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來的,她好像生怕天下人不知道你是個小白臉似的。”
“這個渾蛋!”苦笑一聲,張子文並沒責備黃初吻的意思。
雖然這種訊息傳出去的確有些麻煩,可不但李嬌柔不會介意這事,自己同樣不介意這事。因為這也可以起到一些過濾自己身邊女性的作用,如果不能接受自己與李嬌柔關係的女人,恐怕也不是自己應該接觸的女人。
至於小白臉的傳聞。張子文當然不能否認自己長相的確容易讓人心生懷疑。
想了想,張子文就說道:“你怎麼知道田惠玉對我感興趣,說不定這是什麼誤會呢?”
“你真以為自己和苑夢鴛在按摩房做的好事沒人知道?即便你們急得不行。也應該換個更好地方!”
“不是因為你們來頭太大,長安俱樂部都想將你們開除會籍了!長安俱樂部就是這種地方最自以為是,只要不在俱樂部範圍內,什麼規矩都不用遵守。同樣也是個男盜女娼之地,我看也不比香雪夜總會強多少。正如你最初的評語那樣,假正經。”
“開除?那我到樂意了,可就因為這個,田惠玉就會對我感興趣嗎?”張子文笑道。
“不僅田惠玉。長安俱樂部那些女人哪個對你這樣的小白臉不感興趣!”一邊說著,商小眉就別了彆嘴。
“雖然她們不知道你和李嬌柔女士的事,但只要知道你和苑夢鴛在按摩房裡做了多久時間,自然就會心生嚮往。不過因為你是苑夢鴛的未婚夫,她們只敢想,不敢做罷了。其實田惠玉除了不像我一樣會伸手要錢外,還不是經常和俱樂部裡的男會員來往,不然她哪又能坐穩會員部總監的位置。”
聽著商小眉絮絮叨叨。張子文也不再多說了。
這種事情本就不是田惠玉一人的問題。畢竟她也是個貴族白領。
不同之處只在於商小眉的經歷有些波折,擁有夜總會的特種工作經驗,自然看不順眼那些不拿錢卻要為各種利益與人上,床的簡單女人。
張子文與商小眉的關係並沒引起太大波瀾,只有黃初吻會興致勃勃地跑來追問一句。知道苑夢鴛對此事態度,張子文也徹底放心下來。至少他的想法在某方面已經與苑夢鴛重合。甚至張麗都對此沒意見,這才是最重要的事。
週末時。張子文並沒呆在新家中與眾女廝混,而是按照約定來到林雅租住的公寓。
“張助理好!”叫開房門。出現在門內的並不是林雅,而是一個已經應聘陽光企業助理工作的高挑女孩蘇小月。雖然張子文並不意外林雅應該有個合租夥伴,但他對陽光企業的事情並不太上心。不是蘇小月是少數幾個應聘陽光企業董事助理的女孩,張子文也未必記得她名字。
“怎麼,蘇小月你現在和林雅同租嗎?”跟著蘇小月進屋,張子文就看到屋中堆了不少紙箱,大概都是林雅準備好的搬家物品。
略帶嘲弄地笑了笑,蘇小月瞪向張子文道:“怎麼,張助理你真是到了林雅要搬走時,現在才知道我和林雅同租的事!”
“一點點了,她又不和我說自己的事,我這次也是被人抓差抓來的。”
雖然在李大人生日會時,張子文已經與林雅恢復了一種若即若離關係。但因為兩人關係一直沒什麼發展,所以林雅即便在張子文新家也要了個房間,實際上卻一天都沒有住過。
今天張子文也是被朱雅貞抓來幫林雅搬家,卻不是林雅自己的要求。
不過聽到這話,蘇小月臉上卻彷彿有了些喜色,拉拉胸口附近的衣服道:“是嗎?那我就不怪你了,林雅說怕被朱部長罵,已經去買新的洗漱用品了,你先坐下等等她!”
聽到蘇小月解釋,張子文笑著點點頭。
雖然朱雅貞在教導自己時什麼都敢玩,但除此之外,日常生活中卻好像總有些小小潔癖。與朱雅貞約會幾次,張子文對此已經相當熟悉。
兩人一起在藍色真皮沙發上坐下,看著不大不小的兩室一廳,張子文總覺得林雅、蘇小月比自己以前住的還要好些。畢竟她們還是半個學生身份,能住在這樣的房子裡已經非常不錯。
注意到張子文目光,蘇小月笑道:“別看了,這麼小的房子,哪能入張助理的法眼。”
“你可別這麼說,兩週前我還沒有你們住的好呢,至少要比你和林雅住的地方小十平方。”張子文略帶訕然地笑道。
“真的嗎?這不可能吧!你去山大招聘時可是坐的法拉利!”蘇小月有些奇怪道。
搖搖頭,張子文說道:“這個不同。那房子是我進風起貿易時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