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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到,連星星也沒有。

一望無盡的雪地上,反映得刺目的白,追命嘆了一口氣,問道:“你們有沒有聽見有人用‘獅於吼’之類的武功?”

使雷公轟的漢子道:“沒有,除了那一聲慘叫,我們只聽到半空中隱隱約約有些聲音,但什麼也看不見。”

另一名使軟索的大漢道:“若是有人施用‘獅子吼’,你們也必會聽到的。”

追命沉吟道:“不錯。”

望了望諸人,苦笑道:“這施銅全身上下,沒有傷口,連小孔也沒有,倒是耳膜震破,直震傷了腦子與內臟,才釀成大量吐血而歿。施銅的死,除了有人用佛門‘獅子吼’功震死外,只怕沒有別一種可能了;但‘獅子吼,一旦施用,只怕五里之內也清楚可聞,可是我們卻連一點聲音也聽不到。”

追命又苦笑了一下,指了指雪地上一排零亂的足印,又道:“不可能,只有來的腳印,沒有回的腳步,也沒有別個方向的腳印,這兒又沒有機關,畢扁、彭古建、公冶肆三人,像是咳,真的是忽然問消失了”

眾人心裡又是一寒,憑畢扁等四人的功力,在一剎那間被殺,已是不可能的事,而其餘三人竟自空氣中消失了,更令人心裡不安,一時都不知如何說話是好,忽然在夜色裡,風雪聲中,傳來一幽異而悽倫的女音:

“月色昏,夜色沉,

幽冥府內,日月無光,

又添無數魂”

那使判官筆的“復仇七雄”之一,全身顫抖了起來,道:“我我我不想想去去去了”

突聽屈奔雷一聲暴喝:“滾出來!”“嗚”地一聲,飛斧脫手而出,竟憑聲認位,飛斧閃電一般,直向東北方黑暗處旋斬而去。

歌聲突止!

黑夜裡烏光一閃,那飛斧劃了一個圈,飛回屈奔雷手裡。

屈奔雷一看利斧,果有血漬,但斧面上卻是一隻小鳥的頭。

屈奔雷不禁苦笑了一聲,自己驟然飛斧出手,只不過砍了一隻棲息在寒極上的小鳥的頭。

使流星錘的大漢也全身“格格”地抖顫了起來,道:“我們是人,還是

還是勿惹那些東西為妙”

屈奔雷怒視了這使流星錘的漢子一眼道:“聽說你們的武功,已練得跟你們的師父差不多,不過你們的師父‘十絕追魂手,可沒有你們那麼膿包!”

那使雷公轟的漢子向使流星錘的大漢怒喝道:“對,我們絕不能辱了師父的名聲!”

使金槍的漢子也道:“我們是為了替師父報仇,你這麼怕,三年來的苦練去了哪裡?為了什麼?”

使鐵錐的大漢也道:“咱們一人一條命,七人七條命,先上了‘幽冥山莊’再說!”

忽然半空中又傳來淒厲的歌聲,比第一次的還要可怖得多。

“月色昏,夜色沉

一入幽冥,永不超生

可憐無數魂”

屈奔雷突然大喝一聲:“著!”“嗡”的一聲,飛斧又脫手飛出,比第一次飛斧,又快了一倍。

蔡玉丹右手一抖一震,一條金絲被抖得筆直,向黑暗裡閃電般刺去。

追命身形一閃,已聞聲掠了過去。

一時之間,三大高手同時出擊。

只聽一聲慘叫,便沒有了聲音。屈奔雷撈住飛斧,只見斧上赫然有血;蔡玉丹抽回金絲,追命抱著一人,自黑暗中飛了出來,沉痛的劈頭第一句話便是:“你們殺錯了人了。”

眾人定睛一看,只見在追命懷裡的竟是“行千里”彭古建;這彭古建頸部中了屈奔雷一斧,已幾乎把他的頭身切斷,“氣穴”上更中了蔡玉丹一刺,血湧如泉。

追命冷冷地道:“他是被人點了‘啞穴’和‘軟穴’放在那兒的,鬼也會點穴,也便不是鬼了。”

追命這句話,也純粹是安慰大家,沒料到那使判官筆的仍顫聲道:“鬼是無所不能呀,當然也會點穴了。”

屈奔雷瞪了蔡玉丹一眼,卻是十分驚訝,蔡玉丹的武功,似比他想象中還好得多了,原來蔡玉丹和屈奔雷那一刺一砍,看來是同發同收,事實上,蔡玉丹仍是快了半步,先刺中彭古建的,‘氣海穴”,所以當屈奔雷的斧砍中彭古建時,“氣海穴”被刺便衝破了“啞穴”,彭古建中斧時,還叫得了一聲就是這個原故。

蔡玉丹卻因誤殺了人,十分難過,追命沉聲道:“從現在起,我們都要提高警覺,全神戒備,萬勿分散。我們都不要賓士大快,屈兄,你和我開路,蔡兄、殷老弟,你們殿後,辛氏兄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