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諷刺林初雲,甚至在秋軒面前大言不慚,顯然令大家都驚呆了。甚至連秋軒都帶著驚奇,最後啟齒有些不信的說道:“這麼說來,倒是怠慢王爺了?”
“是不是怠慢,本王不做置評!”帶著幾分莫測高深,吉星緩緩的站起來,指著陳延壽手裡的手稿,隨即揹負著手對秋軒說道:“如今詩稿還在,娘子倒也可以看看不晚。”
那藍衣女子心裡雖然羞怒,但是嘴上卻冷笑說道:“如若王爺也會作詩吟詞了,豈不是說這棲芳閣裡的所有人,都會了?”
“放肆!”陳延壽直接彎腰低頭,滿腔風情的站在吉星身後。雖然他不懂詩詞,但是這次可就不同,所以他直接揚著手裡的詩稿,此時只盼可以馬上羞辱一番離離。
雖然心裡也不敢完全肯定,卻見那女藍衣子離離直接過來,不由大叫道:“這可是王爺,剛剛要賣給林公子的,想必是極好的詩作,可惜林公子不識貨!”
藍衫女子卻淡淡的冷笑說道:“你且休要得意,待娘子看過自知!”
淡綠長衫裙的秋軒,此時似乎恍若不聞,又是朝著吉星看了一眼,隨即看著離離拿著手稿,站在那兒有些發呆,不由也淡淡的說著:“如此,倒真要好好拜讀一番了!”
林初雲又叫:“哎喲,千萬別丟臉啊!還詩作,還賣給本公子,就看看那爬出來的字,就讓人不得笑掉牙了!”
聽到林初雲的羞辱,綠衫女子秋軒還待再說,藍衫女子卻拿著詩稿,直接匆匆的就過來,直接叫道:“娘子快看看,這小,王爺,似乎倒也不是完全一無是處吶!”
綠衫女子自然帶著驚訝,因為她自然明白離離,很少會這樣失態,於是也好奇的拿過詩稿來看。畢竟齊王劉繼興這個南霸天,在她心裡的形象,早就已經有些定格。此時忽然這樣,心裡難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