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躺著的,明顯是個女人,這可是張子文第一次跟一個女人在一張床上。所以張子文連忙轉頭看向自己右邊,然後不能自己的,張子文喊了出來。因為一位短頭髮的女人,正睡在自己的右手邊。
張子文喊的聲音足夠大,大到身邊的兩個女人同時坐了起來,然後緊盯著張子文,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兩個耳光同時落在張子文臉上,兩句“流氓”同時傳了過來。
摸著兩邊幾乎同時變紅的臉,張子文覺得有點冤枉,畢竟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
薛茗珊低頭看看自己身上還算整齊的衣服,突然心裡有種失落的感覺。緊接著,突然感到下面一陣疼痛,一種熟悉的感覺從底下傳了上來。難道自己的週期提前了?薛茗珊覺得奇怪,自己的月經很正常的,按理說,應該還有兩週才到的,但是那種感覺應該不會錯啊。
坐在另一邊的魏園,隨著大腦慢慢從宿醉中變的逐漸清醒,意識也慢慢恢復,然後就用她全身的力氣大聲尖叫起來。
實際上,魏園的尖叫主要是因為頭疼。畢竟對她來說,還從沒有象昨晚那樣喝那麼多的白酒。而且早上發現自己睡在一個男人旁邊,對她也是不小的刺激。但是在張子文看來,卻完全是另外一個原因。因為他看見在魏園雪白的褲子中間,那灘鮮豔紅。
“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張子文大聲叫著冤枉,就差要一死以證清白了,可是5分鐘前還和自己同床共枕的兩個妹妹現在卻突然對自己不理不睬了。魏園在看見自己褲子上的紅後,離開紅著臉跑進洗手間。而薛茗珊臉上帶著一種高深莫測的笑容,坐在對面的椅子裡,靜靜的看著張子文。
其實現在薛茗珊的腦子裡一片混亂。昨晚的事情她已經猜了一個大概,無非就是自己和魏園兩個都喝醉酒。然後被人一起送到酒店房間裡。而且從三個人的穿著來看,昨晚應該沒有發生更多的事情,不過就是三個人一起睡覺而已。
但是薛茗珊心裡總是有點不甘,自己一個黃花大閨女。雖然不能說人見人愛,可追求自己的也不少,沒想到昨晚卻被一個看起來有點弱智的勤雜工給追到手了,更可氣的是,這個白痴還同時摟著兩個女人。再胡思亂想的同時。薛茗珊還發現一個問題,就是自己怎麼能感覺到魏園身上發生的事情?比如現在就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魏園心裡充滿了恐慌和無助。
坐在馬桶蓋上,魏園真的慌神了。不是因為昨晚莫名其妙的喝醉酒,也不是因為跟一個男人睡了一夜。畢竟這麼大的人了。雖然還沒有正式的男友,可多少還是知道一些事的。真正讓魏園感到恐慌的。其實是自己兩腿間流出的那股血水。
魏園很清楚什麼是月經。在初中的時候,在生物課開課之前。她就已經知道,初潮表示至少從生理上,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她也親眼見過自己的同伴經理這種事情,有的人突然變的緊張,有的人突然一夜間變成大人。但是無論怎樣,魏園卻從沒有體會過初潮的感覺。
如果說在初中還可以用年紀小來解釋,那麼到了高中,魏園就開始感到疑惑了,特別是看見同學在體育課上,理直氣壯的請假的時候。這種疑惑一直伴隨著她到了大學,雖然有很多次,魏園都想著要到醫院,但是女人那種特有的矜持,讓她每次都是走到醫院門口,就轉身跑開了。然後魏園就從網路上了解了一個詞,“石女”。
可是這一切,都在一個醉酒的早上被擊破。與其說現在的魏園感到害怕,不如說她是因為突然得到巨大的幸福而恐慌。還有就是,魏園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種事情。
薛茗珊突然可以完全感受到魏園的無助感,突然間,茗珊也感覺到了魏園身體上的原因,帶著疑惑,薛茗珊走進衛生間,只留下張子文一個人獨自在外面。
不知道兩個女人在裡面做什麼,張子文後悔啊,為什麼昨晚要喝下那杯加了酒的可樂?現在真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問題是,自己究竟要洗什麼?昨晚自己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啊。
看看衛生間緊閉的門,張子文突然發現這是自己最好的機會,這個時候還不走,還想等到什麼時候?
輕輕走到門口,悄悄開啟房門,張子文一步跨了出去,然後迎面撞上了一個人。
柳月兒一晚都沒有睡好。自從看見張子文裸睡的樣子後,無論看什麼東西,都會聯想到那跟巨大的粉紅上面去。甚至吃飯的時候,拿起筷子也讓月兒好像感到正觸控著張子文的那個東西。這種聯想讓月兒不禁發出了抑制不住的輕微叫聲,以至於酒店服務員還以為她又要加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