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已經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滴滴落在地上,但還是死死的拉著李羽希的手。
李羽希輕撫著王涵月梨花帶雨的臉旁說道:“子文多耽誤一分鐘,就多一份危險,我們必須期待奇蹟的出現,此生得此感情,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所有飛雲會的成員聽到李羽希的這一席話,都深深的低下頭,這一刻李羽希不僅是他們的嫂子,還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一個值得男人去尊敬的美麗女人。但他們不知道,這張堅強執著的小臉背後卻是擔心最多的。
子文,你說過地獄是最美的,如果你去地獄,那麼我會陪你。看著高階護理病房中插著各種管的張子文,李羽希呢喃著說道。快樂要有悲傷作陪,雨過應該就有天晴。
如果雨後還是雨,如果憂傷之後還是憂傷。請讓我從容面對這離別之後的離別。微笑地去地獄去尋找一個不可能出現你。
癌症並不是絕症,沒錢才是真正的絕症。
當天空露出一塊如魚肚皮一樣的的陽光時,煙花城市中心醫院的會診室裡,煙霧繚繞,十幾個腦科專家醫生也不顧是醫院聖地,全都皺著眉頭,不是因為現在要醫的病人沒錢,而是因為這個要醫的病人出了太多的錢,沒有一個人敢主刀。
院長嘆了口氣說道:“現在的唯一的辦法,從他的腦幹裡取出破碎的殘渣,這個手術我們不動也得動。剛才紀檢委打來電話一定要把這個手術做好,誰主刀?”說完這句話院長把目光掃視了一週,最後停留在煙花城市中心醫院主任醫師張釗傑的身上。
張釗傑看到這樣的目光,很不自然的顫抖了起來,從沒有過手術失敗的他有一種世界末日的感覺,張子文的腦袋他檢查過無數次,後腦足足穿進了有十幾塊大小不等的殘渣,如果不是送到醫院的及時,現在已經一命嗚呼了。大腦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