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幾圈,同樣只用一角就在桌面上穩穩立住了。
看著這一幕,李嬌柔也驚訝道:“張子文,你這是幹什麼。”
“沒什麼,在我們與這位小姐對賭期間,身為第三方的賭場竟然公然出千。身為職業賭徒,他們已破壞了職業賭界規矩,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我這是在等他們答覆!”
“先生,你不要胡說好不好。固然你是一個職業賭徒怎麼樣,你憑什麼說我們賭場在你們賭局中出千了,我們有什麼必要這麼做?”
在張子文表現出自己的玩牌技巧時,賭桌上的荷官就已經凝起臉來,這時更是對張子文作出了質問。
輕笑一聲,張子文就臉帶蔑視道:“哼,我有必要知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或許你只是看上了這位小姐美色,我又何必管你?但我只要是個職業賭徒,這位小姐脫光衣服都永遠贏不了我,這就是你們賭場出千的最大證據。不信你讓我在賭場客人中任意挑一個職業賭徒出來,只要他們沒法讓這位小姐輸到脫光衣服。我就承認你們賭場沒有出千。同樣的職業水準,不會你們賭場想要刻意破壞職業賭界規矩吧!”
“哼!”隨著張子文提出質問,一旁觀戰的幾個職業賭徒同時哼了一聲。
其中一個四十多歲西方人就轉向張子文問道:“先生,你是怎麼發現他出千的,我們怎麼沒看出來。”
“這很簡單,我是透過這枚耳環反光發現他出千,你到我的角度來看看自然就明白了。雖然他的手法很隱蔽。但恰好落在我眼中。”
雖然不知那人為什麼這麼關心這事,張子文還是微微讓開了自己位置。
湊上前去看了看,那人臉色當即陰沉下來。怒向荷官呵斥道:“薩默爾先生,你怎麼解釋這事。”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如果你們想繼續賭下去就不要在賭場鬧事,不然別怪我立即將你們請出去。”
臉上帶著蔑視,當薩默爾說出這話時,賭場保安也走了過來。張子文卻沒有遲疑,抓起桌面上的一張紙牌就狠狠向薩默爾臉上摔去。“啪!”一聲,紙牌也硬生生地抽在了薩默爾臉上。不但他的臉色立即凍住了,一旁幾個職業賭徒也驚訝地呆住了。
不去管其他人怎麼想,張子文寒著臉道:“薩默爾先生,既然你承認自己是個職業賭徒就該照規矩來,不然就給我永遠滾出職業賭界!”
用紙牌抽臉。這也相當於職業賭界的生死挑戰約束。雖然只是用賭來決定勝負,但如果任何人拒絕接受這種挑戰,那也等於被職業賭界驅逐。
臉上抽了抽,薩默爾的雙眼彷彿利刃一樣割向張子文道:“你想怎麼賭。”
“賭?未必需要賭。只要你向我們家小姐道歉,承認中間出千。自然就不用賭什麼了。但如果你選擇賭博決勝負,聽說你們賭場的最大賭注是十億美元,最大賭局是一百億美元。那我們也不如按這個規矩來,仍舊是二十一點,一局十億美元,贏多賠多。贏少賠少,平局也做不分勝負。只要你能打平或是贏了我,我對今天發生的事情就不予追究,不然你就照規矩拿錢吧!”
“譁。”隨著張子文開出條件,賭場中立即一片譁然。
雖然開始時沒有多少人注意,但像這種熱鬧的事,自然瞞不過那些職業賭徒雙耳。
紛紛過來探聽訊息,碰上這樣大的賭局自然亂成一團。
而在聽到張子文開出的條件後,薩默爾的雙臉立即變成一片慘白。在職業賭界中,作為被挑戰一方他只有拒絕或是接受賭局的權力,絕對沒有改變賭局規則的權力。
正當薩默爾全身僵直時,賭桌對面的大河國女人終於說道:“先生,你不要來這裡隨便攪場好嗎?固然你說薩默爾先生出千,但你代替這位小姐和我對賭,難道不也是出千嗎?”
“小姐,你不是職業賭界的人就不要貿然開口說話好嗎?你知道這賭場中到底有多少職業賭徒?告訴你吧!這個賭場中的客人至少有兩成都是職業賭徒,他們雖然不會親自上陣廝殺,但每個人都和我一樣,全都是站在自己主人身後,負責幫他們預防各種出千手段的高手。你沒有帶負責清場的職業賭徒在身邊護場,那是你自己的自大和無知,沒人會同情你。”
“或許別人以前輸給你只是想好好玩玩,但包括前面那個荷官在場時,我不也就只贏了你二十萬美元嗎?”
“不是賭場以第三方身份出千,我根本不會現身找場。即便我的主人輸贏一百萬美元,那都只是小數頭。這就是職業賭界的規矩,希望小姐你能理解。最好置身事外,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