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啊?”常歡把我扶起來,我藉機狠狠的掐了他一把,看著他一皺眉頭,一呲牙,屋裡常言一揪眉頭我心裡咋這麼爽呢。
“我跟你說,我早晚死你哥手。”雖然掐了常歡讓常言心疼一下,我仍不滿足,依然培養兄弟倆人的仇恨值。
“哼,他又在欺負你。一會你先休息一下,我跟他好好談談。”常歡真是一塊好寶貝,就像是一大片油田,點把火就能熊熊燃燒。我一笑意的看著窗戶裡面臉色蒼白,咬著嘴唇的常言。老孃就挑撥了,就挑撥了,你奈我何?
進了屋子常歡把我放在沙發上,我假裝筋疲力盡委屈的窩在一角。心裡異常澎湃啊,坐等哥倆上演一場好戲。
“哥,你幹嘛這麼對待小花?”常歡看了看可憐吧唧的我,語氣中的火氣已經無法控制了。
“以後不會了。”常言衝他弟一笑,說不出的慈愛。
我和常歡都傻了,我斷定常言不是發高燒燒壞了腦子,就是吃錯藥了。
“那……那,那我給你們做飯去吧!”常歡一下子沒詞了。轉身進了廚房。
靠,計劃又失敗了。我決定戰鬥到底,才不相信常言這變態瞬間從良了。剛看見一群蛇追我時他那叫一個亢奮啊。就好像不是群蛇鬥貓妖,好像一群女人脫光了衣服在床上跟他擺騷弄姿似的。
常言看著常歡一笑,然後吧嗒坐我旁邊,犬夜神帶著那幾只藏獒坐旁邊。我有點慌,不會趁常歡做飯,我筋疲力盡的時候收拾我吧。
倆人就那麼坐著,若有所思,我也直溜坐著,並且時刻準備他們出手我開溜。
“你倆在幹啥呢?”我坐不住了,就好像屁股底下放一個釘板似的,蹭來蹭去。
“哦,啊,看球賽呢!”常言睜眼睛說瞎話啊,我覺得他肯定盤算咋收拾我呢。
“那你開開電視看多好啊!”我鄙視啊,一邊鄙視的看著他,一邊把遙控器遞給他。
“你覺得常歡怎麼樣?”常言突然來這麼一句。我懵了。
“比,比,比你強!”我看了看犬夜神狠狠的盯著常言,又看了看常言即失望又欣慰複雜的神情發毛。
“那我就放心了。”常言好像很累,靠在沙發上開啟電視,看著女性衛生巾廣告,目不轉睛,也不知道是變態看到這玩意就眼直,還是有心事。
我看了看犬夜神也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害的我準備好的質問都不知道咋開口了。
“為啥騙我,說我瞎了,為啥不讓我找胡顏報仇。”本來準備用很大的憤怒情緒把這些疑問問出來,結果跟個大貝殼似的,外表挺硬,人家突然給這麼一個軟棍,把我內心的柔軟都給砸出來了。
“你身體沒事肯定就去找胡顏報仇了。”常言這賤逼一句話把我腎都氣疼了。原來把我忽悠殘了,就是為了胡顏啊。
“你這樣意思,我就該被胡顏大小姐隨便拿毒針刺刺玩的小貓小狗唄?”我騰就站起來了。太不拿老孃當回事了。
“你本來不就是貓嗎?”常言自以為很好笑的衝我一樂,他不知道我多想撓他。
“那狐狸精是你師妹,但也不帶這麼偏心眼的吧?”我感覺委屈,鼻子發酸。忍著眼淚盯著常言的眼睛看。
“被欺負欺負就習慣了,別大驚小怪的。”常言眼神剛才有一瞬間那麼憂傷,瞬間就變態起來了。
靠,這必須得武力解決了。我往前一撲,上去就是一爪,結果常言一蹭屁股,我撲了個空,整個人從沙發上掉下去了,砰的一聲還撞茶几上了。看來人倒黴時,幹啥都有血光之災。我連忙捂著腦門,不讓自己看見血,不然保不齊又暈過去了。
常言和犬夜神都站了起來。我連忙躲開了,一個人我就打不過,何況倆逼人一聯手我必死無疑啊。
“我跟你說,現在給我三,三千塊錢精神補償咱算完事,不然我作死你。”我捂著腦袋敲詐常言,本來想說三百來著,不過我覺得既然敲詐一次,就敲詐一次大的。狠狠心要三千。
“哈,大白天的就開始做夢,別想了。有招你想去吧,什麼蛇啊,貓啊,要不你整群狼來我也接著。”常言用鼻孔看著我,熊樣,德行!
不過提到蛇我一哆嗦,下次絕對不整這些動物幫手了,蛇沒腳都追得我轉圈跑,萬一整群狼來我估計連骨頭都不剩了。屆時這本書估計就太監了。(如果有天真的太監了,說明我再收拾常言的時候,引火燒身嗝屁了。希望大家不要罵我,並且為我祈福,謝謝!)
“你……你等著!”我怒,這傢伙命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