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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腰刀,三人一撲上來,一言不發,各展殺手,猛攻無情!

無情長嘆一聲,此時是生死存亡之際,傷人也不得已了,左手一翻,三枚自骨喪門釘急射而出。

這三枚暗器只求傷敵,不求殺人,但亦甚不易避;可是這三人,一人把鏈子槍舞得風雨不透,碰開白骨釘;一人半空一刀斬落;居然準確地把白骨釘斬為兩截,還有一人雙刺一分,一個“懶驢打滾”,便避過白骨釘,欺近身來,一抬“鳳凰點頭”就向無情刺來。

單看這三人一出手,便知絕非泛泛之輩,無情突然想起那假冒“刁勝”者的話:“北城快要撐不下去了,‘四大天魔’率十六名手下攻了三次城,我們快守不下去了,城內十大護法,已戰死三名,另三名被抓去製成‘藥人’,反過來攻城,另兩位護法受了重傷,唉”無情一見這三人,使斬馬刀的漢子膀上綁著白布,血漬斑斑,正是受過傷來的樣子,可是已無暇多想,峨嵋分水刺已襲到,無情長嘆一聲,忽然心生一念:何不制住其中一人,讓大家不敢妄動,再慢慢解釋個清楚?

無情意念一生,雙手一按,長身而起、大漢雙刺不中,正待迎空再擊,不料漫天一陣閃光,二三十件暗器齊罩了下來。

這大漢不愧為北城中十名武功最高其中之一者,只見他臨危不亂,一雙峨嵋分水刺指指點點,居然把二三十件暗器都格開,連沾也沾不上他身子。

可是無情這時候已落在他身後,手中掣出一柄匕首,就在這大漢忙於格開暗器時,無情的匕首已橫在他後頸上。

那使斬馬刀及鏈子槍的大漢雙雙搶到迎救,無情另一手一震,十二點鐵蒺黎射出,兩人急閃,已來不及搶救那使峨嵋分水刺的漢子。

這時廟角又撲出一人,使虎頭流金鐺,虎吼撲來,身上也帶著傷,無情沉聲喝道:“誰再行前一步,我就先殺了他!”

此語一出,這使流金擋的大漢立時停下,滿目都是關切之情,望著那使分水刺的大漢。

其他包圍著的人紛紛怒叱,高喊,但不敢上前:“快把高護法放了!”

“你敢動高護法一根毫毛,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小兔嵬子,你還想作困獸鬥!”

“小子,放下高護法可饒你一死!”

無情嘆了一口氣,正待解釋,猛聽那使峨嵋分水刺的大漢嘶聲道:“我寧願死,也不受這些鼠輩的威脅!”

書未說完,反手雙刺,刺向自己的左右太陽穴!

無情心中大驚,沒料到這漢子性情如此剛烈,他適才以匕首制住大漢,全靠對方全力應付暗器,所以才得手,而今這大漢竟然自殺,以無情的武功,根本也救不及,只要此人一死,無情就算能說出實情,只怕也得結下不解之怨了。

正在這時候,廟角忽然急起兩道劍光,“叮叮”兩聲,一連刺中兩柄分水刺,分水刺準頭一歪,擦過大漢額角而過;這時兩道劍光又分而合一,成了一道劍光,劍光握在一自衣青年手中。青年臉如冠玉,霜寒蘊威,凜然而立。

那白衣勁裝少女立刻到這白衣青年的身旁,悄聲道:“要小心,這人的暗器很厲害!”

無情長嘆一聲,猛把手拿峨嵋分水刺的大漢一推,把他推出身外。白衣青年一怔,沒料到無情這麼輕易就放過了這“高護法”。無情道:“謝謝你。”

白衣青年一呆,道:“謝我什麼?”

無情望了他一眼,道:“謝謝你替我救了這位大哥!”

白衣青年道:“救他是我本分,你謝我作麼?”

無情道:“要不是你救了他,我的冤就萬口莫辭了!”

白衣青年道:“制住他的也是你,你有什麼冤?”

這時那使虎頭流金擋的大漢嚷道:“別跟這種賊人多說,讓老子幹了他!”

白衣青年道:“熊護法,請少安毋躁,我們問明再說。”

無情道:“我不是‘四大天魔’那一夥的。”

白衣青年道:“哦?”

那使斬馬大刀的漢子恨聲道:“別聽他胡言妄語,要不是‘四大天魔’那一夥人,你半夜三更來這荒無人跡的‘留侯廟’幹什麼?”

白衣青年道:“你且說說看。”

無情道:“我來找你。”

白衣青年“哦”了一聲,奇道:“你知道我是誰?”

無情道:“我知道。”

自衣青年:“我從來未見過你。”

無情道:“但我知道你就是‘北城城主,周白宇。”