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了聲音:“當然是洞房啊。”
他說著就去扯語鬱年的衣服,裂帛聲響起,鬱年實在有些招架不住他。
可在下一秒,他就聽見田遙趴在自己胸口上,夾著嗓子發出了一些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鬱年的耳根都紅了,田遙卻還不自知。
他從鬱年的身上下來,隨後坐了起來,嘴裡的聲音卻還是沒有停下來。
鬱年面無表情地翻了個身,不去看他,好一會兒田遙才停下,叫得這麼熟練,也不知道……,鬱年沒再去想,反正也跟他沒什麼關係,兩個人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
其實田遙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好一會兒才說:“剛才外面有人,應該是你的仇家。”
田遙不是個笨人,今天看到了來他家的陌生人,就知道那些人應該是鬱年的仇家,自然也知道了那些人想把鬱年塞給自己的原因,不過就是因為自己的名聲不太好,讓他們覺得這樣才是羞辱鬱年的好辦法。
反正他行得正坐得直,流言蜚語他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也從來與他無關。
“他們明日應該就能離開了。”田遙跳下床,找到放在一邊的針線筐,把鬱年身上的外衫脫了下來,這是爹爹的衣裳,給他心疼壞了。
只是他的針線活不好,補兩針就扎一下手,房子裡出了秋蟬聲就是田遙嘶嘶吸氣的聲音。
好不容易把一件衣服歪歪扭扭地補好,他才打了個呵欠,重新回到床上。
他掰著有好幾個針眼的手指,絮絮叨叨:“劉之借了我半吊錢,張嬸子送了十個雞蛋,李屠戶送了三斤肉,還有送菜的,打酒的,還有這個床單,算起來的話,我總共欠他們……”
田遙想了好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