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器在這,相信完成任務是沒問題了。
我給的這麼多,也是出於戰術考慮,雖然誘敵入圍僅兩百人,而主戰的己方五百戰士完全有可能一口吞掉它,但事物總是有相對性,誰知道這兩百人中有多少金棘花戰士,又有誰知道戰事有沒有變化,未慮勝先慮敗這個思想在我的腦中是根深蒂固的,安吉爾阿姨給我上的第一課就是這個,所以做任何事前,我所想到最多的就是退路。某位史學家曾在事後評論這場戰事,說是毫無意義的戰爭,只是獸族的一次內鬨而已,而守城之軍完全有機會在對方抵達前全部撤退到安全所在,游擊戰更符合獅人利益,星夢的指揮才能實在也不怎麼樣。對此,我是不屑一顧,撤退誰沒想過,但那時的最高指揮官並不是本人,有堅城天險相助,未戰而言退,不砍了你腦袋算是對的起你了,再說了撤退容易嗎,全城上下三萬多人,軍隊可以快速遠揚,那平民呢?又有哪位獅族同胞會輕言投降,那可是最可恥之事,這可不是內戰,而是叛亂。他們唯一的出路可能就是死亡了。
計劃按我們所策劃的方向前進,誘餌放出後,敵遇襲的中隊立刻煙花上天,求援號角高鳴,所有搜尋部隊快速向求救訊號處高處移動,但聯軍第三別動隊一中隊,卻在救援途中出了狀況,被團團圍在了一處屋宇密集處,四面通道全被封鎖,屋背上還閃出不少弩手。
中隊長大駭,趕緊示警,但更讓人驚駭處卻是根本就毫無用處,號角聲竟然傳送不出,而意圖上天的煙花被當頭澆下的大雨熄滅,這樣的狀況下,召援無果了,而隱約閃現的敵人卻有數百人,這可能是城外敵軍的一半還多了,沒想到竟然設伏於此,但所謂兩軍狹路相逢勇者勝,己方也不是沒有逃脫的機會,他大喝一聲:“弟兄們,拼了,衝啊。”當先向著己方控制區域突襲,而隨同他一起的是二十多位魔族金棘花戰士,他們的戰力果然出眾,很快就將衝出了十多米,真是擋者死,攔者亡啊。
我一揮手,數十弩手開始實施點殺攻擊,數人配合攻擊一位衝鋒中的戰士,而其間屋宇間,地底不斷探出奪命利刃,不斷將敵人刺傷在地,而這些人卻被大部隊拋棄了,為保己命,誰還顧的上去理別人啊,而兄弟情深,想伸援手的,很快就隨同受傷者被圍攻者砍成了肉泥,這還是沒有出動屠夫時的狀況,這些執行虐殺任務的戰士被送外號屠夫。像這種圍殺根本就無懸念,唯一可慮的是能不能在規定時間內盡多殺死對手,但五分鐘不到,斥候回報,竟然有兩個中隊的戰士向我們這邊疾趕,估計三分鐘內就能到達主戰場,這是一種觀察動向的夜鷹用獨特的鷹舞所顯示的狀況,而此時才殲滅了一半不到的敵軍。
我陷入沉思,怎麼敵人來的如此之快,根本不可能有訊息傳出去的,而我們能不能吞下這麼大一塊肥肉,真的成問題了,一聲鷹啼聲將我的思緒閃到了疏漏處,敵幻獸騎士,唉,真是百密一疏啊,敵人竟然出動了幻獸騎士傳送各處情報,好大的手筆啊,雖然巷戰他們是不可能參與的,但高空總攬全域性總是可以的,真是失敗。相信各處仍有不少部隊增援,再不撤,可能沒吃到羊肉反惹一身騷,果然天上鷹舞更急,顯示有大隊人馬包圍過來,我根本不再考慮,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雖然圍攻的戰士和外圍的老帕等人,特別是屠夫們很鬱悶,這撤退令也下達的太那個了吧,十分鐘的時間還沒到,大多數人刀都還沒碰到敵人的毛呢!但還是以最快速度執行了命令,誰讓這次指揮的是命中的剋星呢?要是他們的主官,以獸人的無組織性無紀律性而言,極可能撤退不會如此及時。
剛才還殺聲震天的戰場突然間變得靜寂如夜,這強烈的落差使一中隊的戰士們感覺迷茫,要不是滿地的屍骸,還真以為剛才僅是做了次夢而已呢,兩分鐘後,援軍趕到之時,看到的僅是圍成一堆發著呆的己方戰士,再就是滿地的屍體和肉糜,最先趕到的指揮官鬆了一口氣,以這樣的殺傷手段肯定不是屠夫所為,否則今晚又是一個不眠夜了。
對於撤退舉動,理解的人有之,不理解的卻是佔了大多數,而要向這些殺紅眼的戰士解釋撤退的用意,無異於對牛彈琴,我僅能用側面旁敲側擊,至於明不明白,那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斷後斥候,請說明我們撤退後敵軍情況。”
身為斥候,最主要的一點就是能趨安避險,在蘭城,能在敵人眼皮底下打探軍情的也沒幾個了,而小包對於這點做的很好,他並不是獅族人,而是少有的道格族人,這一族是狼族的世仇,但多年來被狼族壓迫,苦苦求存下唯有避禍到其他各族領地,小包加入獅族軍隊的目的無非是混個溫飽,而天生的靈敏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