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也是。”
片山對這句話不由同意地點點頭。
“嗚呼。”大崎一邊開研究室的門一邊說:“今板、事務室的女孩……這次是室田了。”
“是否有些什麼頭緒?”片山一起進去裡面。
“沒什麼頭緒不頭緒的――室田的事是意外吧。”
“是嗎?”片山搖搖頭,“乍看之下是意外,也有謀殺的可能性的。”
“怎會呢?”
“儘管書本塌落掉下來,但會壓死人麼?詳情只好等驗屍結果了。”片山說。
就在這時候,有張女孩的臉從櫥櫃後面倏然探出來,嚇片山一跳。
“噢,是了。”大崎“啪”地拍額頭,“抱歉,我忘了。”
“我就猜到。”女孩笑了,“這正是老師的作風,沒關係。”
“是嗎?無論如何,老了就是老了。”大崎臉紅了。
她就是大崎的“戀人”?片山驚訝地望看,簡直像是他的女兒――不,搞不好是孫女了。
突然,片山皺皺眉。
“呃……這位是片山刑警先生。她嘛,是因一點事情受我照顧的女孩。”
大崎邊說邊徑自羞紅了臉。
“我好象……在哪兒見過你。”片山說。
“嘎?”少女看著片山。
“不……的確很像。”
片山想起來了。在大學的食堂,小百合遇見“水田智子”的事。那次片山也看過她一眼。
現在眼前這個女孩確實是別人,但非常相似。
“你……叫什麼名字?”片山問,少女露出困惑的樣兒。
“她呀,她發了一點燒,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大崎插嘴。
“你――會不會是”水田智子‘?“片山問。
“水田……智子。”少女自己喃語,“水田智子――怎樣寫?”
“你試寫寫看。”大崎說。
少女撕了一張便條紙,在上面用原子筆寫了“水田”兩個字。
“智子……智子――是不是這個字?”
少女正確地寫上“智子”。
“對!就是它。”片山說。
少女呆然站在那裡不動……
這時,研究室的門開啟。
“老師!”
猛速走進來的――
“怎麼啦你?”大崎瞪大眼,“你不是請假了嗎?”
“我打電話去府上,沒人接,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
來者是女管家市原百合。
“那就肯定是來了大學嘛。”
“我曉得呀,當我打電話來這裡時,你的秘書說大崎老師今天‘古古怪怪”,不是嗎?“
“古古怪怪?我嗎?”
“我想是因為我的關係。”少女說:“市原嫂,對不起!昨晚我和老師……”
大崎假咳一聲。
“不,是我的責任。這種情形下,應該是年長的人負責才對。”
“我就猜到是這麼回事。”市原百合沒有表示太震驚的樣子,“從一開始,我就發現這女孩看老師的眼神不尋常。”
“是嗎?”大崎吃了一驚。
“老師。更重要的是,我剛剛聽說了,室田老師他……”
“嗯,是的。如此一來,我身為主任教授的,可能必須負起責任才行。”
大崎嘆息,在自己的舊椅子上坐下。
“有什麼關係?反正老師也不適合當什麼主任不主任的。”
“你倒說得坦白。”大崎苦笑,“還有……我們談到哪裡了?”
完全離題了。
“對對對,她呀――”大崎看住少女。
“我叫……水田智子。”少女清晰地說:“我想起了。在火車的洗手間,我突然被什麼藥物弄量……”
“果然有人對你不利?”片山說。
“嗯。當我醒來時,已被關在某個地方。應該是藥物的關係,頭腦昏昏沉沉的……
不過,現在終於想起一切了。“水田智子肯定地說。
“昏昏沉沉的關係,這才看上老師的。”市原百合扮個怪臉說。
“這樣可以了?”女聲說。
“唔。待會用藥弄量她就行了。”關谷的聲音,“你用那邊的電話打去上面房間吧。”
“好――喂?我們現在在地庫。喂。帶她來了。”
結束通話電話的聲音。
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