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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我隱約聽見斯佩多在喊著什麼,但是已經聽不清楚了。去日本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是空白的天花板。明晃晃的生理鹽水瓶吊在半空中,嗓子哪裡火燒火燎的疼。夏馬爾那張老臉無比讓人懷念,想說什麼,卻什麼也開不了口。他看到我醒了,伸出手拍拍的我腦袋,什麼都沒有說。“迪諾,這件事,還是你來說吧。”靠在門口一直在抽菸的迪諾被煙嗆了一口,臉色難看的看著夏爾馬:“為什麼每次都是我。”夏馬爾聳聳肩:“因為你是個爛好人,斯誇羅那傢伙差點把我宰了,我已經不想說啥了。”迪諾抓了抓後腦勺:“紗重,你到底遇到什麼事了。”可惜我無法開口,即使能開口我也不想說出自己遭遇的一切。“好訊息是你的命保住了,壞訊息是,你脖子上的傷口……傷到聲帶”迪諾沉默了良久:“……大概有陣子說不了話……”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那道斯佩多留下的傷痕無法消除的那個事實,也是,斯佩多是對準我的脖子割的,沒死真的已經是很走運,雖然留下傷疤,暫時喪失聲音而已,我早就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失去的了。每次過來傳達壞訊息的,都是他,我覺得迪諾總是承擔著過重的訊息和不好的事。也許不因為別的,只因為他是個不適合做黑手黨的好人而已,儘管不適合,還是趕鴨子上架當了家族的boss,因為有的時候,人是沒有選擇的。如果有的選,命運就不叫做命運了。迪諾看著我的臉,他眼瞳裡映著那張蒼白如鬼的臉,那是我。他金色的眼睛寫著滿滿的難過,然後捂住臉,沉默著轉過身去。我閉上眼睛,他不欠我什麼,沒有必要為我難過,相反我只覺得走運,能從號稱彭格列最強的初代霧守手裡留住一條命,我已經不算輸了。活了那麼多年做了那麼多事,只是喪失了那些東西,留下的那些傷痕真的微不足道。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但是想起來,人生原本就是沒有意義的,人生的意義是要自己去定義的。從醫院裡出來之後,修養了一陣子,九代目就直接把我叫到他辦公室裡,里包恩貌似不在,我覺得這個關口上,老頭也不找個保鏢。“紗重。”我點點頭看著老頭。“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我看著他,不覺的老頭還有啥事是需要拜託我的。“其實你也知道,彭格列的下任繼承人的候選者,都……”我點點頭,死的差不多了,還有一個在日本另外一個冰封著,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要解除封印出來大幹一場了,其實也就是延後了叛逆期想從老頭那找優越感而已。他把一張照片推到我的面前:“這個孩子……叫沢田綱吉。”照片上的少年有著一張過於柔和不適合混黑的臉,青澀的少年氣息再明顯不過的國中生而已。好吧,小白兔,白又白,但是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不是有裡包子當他老師了麼,有那麼優秀的殺手去教育他也綽綽有餘了吧。“我還是不放心。”“……”我表示不理解的看著他。“所以,去日本保護他吧。雖然里包恩已經成為他的家庭教師了,但是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的保證安全,其他的守護者候選人還稚嫩的很。”我用紙筆開始書寫,在保證不會背叛巴里安的條件下我會去保護那隻兔子的。老頭表示,不會讓我為難,等準備好護照和正常身份就讓我過去,什麼身份沢田綱吉的學姐之類麼,還是迷之轉校生這類的玩意。可是不管怎麼看,我都覺得一個啞巴能進正常學校的可能性。老頭表示,我這個疑問是沒有意義的,只要有錢能解決的問題,根本不算是問題,我想想也是。如果到指環戰,我想也許我會毫不猶豫的把刀架在兔子的脖子上替xanx一刀斃了他。本來我就對那幫子守護者沒有好感,之前發生的事更讓我對那幫子蠢貨厭惡到極點。儘管我知道他們只是長著一張相似的臉,我這最多隻是遷怒。老頭很直接的對我說,他沒有想過要讓xanx坐他的位置,其中原因很明顯,檯面上的周旋是那二貨肯定做不到的事情。有這方面才能的基本就死絕了。另外的一個原因,很明顯,xanx就不是老頭的親兒子,雖然老頭對他挺好也挺重視他的才智,但是搞檯面的交際和政治上的玩意,實在和巴里安的boss不對盤,他除了踢桌子咆哮幹你孃之外……至少沒有情節的人都不樂意和一個s混。只剩下一箇中學生是無病無災的活到現在,這還虧了這邊的沒死乾淨的福。老頭很大方的告訴我,他打算把守護者的指環傳給沢田綱吉小朋友,因為他覺得自己老友的孩子不會糟糕到像自己培養出來的那孩子一樣,變的那麼暴躁最後被他冰封。然後他委婉的向我表示,要是我樂意,可以選擇加百羅尼家的那孩子,是良配。我直接拒絕了老頭的提議,他覺得迪諾對我挺好,我對他也沒有什麼牴觸意識,可是我清楚的知道,有個詞叫做配不上,而且他身上有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