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劍,算是我對你援手趕走九國真武的報酬。”衣流沙半點殺氣也無的說著,他刺張子文那一劍之時,心中無殺氣,手中無殺氣,只是一動念,就刺了一劍,僅此而已。
“還真被你騙過去了。”張子文深吸了一口氣,右胸有些痛楚,哪怕衣流沙刺了他一劍,張子文也很難對這人起殺心,好像衣流沙這一劍就跟沒刺一樣。
張子文的武者本能是恐怖的,若是衣流沙那一劍起了一點殺氣,他都能驚覺過來,可衣流沙就像是朋友之間握個手一樣,很隨意的就刺了一劍,張子文躲無可躲。
但這也是衣流沙沒刺左胸,若是那一劍刺向左胸想要張子文性命,張子文哪裡會無知無覺。衣流沙不愧是人畫魔宮的真傳弟子,深知武者本能,取其漏處,生生給了張子文一劍。
衣流沙極有男子魅力的笑,右手就把刺穿張子文右胸的利劍拔了出來,隨手就將利劍插在地上。張子文悶哼一聲,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受這般重的外傷,很痛,但忍了。鬱悶的是,張子文還沒法對毫無防備的衣流沙報復下毒手。
從懷中掏出一個硃紅瓷瓶,衣流沙開啟瓶塞,倒出白色藥末,伸手去撕張子文上衣,張子文沒躲,就看著衣流沙很是粗魯的塗了藥粉上去,那潺潺流淌的鮮血就此凝固止血。
“好了,子文兄,你可別瞪我,這一劍不是我刺你的,是你家風無痕師叔要我做的,連哄騙你的手段也是他老人家手把手教的,算是我賣身霸下的代價之一。”衣流沙笑得光明磊落的,卻是讓張子文有氣都沒出發,怪得誰來,還不是他自己大意了。
張子文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被衣流沙生生刺了一劍,幕後黑手還是招惹不起的小師叔,但也讓張子文對一些東西更多了了解,吃虧是福啊,就只好認賬了。
衣流沙很親近的攙扶起張子文,張子文冷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