阻止,也跟著妻子,向眾人施了一禮。
眾人雖心中不滿,但是多數人也覺得這事出有因。
“我不同意!”
未想,陳孟蝶仍是不甘,喝聲上前指責,“軒轅輕悠,你已經背叛了亞國,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胡說八道。你說來說去,不就是為了這個小鬼子說情,想要保他小命嗎?
我問你,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兒良心,連這樣的殺人狂魔都要保護,你對得起生養你的祖國和家人嗎?你知不知道,曉燻被他們抓了現在還找不到人,恐怕早就遭這魔鬼毒手了。
我呸,我才不相信你這些信口雌黃,這殺人魔頭今日要不除,難平我萬萬亞國同胞在天英靈!殺了榮澤英傑——”
輕悠沒想到,昔日好友竟然已經對她再無情誼,這就反目成仇。
陳孟蝶一聲吼,再次將剛剛壓下的怒意挑起。
她身後的大小五兩人,同時舉手大呼,助其聲勢。
眼看著一切努力又要化為零時,突然一聲痛叫響起,就見一個剛才還站在身邊的同伴,竟然突然撲上前來咬自己的手臂。
“啊呀,麥叔,你搞什麼,喂喂喂!”
“小五,他病了,快閃開了,千萬別被他咬住。”
“哎喲我的媽呀,大五,麥叔脖子上怎麼生花了呀?”
緊接著,整個校場像炸開了鍋似的,不少剛剛還好好的兵竟然都發了病,見人就咬,瘋狂無比,有人情急之下,不得不對之開槍,全場混亂一團。
姜少言和野田澈不得不停止了打眼仗,解決眼前再次爆發的疫病,頓時焦頭爛額。
但這場突亂,也正好證實了輕悠的擔憂和那些猜想,再沒有人跳出來反駁。
陳孟蝶立即割掉了小五手臂上的肉,拖到醫務室去處理,臨走時與輕悠錯身,再也沒看昔日好友一眼。
輕悠無奈,一邊掛念剛才所提的莫曉燻的事,一邊也明白,曾經那段共患難過的友誼,終於走到了盡頭。
亞夫抱著輕悠迅速離開了現場,進屋後,立即將還在熟睡的小寶送進輕悠懷裡。
說,“你和孩子先回紫禁城,這裡不宜久留。”
輕悠拉住男人的手,“那你呢?這裡好危險。你喝姜阿姨的預防藥了嗎?”
亞夫說,“我早就百毒不清了,還怕那什麼疫病。我讓阿澈送你坐飛機回去,越快越好。小寶才剛出生,你們身子都弱,不能待在這裡太久。”
輕悠擔心,“亞夫,曉音姐有熬預防藥的,讓他們給你送一碗過來。不看著你喝下去,我放不了心,我不走。”
亞夫一嘆,便命人去取。
但藥沒取來,就聽說薑母和向蘭溪竟然來了。
當外面的新一波發病騷亂結束後,眾人齊聚一堂。
亞夫臉色凝色,“剛才華北傳來訊息,城中疫情十分嚴重,傳染性極強,幾乎三天之內,得病者必死無遺。之前輕悠離開時,命人就姜夫人的藥方,熬煮予百姓和士兵喝。對於已經病發兩天的彌留者,已經毫無作用。剛剛患上者,有輕微的抑治作用。未患者喝後,但若是被大面積咬殺抓傷,也會被傳染。完全隔離未患病者,傳染速度似乎降低了。”
薑母點頭,接道,“殿下提供的這個情況,非常寶貴。剛才我和蘭溪已經仔細觀察過,這兩地的疫情,看似相同,但又有極大的不同。從攻擊性和傳染性來說,你們華北的情況要嚴重得多。”
眾人臉色更沉。
向蘭溪說,“現在你的們病毒已經帶到我們這裡,恐怕還有一番折騰。目前,我和姨媽帶來的藥品,用來治療你們的人員,也不知道效果如何,還得觀察至少三日到一週,才可知。”
亞夫問,“那麼你們的藥,已經可以完全控制不再傳染,病毒被消除?”
向蘭溪頓了一下,看了眼姜嘯霖,才道,“如果你們的病毒沒有跟我們這方的交叉感染,產生新的變異的話。就目前華南的情況來說,我們已經可以有效控制。並且,我們研究的新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