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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旁,芊芊玉手,正捻著銀針,在秀盤上來回。

方天定緩緩走上前去,然後從女子背後攔住她的腰,整個面龐都紮緊了女子頸項中。

不知為何,這髮香與體香交融出的香氣,怎麼聞都聞不夠。

那女子停下手中的活兒,左手搭在腰間雙手上,右手撫摸著方天定的面頰,嬌嗔道:“討厭,現在還是大白天呢!”

方天定厚顏無恥道:“娘子,白天做更有情趣呢!”

女子將信將疑,疑惑道:“真的嗎?”

方天定點了點頭,隨即拿出了東西。

一個小木桌移了過來,上面放著一個可以轉動的小圓盤,旁邊凳子上放著顏色奇異的泥。這不是做陶藝麼?

方天定心中哈哈大笑,誰人能知道李師師竟然喜歡玩兒泥巴!

當然,雖然這是陶藝,是藝術,但是閣只知道打仗的方天定眼中,這就是玩兒泥巴。

圓盤轉動,方天定不由哼起了一首歌,轉而才愕然,隨即一笑。這不是人鬼情未了裡面的情節嗎?

唱的,自然也是那一首被羅家英惡搞過的世界名曲。

看著笑得很開心的李師師,方天定不由想起了那一夜的故事。

翻雲覆雨,婉轉鶯歌。

軟玉溫香,春宵纏綿。

許久之後,看著還沒有吹滅的燈,方天定攬著玉人,想起了前世。

那個時候,他愛的人兒,卻始終沒有和他走到一起。如今,更是讓他覺得惋惜。

耶律煙嵐剛剛離去了,那麼便不能讓李師師也留下。

李師師很溫柔的靠在方天定的胸口,似乎還在回味著之前的美好。

卻聽見耳邊男子說道:“跟我走吧!”

李師師很詫異,然後用低沉的聲音道:“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

此時此刻,李師師用了一個我字,再不是奴家。

方天定緩緩道:“我叫方天定,魏國太子,殺字軍統帥,趙煦元符三年(1100年),三月初一生人,睦州人,未婚。”

“噗!”這一串的自我介紹,把李師師逗樂了。然後才黯然道:“你比我小十歲整呢。我是元符五年生人。”

方天定知道,想要帶走李師師,靠強權是不行的,他要的不是這個身體,而是這個靈魂。

緊緊擁住李師師的腰肢,才輕聲道:“沒關係,我就喜歡姐姐。”

本來,是方天定為主,李師師很乖巧的伏在他的胸口,算是小鳥依人。但是方天定這樣一攬,橫腰保住李師師,就成了兩人平視了。都側臥在綿枕上(單人瓷玉枕,雙人,綿枕),對視著。

又沒能忍住,方天定又是一口印了上去。

李師師臉紅道:“你這人好生奇怪,喜歡吧嘴巴湊過來,還咬,咬……人家的……胸……”

最後那個胸字幾乎微不可聞。

想一想,這個時代可能不流行親嘴之類的事情。那調情的手段,更是沒多少人做。

倒是女人對男人的獻媚,千奇百怪,各種各樣,畫成春,宮圖,都可以印的和百科全書一樣厚。

方天定沒啥優點,就是一個臉厚,算是最大的優點。直視著李師師,鼻頭在李師師面頰上蹭了蹭道:“怎麼樣,答應我吧,不然我就住這兒不走了。”

曾幾何時,周邦彥燕小乙甚至沒敢上她的床,趙氏撤退,日漸蒼老的趙佶將她忘到了九霄雲外。

在她最落寞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男人說要帶她走。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魏國太子。

開封如今是魏國的城池,敢在這兒說自己是魏國太子,那就一定是真的。而且眼前的男子武藝高強,李師師本就在考慮這人是誰,也想不起江湖上有這麼一號人物。

在她思索這件事之時,方天定卻在想,金屋藏嬌,養金絲雀?不,我要把她帶進皇宮。

敢愛敢恨,或許就是後世而來之人最大的優勢與性格特點。

方天定適時的很霸道的說:“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只能跟我走了。”說著,抱得更緊了。

李師師翻了個白眼給他看:“這是我的床。”

李師師本就是個江湖高手,雖然在這之前淪落風塵,卻也有一身俠膽,就像後世,喜歡找非常爺們的男朋友的女人,永遠都沒發現自己就是那個最爺們的人。

同理反推,每一個很爺們,有豪氣的女人,都想要找一個比她自己更爺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